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聽他提起大學,不禁又想起那張臉,那張她努力去遺忘的臉,那張她時刻提醒自己,下次遇到要微笑著錯開的臉,可是,事與願違,她就是能清晰的記得,不管過了多少年她都能清晰的記著那張臉。
“我是低調中蘊含著高調,你這種膚淺的人是不懂的。”其實簡單和秦沁的交往就是這樣,很平淡,兩個人偶爾開開玩笑,說個笑話,很自然,很普通,所以秦沁在必須訂婚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簡單,而根據他對簡單的了解,如果不是為了錢,簡單才不去趟這個渾水,沒辦法,他大少爺就是有錢,玩笑啦。
秦沁剛想反駁她,但是手機卻響了,平時在醫院裏他的手機都是震動,所以終於下班了,他總是把手機的來電鈴聲弄得稀奇古怪,要不然他都要忘記他的手機還有這項功能了,簡單對他這樣的行為很鄙視。
“喂,恬恬?我在外邊吃飯,有事……不行啊,我晚上有約會,明天吧,好吧……嗯,明天我找你,掛了啊。”
秦沁才不能浪費自己的大好時光去陪那個丫頭,其實他一直把齊思恬當妹妹一樣看待,畢竟也是一起玩到大的,雖然偶爾對她驕縱的小姐脾氣很惱火,但是優雅如王子的他怎麼會表現出來呢,所以說,他這樣的男人是最虛偽的,明明很討厭你,卻還笑著說,你好美。
掛了電話,秦沁剛要開口繼續和簡單貧,簡單的手機卻又響了,果然周五的晚上是個不安寧的時候啊。
給簡單打電話的人是唐糖,她說她晚上沒約會要簡單陪她去泡吧跳舞,簡單對這些娛樂項目其實沒太多的愛好,但是跳舞她十分喜歡,她喜歡那種淋漓盡致的宣泄自己內心所有的情緒,對麵哪怕是陌生人,她都能肆意展現自己的性感和美麗,女人,天生就是用來引起罪惡的源頭。
“你一會和你朋友去玩?我也去成不?”秦沁經常聽到簡單和唐糖打電話,但是卻沒見過那個傳說中的美女律師,據認識人說,那女人平時嘻嘻哈哈,上了法庭就是一張鐵嘴,怎麼簡單的朋友都這麼另類。
不對,羅歆就不錯,他覺得女人那樣溫柔點,賢惠點,蠻好。
他突然發現自己想的有點多,他和簡單的關係應該不會太久,萬一簡單有了合適的對象,或者他有著真正愛的人,關係就又回到過去,可是到那時候還能回去麼,這個他沒想,也不想去想,他一向不喜歡這樣庸人自擾,杞人憂天,對他來說,及時行樂,過好今天才是最重要的。
“不成,女人的聚會你去幹嗎,再說,咱倆還沒熟到一起玩的地步。”簡單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想想唐糖一提起秦沁那狼見到羊的表情,她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算了,我還不愛和你們這些女人玩呢,爺有自己的事兒,正事兒。”秦沁說的特別曖昧,那眼睛好像時刻都有電波傳出來,也就是簡單的抵抗力強,換個人早就受不了了。
和秦沁分開之後,簡單並沒有直接去和唐糖約好的地方,一是時間還早,二是,去泡吧哪能穿的這麼普通,所以和秦沁分開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去換衣服。
剛到家就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有兩個頭冒出來,正是兔子和她的小男友石頭肩靠肩的在看《喜洋洋和灰太狼》,真不知道該說他們童心未泯還是說他們幼稚,倆人看的還挺起勁,聽她進來,倆人就叫了聲姐,又美滋滋的去看了。
兔子看簡單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