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裏,豔麗的煙花在天空綻放,我手裏的玫瑰花掉在地上,臉上的驚愕還沒有褪去,身邊的少女已經跟著其他人離去......。
想起來了,那些被隱藏的記憶,那些被埋沒在灰塵裏的記憶都全部的想了起來。
但是,一切的毀了,什麼都沒有了!不知不覺,我已經踏上了一條一無所有的道路,掙紮,痛苦,悲傷,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路。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柔軟的粉色床鋪上,全身上下包裹著繃帶,乍看上去像木乃伊,可見給我包紮的人水平不是一般的爛,居然連我沒有受傷的腦袋都包上厚厚的繃帶。
一個女人就坐在不遠處的書桌上看著醫書,那個是夜叉,沒想到我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她。
夜叉早發現我這裏的動靜了,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書,聲音懶懶散散的說:“你旁邊有飲水機,床頭櫃上有水杯,床頭櫃下麵是注射器,透明的小瓶子是毒品。”
“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走路嗎?。”我開口,揶揄的反問,聲音還真是沙啞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而且,我不吸毒。”
夜叉挑了挑眉,古怪的看著我:“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說了多少事情嗎?我還以為你會一蹶不振呢,準備會的毒品算是白費了,蘇原。”
“已經..拆穿了?!。”我心裏一驚,以我的立場來說,我是應該痛恨那個把我生命攪得一團亂的戴維,但是現在顯然不合時宜,被打上危險分子的標簽的話,我會死得很難看。
“沒。”夜叉翻了一頁書,繼續說:“戴維的意$
“帶我去吧。”惡意的微笑著,我走出了房間,在經過匹諾曹身邊的時候,我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隻看見匹諾曹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然後發出了歎息。
“你發現了什麼?。”匹諾曹緊張的跟上來。
“你和戴維不是一夥人,對吧,你給我葉澈的手槍要我殺掉戴蒙,那是什麼意思我就不多說了。”我伸了伸懶腰,繼續前期走:“前史密斯家族老大應該還活著對吧。”
“你想表達什麼?。”匹諾曹語氣有些不善。
毫不意外的,一把槍悄然地抵在了我的後背,匹諾曹這個時候的殺氣已經明顯得連路人都看得清楚,我懶洋洋的笑了起來:“我想要權力。”
“你要.....。”匹諾曹驚愕的望著我,“史密斯家族是不會讓外人統治的”。
“我不要巔峰的權力,我隻是想要一份自保的權力。”
"..............."
博弈
☆、1.1
夏季已經接近尾聲,空氣裏的寒冷和浮躁雖不至於那麼明顯,不過也讓一些體質敏[gǎn]的人折騰得夠嗆,短發的少年一身死氣沉沉的西裝,麵無表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他手捏著玻璃杯,目光隨著在房間裏踱步的管家移動著。
盡管知道管家的焦慮是在演戲,少年還是不得不佩服,因為就在前幾分鍾,他們兩個人還心照不宣的完成一場秘密的交易,交易的內容當然就是怎麼樣在這個黑道橫行的世界站穩腳跟,免得被虎視眈眈的敵人吃抹殆盡。
“你記住了鬼,你現在的名字叫做蘇原,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少年,如果你想欺騙boss的眼睛,最後裝得陽光燦爛。”管家油膩膩的大背頭反射著些許的光澤,陰鬱又毒辣的目光毫不掩飾,盡管如此,他的焦慮還是很明顯,因為他要顧及屋子裏該死的監視器。
自己演自己?少年感到無奈又好笑,他點了點頭,算是如同管家的話,他名字叫做鬼,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手,因為單幹得罪太多人而被金牌殺手法斯特綁進了神秘街最大霸主史密斯家族裏,鬼的毒辣和變態手段是外界有目共睹的,也因為手段太過於可怕被所有人恐懼著。隻是沒有人知道,那個大名鼎鼎的鬼,真的隻是鬼一樣的存在,他的另一麵是一個叫做蘇原的普通少年,有些懦弱,有些膽怯,又些憤世嫉俗的高中生,在外界看來,蘇原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年了。
“你這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得改一改,我的天,如果不是因為你已經有了抗體,我真想再紮你一針。”匹諾曹管家大概是走累了,一下子坐在了鬼的對麵,大口的喝著白開水,說起來,boss的書房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