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坐在簡單和秦沁中間,再旁邊是齊思恬,然後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人,簡單隨著音樂還晃動著身體,不管身邊的人幹嘛,齊思恬看到簡單就來氣,把頭別過去也往樓下的舞池看。
就唐糖不厭其煩的跟秦沁說這說那,其實今天秦沁真的是有事,約了朋友去玩,哪知道齊思恬不知道聽誰說了他在這,就自己跑來了,一個那麼大的女孩在這總是不安全,就為這個他才帶著她的。
一邊聽著唐糖磨磨唧唧的自我介紹,一邊看著中央舞池,一個穿著清涼性感的女孩,化著濃妝出現,黑色的禮帽周邊一圈銀色的亮片,善良的銀色胸圍,婀娜的細腰,黑色的超短褲,黑色的長筒靴,人們的呼喊熱烈起來,簡單也隨手從桌子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上,偶爾吸兩口,偶爾夾在手指尖,隨著音樂搖擺著。
女孩圍著那個鋼管上上下下,姿態妖嬈嫵媚,還能說的上是性感吧,反正是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齊思恬沒見過鋼管舞,也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唐糖看著他們這一個個的癡呆表情,不屑的說:“簡單跳的比這個好多了。”
簡單沒任何的反應,反而是齊思恬一臉的不可置信,嚇了唐糖一跳,轉念一想,這麼大的丫頭估計是被家裏保護的太好,要不然當年她們這麼大的時候早出來滾打了,什麼沒經曆過,不過另一個方麵,她也挺羨慕這丫頭的,純啊,純多好啊,她也想純,但是純不起來。
秦沁也已經習慣了見到各個方麵的簡單,這樣的女人,這樣的神秘,這樣的多姿多彩,哪怕是缺憾在她身上都能綻放出與眾不同的華彩,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依舊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不曾看任何人一眼。
最後散場的時候,簡單和唐糖各自回家,秦沁本來想過去和簡單說幾句話,但是齊思恬一個勁的叫著要走,簡單也是匆忙離去,他就沒顧得上,不過今天他是記住了簡單有個朋友叫唐糖,一個彪悍如野人的女人,估計唐糖知道他這個評價會想先掐死他,然後自殺。
周末本來是休息的,這個星期也不需要秦沁值班,但是護士來電話說之前的一個病人情緒不穩定,急的小護士團團轉,秦沁其實有點不高興,不是為了她打擾他的休息,而是這個護士雖然是新來的,但是也應該臨危不亂,否則一定會相應程度的影響到病人的情緒。
他急匆匆的開車走了,也沒顧得上和家裏說一聲。等到秦玉然下樓的時候,他早就沒了影子,本來是要告訴他晚上替他出席一個宴會,結果這小子剛起來就沒影了,兒子大了也留不住啊。
簡單的周末一向過的“簡單”,就是睡覺,睡到實在睡不著,就找吃的,吃夠了看電視,看電影,上網,然後還是睡覺,無聊吧,但是她覺得不錯,可能是之前的幾年太忙碌了,她總覺得有天能天天躺在床上不用工作,那就是最幸福的日子了。
說起吃東西,簡單是怎麼吃都不胖的人,因為她的腸胃不好,吃多了還會吐,但是她難受的時候就會使勁吃,然後折磨自己,她都說了自己有自虐傾向,隻有身體的疼痛才能減少心裏的傷痛。
曾經她體重一度瘦到不到九十斤,然後就猛吃,然後猛吐,一來二去的,弄得自己的胃千瘡百孔,沒辦法,否則她總是忘不掉,忘不掉那個人的溫存,忘不掉那個人的聲音,忘不掉那個人的臉,忘不掉他們對她的傷害。
秦沁來到醫院就立刻換了衣服趕到那個病人的病房,病人的情緒很激動,小護士弄得不知所措,秦沁進來,拿起病例看了看,笑著安慰到:“大爺,您真的沒事,您得信我是不,這病就是個小毛病,過兩天您就能出去溜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