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段本該夜色正濃,可是路燈卻把這條路照得恍如白晝,所以,不管姚半怎麼低著頭,還是無法忽視停在路邊的那輛車,和那輛車邊站著的男人。
莫桑!
怎麼形容姚半此刻的感覺?在她預備了重回孤獨的時候,卻見到了那個守在路邊的身影,她無法否認,就跟當初一回頭見到霍離軒的笑一樣,當她看到莫桑的身影時,她的心動了。
她曾經以為隻要避開了,他和她將不再會有交集。讓他的痛苦就結束在躺在醫院裏的那人身上不好嗎?
可是他站在那兒,好像已經站了幾輩子似的,他的渴望、痛苦、不甘、不舍,都在他的身影裏被描述得淋漓盡致。
“姚半!”
“……”
姚半一步步走近,直到停在他的身前。她沒有說話,不管是作為莫沙還是姚半,她都無法假裝不認識他,隻是心裏還在糾結,他喜歡的到底是那張臉,還是她這個人呢?如果是那張臉,那麼就此別過吧,如果是她這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他,她突然就改變了主意,如果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那麼她和他在一起又何妨?
靜默,不知道他是否明了,這是她的等待也是她的選擇。
莫桑也沒有開口,隻是一伸手把她擁進懷裏,他的懷抱因為等待而冰冷,他的心卻因為等待而火熱。
“姚半,我在等你!”
好像突然鬆了一口氣,他喊的是姚半不是莫沙不是嗎?姚半伸手圈住了莫桑的腰,“我也在等……”在等一個願意等她的人,莫桑,那個人會是你嗎?
良久,莫桑輕輕念起姚半的名字:“姚半,姚半,姚半……”他就像是在念一段咒語一樣反反複複,然後企求,“你也喊我的名字好不好,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
姚半笑了,“莫桑,你還真傻!”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今天,我不想送你回去怎麼辦?”
“那就不回去吧,上次做的那個,我們有必要再探討探討技術什麼的……”姚半就是這樣一個人,她從不矯情掩飾自己的感受,就像莫桑迫切地想要用身體證明他的得到一樣,她也想要用身體證明自己已經放開,證明她從心到身體都想要和莫桑在一起。
男人最易學會的也許就是做這種事情了,他們的領悟能力和無師自通的本事往往令人乍舌。而且這種本領就跟學騎自行車一樣,成了一項一旦學會就永遠不會遺忘的技能。
那種極致的快樂還在身體裏久久未散,可是莫桑又在她的身前忙碌開了。真是很難想象從一個生澀地嫩手到一個技術高超的熟練工,他隻用了短短的幾天時間。
“啊,不要!”
姚半不過一個恍神,莫桑已經打開了她的腿,預備欣賞她那沾滿羞人春潮的腿間花瓣。姚半半羞半怒,可是這樣赤身半躺的姿勢,說出來的拒絕話語也是軟綿綿,暖烘烘的,曖昧無比。她下意識地夾住大腿,拒絕他的窺視,誰知莫桑嗬嗬一笑,抓著姚半的腿往自己的腰上一圈說:“別急著夾嘛,我還沒進去呢!”
好吧,我們得承認,姚半雖然做過有夫之婦,她和霍離軒之間也沒有到什麼不和諧的情況,但是這樣露骨的話,可從來沒有聽過。所以,她的臉當即就紅了,很不爭氣的是,這羞澀卻在身體裏醞釀了一下成了溫熱粘稠的液體,從腿間溢出。粉嫩花瓣,俏含露,想象一下那種靡豔的情景吧。
原本,莫桑的那個就在姚半的泉口磨蹭,這麼一來,他一下子就感覺到她的溼潤,他更不急著擠入她的身體了,而是稍稍退開一點兒,卻拿手一伸,兩根指頭在姚半那潮濕的地界一探一扣,便帶出了那羞人的透明粘絲,甚至還發出了,“BA~”的一聲水響。
姚半徹底成了一根辣椒,莫桑笑得更得意了,他並不是一個經常大笑的人,這樣開懷的笑讓他整個人都生動起來,姚半微愣。
“你別不好意思,這些也有我剛剛放進去的東西!哈哈!……啊!”本來還想進行第二次工程的某人,被一腳踹下了床。
事實證明,當姚半說不過別人的時候往往會采取比較激烈的手段,所以,最好還是不要激怒她,尤其還想要她配合做某些互惠的運動時!
不過,這樣真好,不是嗎?
30
30、甜蜜 ...
我一直覺得辛德瑞拉是這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她愛上了王子,而王子卻隻愛上了一雙可以穿上玻璃鞋的腳。
那麼,如果我不是辛德瑞拉,卻穿上了那雙玻璃鞋子,可不可以也享受王子的幸福?
——姚半
“今天周末,我們出去玩吧!”莫桑像隻小貓似的把頭湊在姚半耳邊磨蹭,真是難以想象一個總是疏遠著微笑的男人,會做出這樣幼稚的事情來。別人都說做過了那種事情會讓女人從身體到心都經曆一次成長,難道擱男人身上就是一點點退化嗎?
莫桑見姚半沒吱聲又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