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靜軒看簡單這麼給麵子,微微有些激動,剛剛想伸手拿起侍者遞過來的香檳,不知道是誰碰了她一下,一個沒站穩,她本來想扶一下侍者保持平衡,可那杯香檳直直的向簡單撒去,等簡單反應過來想要躲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侍者連連道歉,簡單一個勁的說沒事,用別人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那一片潮濕,因為她的裙子是合體的,所以動作有點不方便,她的眉頭微微有些皺緊,眾人都慢慢的圍了過來,簡單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她不喜歡這麼多人,就在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隻手握住她正在擦裙子的手,拿過她手裏的紙巾。

秦沁在眾人的注視下,蹲在簡單的前麵小心的擦拭著她的裙擺,一個這樣的男人,放下一切珍視這個女人,不禁讓人感歎。

簡單小聲的說,不用了。│思│兔│在│線│閱│讀│

但是秦沁的手卻沒有停下,他知道簡單有輕微的潔癖,所以這塊水跡定然讓她不舒服,至於說為什麼蹲下來,他不過就是想擦的仔細些罷了,並沒有多想。

簡單的確很不舒服,甚至是有點不好意思,大庭廣眾的,這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

圍觀的人裏,她看到一雙熟悉的眼睛,那雙眼睛緊緊的注視著這一幕,閃過憤恨,哀傷,最後是一抹漠然,她的心也就這樣跟著涼了。

夜晚的風有點涼,伊林坐在駕駛座抽著煙,看著夜色,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總之他剛剛從那裏出來之後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任靜軒坐在副駕駛座,看著他的側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哪怕就這樣凝望他,也能感覺到他散發出的憂傷。

剛剛那一幕,秦沁收獲了讚美,簡單收獲了羨慕,他呢,收獲的是悲傷。

“既然忘不了,為什麼不去找她?”任靜軒打破沉寂,她就是這樣,有話就說,不想那麼憋著難受。

伊林一口口的抽著煙,剛才他真的有種想要衝上去把秦沁拉開的衝動,分手那麼久,他總是在告訴自己,簡單不屬於你,你該放她去飛,何況當時他也答應了她,決不去找她,可是看到另一個男人和她那樣親密,他真的受不了。

上次她訂婚那天,回去後他整夜未眠,不是他不想睡,是他真的睡不著,他以為她不幸福,因為她沒給那個人笑容,他以為她不會再愛,因為她說過,她不信愛情,他以為他們會再次錯過,因為她說,我們不會再見。

可是今天,看到秦沁和她的親密舉動,他發現,他這麼久的努力不過是自欺欺人,他根本就無法接受。

可那又能怎麼辦,他能去找回她麼,就算他去,簡單也不會理他,就算簡單理他,他又怎麼麵對父母家庭,何況還有身邊的任靜軒,不管怎樣,外人看來,她是他的伴,他們受到那麼多的矚目,這一切都隻能壓抑過去了。

“你不懂,算了,我們回去吧,以後別提這個了。”他把吸了一半的煙掐滅,看著那點點煙灰,心也像那火星一樣熄滅了,正如他說,別人不懂,即使懂了,他也不能回頭了。

“你今天過分了吧。”簡單抽著煙和秦沁說。

秦沁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沒啊,我覺得挺好。”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簡單害羞的時候也會臉紅。所以說,不管前麵有多少形容詞,女人,還是女人。

伊林的簡單

夏季正是準備秋冬服飾發表會的時候,簡單就想能趕上這班車,她想迅速的讓她的公司成長起來,雖然秦沁說這樣有點欲速則不達,但是她就是不想繼續等,等到所謂的時機成熟還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