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賀一臉憤恨之色道:“楊山仗著自己有幾分尋天材地寶的本事,便在尋材隊伍之中作威作福,橫行霸道,他的幾個跟班狗仗人勢,嘴臉更是醜惡。很多外門弟子其實都對其頗為不滿,但是迫於還要依靠他進行尋寶,弟子們都是敢怒不敢言,一旦得罪了他,便會被他排擠打壓,整個隊伍之中都沒人敢再和一起尋材了,在那原始森林中,危機四伏,一旦被孤立,別提尋找天材地寶了,連保命都很費勁。”
說到這,李向賀眼中露出狂熱之色,臉上滿是堅決之意繼續道:“就算是我需要用自身的精氣去喂養山鬼,也是在所不惜!希望葉師兄能夠成全我。”
李向賀對著葉煊深深的鞠了一躬。葉煊聞言輕歎了口氣道:“既然李師弟你這麼堅決,那我便成全你吧。”
說罷,葉煊黑色刀鞘從匣子之中小心翼翼的夾出放到桌子之上,然後裁出幾塊符紙,拿起狼豪筆蘸上朱砂,寫了兩道符出來。將兩張寫好的符夾在手指間,葉煊默念了幾句法咒。
法咒念完,兩道符之上朱砂所畫的符文上猛然發出一道紅光,而後符文化作數道虛影猛然一閃,而後又迅疾落回。
再看符紙上的符文,變得瑩光內斂,筆畫渾圓宛若天成。葉煊見狀,知符印已成,並指如刀,曲臂一甩,兩張符紙頓時入飛蝗射出,牢牢的貼附在了黑色刀鞘之上。
符紙甫一附著在黑色刀鞘上,刀鞘的扁平刀口之中立刻竄出了數道黑色的觸手,一擁而出,仿佛油鍋之上的螞蟻,顯得焦躁無比。
黑色觸手剛剛探出刀口,隻見其中一道黃紙之上散發出了道道黃色光絲將黑色觸手給阻擋在了刀口中,黑色觸手一碰黃色光絲便無法收回,牢牢的粘附在上麵,並且被黃色光絲燒灼出了道道青煙。
吃痛的黑色觸手焦躁的繃直身體想向刀鞘之內縮回,可是黃色光絲柔韌無比,任黑色觸手如何收縮,都緊緊的拉住不讓其縮回刀口之中。
拉扯一番後,黑色觸手漸漸的軟了下來,沒有了開始的猛烈勁頭,仿佛耗盡了力氣,葉煊食指和中指一並,豎在嘴前輕念起了法咒,隨著法咒的念起黃色光絲頓時向四周膨脹起來,拉扯著黑色觸手也向外探出。
又被黃色光絲拽了一陣,黑色刀鞘之中探出的黑色觸手已經被拉扯到了戲如發絲的程度,看樣子,倘若再拉緊一點,這黑色觸手便會瞬間發生斷裂。
葉煊見狀微微沉吟,方才自己還在懷疑這黑色觸手是藏在刀鞘之中某種奇異生物的,但此刻這番模樣,觸手都快被拉斷了也沒見有什麼東西從中出來,那麼這黑色觸手,應該就是這刀鞘之上衍生出來的東西了。
想到這葉煊停止了念咒,黃色光絲也隨之停止了膨脹。黑色觸手顯然也到了極限,不再掙紮,隻是偶爾輕微的抽搐一下。
見黑色的觸手不再掙紮,葉煊將並豎在一起的中指食指一屈,口中法訣一變,隨著這道法訣響起,另一張貼在刀鞘之上的符紙之上的符文頓時化作道道遊動的紅線,將探出黑色刀鞘外的黑色觸手給緊緊的困縛住,而後帶著虛弱無力的黑色觸手重新緩緩縮回道黑色刀鞘之中。
見紅線將黑色觸手困縛拉回了黑色刀鞘之中,葉煊法訣一收,而後伸手將黑色刀鞘夾在手指之中,放到一張尚未裁剪的三尺見方的草紙之上
。將黑色刀鞘放在草紙之上後,葉煊從刀鞘下抽出草紙的一頭裹住黑色刀鞘,而後雙掌按在上麵,順著草紙方向一卷,頓時將黑色刀鞘給裹的嚴嚴實實。而後葉煊將上下餘出的紙卷對折後用紅繩緊緊係住,有提起狼豪小筆在上麵寫了一個封字,而後畫了一個紅圓將封字圈在其中,紅圈外圍點話了一些類似蝌蚪的符文。
忙活完這些,葉煊開口道:“李師弟,你這屋裏是否有能剛好合適這個黑色刀鞘大小的長條狀匣子。”李向賀聞言撓了撓後腦勺,想了一下猛然一拍腦袋道:“有、有的,之前我在采藥之時偶然發現了一隻數十年的老山參,你知道的,這樣年份的山參宗門並不要的,我就自己帶了回來準備泡酒喝,滋補滋補身體。當時就是用的一個長條狀的盒子裝起來的,葉師兄你等一下啊,我翻翻看。”
葉煊聞言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你自己私藏春宮圖暗中偷看,淫心鼓動之下身體能好才怪呢,想到著葉煊忽然走了下神,腦海中突然閃過了方才自己用神識查探到的春宮圖的封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