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可是自父親那裏知道了的,這柳於蕭如今可不得了,得了個什麼金烏血脈,這愛人又是個能跟那千萬年老妖拚個你死我活的煞星,如果真要帶走楊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到時候就輪到自己哭了。

於是玄宗同學出師未捷生先死,完全敗退。

眼見自家父親無功而退,李亨又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自家爺爺,那個看起來比父親還年輕的李旦同學,嗯爺爺絕對不會像父親那麼見色忘兒子的。

李旦腦袋一悶,這自己“駕崩”之前最寵愛的孫子就是李亨,如今李亨求救,他若見死不救心裏也過意不去,隻是這柳於蕭如今可是個油鹽不進的主,搞不好自己也像兒子一樣踫個大釘子啊,這事得從長計意。

從長計意?哪有這時間啊?

接受到自己爺爺傳來的信息,李亨頓時急了,這人都要飛了,哪裏還能從長計意啊。

無奈之下,太太上皇同學隻能厚著臉皮上陣,“於蕭,你也知道這皇家也算是這世間女子的最好歸宿,我敢保證,李亨絕對會對玉環從一而終,如果他敢違反,我抽死他。”

看著李旦滿麵凶狠的模樣,柳於蕭卻是笑了,笑的如睦春風,李旦卻看的全身雞皮疙瘩直立,“你這話可不對,誰說我女兒就要配這凡夫俗子啊,如今以我身份,就算在龍族隨便挑一條龍都比這李亨好幾千幾萬倍吧。”

李旦一悶,好吧,自家孫子再怎麼雍容華貴也隻不過是凡塵俗世,柳於蕭如今卻是堂堂金烏之主,柏玄更是龍神之徒,以楊玉環的身份若傳出去要選夫婿,這修真界求婚之人隻怕能將整個神海給填滿了。

於是,李旦默默後退,敗陣下來。

我操……爺爺也木用,李亨抽搐的唇瓣,將求情的目光投向了楊釗。

其實對於楊釗李亨如今早已沒有了心思,畢竟十幾年下來,帝王培養教育之下,他也明白自己是癡心妄想,之前是沒有發現自己的感情才讓玉環在門外跪了一天,之後明白過來,卻是毀之晚矣。

看著李亨滿臉急切懇求的目光,楊釗微微的歎了口氣,其實這事他真不適合參與,一邊是他教授了十幾年的學生,一邊是至親的好友與表妹,隻是看著李亨那幾盡絕望的模樣,楊釗眨眨眼,手指指了指柳於蕭身邊癱著臉卻隱約有著一絲看戲表情的紅袍男人。

這個人……

接受到楊釗的指示,李亨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柏玄不就是柳於蕭的愛人麼?也是啊,這事肯定柏玄的話最好用了啊。

當下,他將懇求的目光投向了柏玄。

血龍眉頭一挑——喲,都算到自己的頭上來了。其實他對這楊玉環嫁給誰還真沒什麼興趣,但是萬一現在拒絕了這李亨,之後就一直沒嫁出去怎麼辦。

恍然間,柏玄似乎看到一盞比之太陽還要明亮千萬倍的電燈泡杵在自己與柳於蕭的中間,劇烈的散發著光和熱。

刹那間,血龍同學冰冷的麵容黑了下來,這樣的事情他絕對絕對不能接受,這楊玉環必須嫁掉,否則自己設想好的與親親愛人的美好日子絕對如濤濤江水一去不複返。

當下,他調整好了麵容,笑著湊到柳於蕭的耳邊道,“聽聽楊玉環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