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神色淡然,忽略了蕭婉臉上的驚喜,蕭寧直視蕭冀錚,“不,我沒錯,錯得是她。”
“寧兒。”李氏失望的喊道,扶住蕭冀錚,”夫君,你且消消氣,寧兒,你要氣死你父親嗎?”
蕭冀錚推開李氏,大聲說:“來人,請家法,取藤條。”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蕭老夫人的一聲斷喝,“哪個要動用加法?哪個要取藤條?”
李氏心裏一慌,老夫人怎麼突然回來了?她不是去建康相國寺還願去了嗎?不是知道老夫人不在府中,李氏也不敢算計蕭寧,按說每次禮佛蕭老夫人都會在相國寺住上三日,同主持談論佛法,尤其是此次還願祈福,蕭老夫人是為了蕭寧蕭逸去的,她定是半路上接到消息趕回來的,李氏看了一眼垂頭看不清神色的蕭寧,是她安排的?
李氏手心出了冷汗,事情仿佛再次不由控製了,惱恨蕭寧請來神醫林為蕭老夫人續命,如果她死了,蕭逸蕭寧就失去了最大的助力,憑著李氏對蕭冀錚的了解,蕭寧越不屑於解釋,李氏的機會就越大,可現在蕭老夫人活著,自詡孝子的蕭冀錚是不敢違抗蕭老夫人的,何況那位蕭老夫人不糊塗,李氏的一切的手段,她都看得清楚,蕭寧蕭逸不敢當麵頂撞蕭冀錚,但蕭老夫人足以教訓兒子。
蕭老夫人走進榮文堂,先是看了一眼蕭寧,雖然垂著頭,但臉頰上的指印很清楚,蕭老夫人怒視蕭冀錚,“你打的?
“母親,你聽兒子說···”
蕭老夫人推開上前攙扶她的蕭冀錚,掃過李氏,掃過蕭婉,心裏有了個大概,如果不是忘記了拿蕭寧生辰八更貼,她也不會此時回府,還不知道她糊塗的兒子會鬧出什麼來,蕭老夫人對蕭冀錚很是失望,難道是她教導的不好?還是對蕭冀錚保護的太好了,養成了他偏聽偏信的毛病。
蕭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看著蕭冀錚,道:“我對你說過什麼?你脖子上的腦袋裏裝得都是稻草?”
“母親,兒子有證據,也有證人,是蕭寧陷害蕭婉,好讓婉兒出醜成全蕭寧的好名聲,蕭家祖訓不許骨肉相爭相殘,兒子是為了蕭寧好。”
“蕭冀錚,我看你是越來越糊塗了,蕭寧需要踩著蕭婉才能有好名聲嗎?是誰的了文華閣的海棠水晶?是誰請來神醫林?是誰解開北燕林小姐的難題?整個南齊都城誰不知道蕭家大小姐?”
蕭冀錚不吭聲了,蕭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道:“今日的事誰對誰錯先不提,蕭冀錚,你給我跪下。”
“母親。”李氏插話,”您且息怒,夫君他···“在老夫人的迥然目光下,李氏咽下了剩下的話語。
蕭老夫人眉頭一挑,“我教訓自己的兒子,用得著你來插嘴?真正的賢妻不是看著丈夫做錯事而不懂得規勸,你為蕭家主母差得太遠了。”
蕭老夫人的輕蔑讓李氏的臉一白,這句話是對李氏這些年的否認,蕭老夫人沒空關心李氏,斷喝:“跪下。”
蕭冀錚噗通一聲跪在蕭老夫人跟前,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