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是因為你我才避讓不及撞倒花壇上去的。”
“哧,你這種人怎麼這樣,是你的車轉彎要撞上我的車了,如果你不想閃避的話不就撞上我了?”
……
韓煊聽得頭疼,他揮手招來一邊的泊車小弟,問道:“怎麼回事兒?”
“杜少爺的車在轉彎過來的時候差點兒撞上這位小姐的車,他急急偏了方向才沒衝上來結果自己的車撞上旁邊的花壇了,杜少爺想讓那位小姐賠錢。”泊車小弟一邊說著一邊指向倒在路邊的腳踏車,“不過那位小姐也摔倒了。”
他聽著點了點頭,算是理清頭緒了,低頭看著自己腳邊的孩子,他關切地問道:“你摔疼了嗎?”
“沒有。”沫沫搖了搖頭然後指向韓眠的手臂,“媽媽的手上在流血。”
他看著她手臂上的擦傷,眼神一黯。抬頭朝著那邊正說得熱火朝天地杜晟喊道:“缺那幾個錢嗎?”
一聽到男人隱約帶著寫怒氣的聲音,杜晟忙朝著便看了果然,然後嬉笑著臉走過來,“你怎麼出來了?等我解決完這邊就進去了。”
“你想怎麼解決?找她賠錢?給你報修?”
杜晟朝背著他們的女人看了看,眼神閃過一絲玩味,“你覺得她賠得起嗎?我就是看她好玩兒想逗逗她,那女的脾氣真壞,一點兒也不知道認錯悔改。”
韓煊輕哼一聲,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前方那個纖細的背影身上,“你以為所有人都得買你的賬嗎?對你卑躬屈膝、點頭哈腰地認錯?”
被戳到要害杜晟摸著鼻子幹笑了兩聲,“所以才覺得她好玩兒嘛。”
沫沫的眼神在兩個男人之間轉溜,他突然出聲喊道:“媽媽。”
聞言,韓眠回過頭,下一秒已經上前從韓煊手裏搶過兒子抱在手裏,“誰讓你碰他的?”
韓煊也不在意,友善地問道:“遇到麻煩了?”
她打量著站在一起的兩個人,隨即了然——這兩人是認識的。意識到這一點她也冷著臉,“不用你管。”
“我沒想管,我就隨便問問。”他漫不經心地回道。
胸口一沉越過一絲苦澀,她看著旁邊的男人,誠懇道:“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不能私了的話我不反對報警。”
“嗬嗬。”杜晟銳利的眸子已經察覺到眼前兩人有些交情了,偷偷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正低著頭玩兒著打火機,他立即心下一領,咳嗽一聲正色道:“看在你和我哥們兒熟識的份兒上我也就不為難你了,小姐,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走運的,你看我那車,單單換個車門就得80萬,加上其他還不說……”
“行了。”韓煊收了打火機放回口袋內,“他們都等著呢,快進去。”
“那你呢?”
“今天有事兒先回去。”
“可——”杜晟還想在說什麼卻被他瞪了回去,最後怏怏地離開了。
兩人都沉默地站著,餘光看見她手臂上凝結的血漬,他率先開口道:“以後遇上像他這樣的人就報警,別跟他理論。”
“一個德行。”她小聲地嘀咕著,他靠近了她想聽個究竟可她就像是碰到蟑螂一般隨即後退,“我走了。”
“韓眠。”他在後麵喊住她,看著她停下步子並沒有回頭他苦笑著搖搖頭朝她走了過去,“要送你嗎?”
“我自己有車。”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腳踏車上,不由有些心疼,龍頭都歪了。
“可你的手臂受傷了,能騎嗎?”
“那是我的事。”
“韓眠。”他有些無奈地喚道,“有必要渾身紮著刺對我嗎?”
她抱著孩子不說話,不否認自己對他的態度不友好,原因他很清楚。
他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緊緊護著她的孩子。
“上次是我疏忽了,應該跟你打個招呼的。”
她不說話,看著兒子正用擔憂的眼神看著他們,她捏了捏他的鼻子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朝兒子笑了笑。
“我都跟你道歉了還不行嗎?難道連朋友都做不成嗎?”他張著唇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突然出聲道:“我走了。”
“韓眠。”他再次叫住她,“你是不是很恨我?”
“你說什麼?”她回過頭望著他,“我為什麼要恨你?大家好聚好散有什麼不對的嗎?”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然後笑著抬起頭,“對,好聚好散。那麼這樣還是朋友嗎?”
撐著兒子重量的一隻手有些累了她換了一隻胳膊,扯出一抹還算完美的笑意,“為什麼要是朋友?這樣挺好的,韓煊,還是那句話,大家好聚好散,你過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說完她就轉身朝著自己的腳踏車走去,徒留他一人在後麵落寂。
放下兒子她摸摸他的頭,小家夥有些不高興了,“怎麼了?”
“媽媽,你不喜歡超人嗎?”
聞言她抬頭朝那邊看去恰巧與那人的視線對上,她收回視線然後扶起地上的車,“嗯,以前喜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