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再次從懷裏拿出兩張紙,“這是你和柱子的賣身契,我還給你們,還一張是一萬兩銀票,我用不上了,都給你,你和柱子去鄉下買點田地,好生過日,麗娘,是我糊塗,對不住你。”
“大小姐,您千萬別這麼說,奴婢幫你,奴婢早就不想在司馬府上呆了,恰好柱子前兩日得了個差事,去外莊上做管事,您要是再晚來一日,就見不到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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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娘,這藥不會讓任何人起疑心的。”蕭寧不敢害了麗娘,她是奶娘之女,一直勸著自己,可當時天真的蕭寧不肯相信奶娘,不肯相信麗娘,“我對不住奶娘,她是被我氣死的。”
“大小姐,娘從來就沒怪過您,娘死前還念叨你,要您小心夫人。”
蕭寧眼圈泛紅,做了這事後,她會有機會向病故的奶娘懺悔。
“你····蕭寧,你怎麼會進來?”
蕭寧一步步走向了醉倒在軟榻上,風流倜儻俊逸非凡的司馬睿,就是他那張英俊的容貌,讓自己沉醉在虛幻的愛情中,迷失了自己,蕭寧笑了:“聽聞夫君再娶,我怎會不來恭賀?”
司馬睿身邊是他的至交好友,其中一人身錦服,腰纏玉帶,玉樹臨風透著貴氣,蕭寧想了一下,他就是最近名聲日盛的三皇子。蕭寧從袖口裏抽出匕首,鋒利的利刃輕拍司馬睿的臉。
“南齊注重相貌,你博得風流才子的名聲,文章幾何?相貌幾何?”
“蕭寧,你放下匕首,我不娶周侍郎的女兒。”司馬睿很緊張,南齊以相貌為尊,沒俊逸的容貌哪能稱名士?
“晚了,夫君不是說過我是瘋子嗎?”
蕭寧手臂一揮,司馬睿哀嚎,左臉頰一道深深的血痕,蕭寧拿出一塊鐵塊,扔進火盆裏,一會鐵塊燒得通紅,蕭寧慢悠悠的拿出鐵架子,將鐵塊取出,直接按在司馬睿的右臉上,笑道:“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之禮,‘負心薄幸’和你般配,不是匆忙了些,我還想弄個賤人的鐵塊呢,印在你的額頭上,可惜啊,鐵匠來不及做。”
司馬睿的朋友口不能言,而三皇子眸光灼灼的望著蕭寧,蕭家女,非同一般的女子。
蕭寧從旁邊的書案上拿過毛筆紙張,沾著司馬睿的左臉的鮮血,在紙上寫字,寫完後同樣含笑劃破司馬睿的手指,按上了血印,朗聲道:“司馬睿,是我蕭寧不要你,不善待妻子,休夫;毒殺親子,休夫;貪戀美色,休夫;妄想姨妹,休夫;不知廉恥,休夫;殺害燕姬,休夫;不忠不孝,休夫。”
“司馬睿,你收好了。”蕭寧將休夫書拍在司馬睿的臉上,似道士趨魔用的符咒,“這樣比原先更適合你。”
司馬睿悲憤交加說不出話,蕭寧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蕭寧拍了拍身上的青布棉袍,“我送了你新婚賀禮,司馬睿,你是不是得還禮?”
不等司馬睿回答,蕭寧直覺解開了他的腰帶,退下孰褲,蕭寧舉起匕首,一揮手臂,鮮血飛濺,司馬睿疼得暈了過去,蕭寧將匕首釘在那活上,喂食了司馬睿一枚止血清醒的丹藥,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住,手法不熟練,司馬睿,當宦官挺好的,宮中的娘娘們會喜歡你風采風流。”
司馬睿想暈都不成,蕭寧——他從不知道溫良恭順的蕭寧,會如此生動瘋狂,蕭家女···蕭家女···
蕭寧拍了拍手,向周圍的人笑道:”耽擱你們了,這杯酒算是我蕭寧的賠罪。“蕭寧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