電梯門慢慢地闔起,她站在最角落處,整個人都幾乎縮在那裏,呼著氣兒,明明穿得跟個企鵝似的,還是覺得冷,手腳都是冰冷至極。
“你真是在這裏呢,真好——”
她聽見聲音,詫異地抬起頭,看著電梯門重新打開,從外頭走到她麵前的人,有些不敢置信,人慢慢地站直,“你不、不是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記手刀劈過來,她整個人都軟下去,人事不知。
夜幕漸漸地落下來,拉出一張黑色的大旗,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夜色之下,霓虹漸起,迷離夜景,白晝仿佛已經是幾世前的光景。
“淺淺回來了沒有,你們看見沒?”
於定國的辦公室門給踢開,裏頭就三個人,於定國、徐技、還有厲聲,三個人坐在一起,正商量著事情,回頭一看竟然是方正,尤其是他的話,讓他們三個人都齊齊地站起身來,麵上都帶著焦急。
“還沒有回來嗎?你都沒見到她?”於定國首先問出口,沒待方正回答,已經迅速地撥電話回家,一連撥了兩個電話,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見到過。
不止他急,徐技與方正更急,看他難看的臉色便是知道沒有消息,待他放下電話,兩個人早已經圍上來。
“你們別急,先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了,淺淺人呢,不是去董利民那裏了?”厲聲不比他們已經急得都如熱鍋上的螞蟻,跳將出來,試圖讓他們冷靜點。
誰能冷靜得下來,好端端的一個人走出去一次就沒個蹤影,哪個人能不急?
方正已經是急得不能再急,“她的手機關機,一直打不進去,不知道是沒電還是自己關機了,真叫人急死了,我讓人去董利民那邊看過,也是沒有人,她那個同學說她跟江豔一起走的,問了江豔,得到也是她路途下車的消息,不知道鴦鴦要去哪裏……”
他幾乎是一口氣說的,那張漂亮的臉,急得通紅,恨不得把人給揪出來,可又不知道人在哪裏,生怕她出個什麼事。
徐技幾乎是遷怒地瞪厲聲一眼,覺得他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別跟我說話,我看見你就頭疼……”他說的一點也不顧忌厲聲的麵子,“伯父,我怕是當中出了什麼事,淺淺不可能一句話也不說就沒個消息的。”
方正更急,也是瞪厲聲一眼,“我等不了,公安廳的人我已經知會過。”一點頭緒也沒有,跟個大海撈針似的,讓他心裏沒著沒落,怎麼也不能安心,更不能冷靜。
於定國點點頭,失而複得的女兒,他怎麼能受得住再次失去女兒,“你們胡說著什麼,她隻是出去了,手機沒電了,你們急個什麼勁兒,都在這裏亂個什麼,都給我出去,都出去——”
他的情緒比較激動,那是一腔身為人父的心,那種心,叫他固執地不願意相信女兒出事了,就算是證據擺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會去相信。
方正沉默,強拉著徐技走,看也不看厲聲一眼,他早已經被他們排除在外頭,厲聲不由得苦笑,但是還是為失蹤的人感到擔心,董利民的事情才鬧開來,隨著他這一死,立案的事還沒明文下來。
“爸,你會處理好的吧?”方正回頭。
於定國打起精神,瞪著外頭的兩個人,沉痛地點點頭,“我會給你們好消息的,若是那幫與董利民有關係的人弄的,我定要他們全去吃免費牢飯——”
方正並著徐技一塊兒走,走得很急,直接地將車子開出市紀檢委大院,麵上凝重得很,一句話也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