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見洛麗亞,後來,我在神秘街一番打探才知道,洛麗亞是神秘街維持秩序的治安官,關於這個女人的傳說有很多,有人說,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曾經一把匕首殺掉了十幾個偷渡者,手連抖一下都沒有;有人說,這個女人是一個百合,很多女人都被她收了;還有人說,她是一個機器人,在她麵前完全沒有人情可講。
目送那些人離開視線,我舒了一口氣,然後和雜貨店的老板正式的分道揚鑣,那胖子看上去鬱鬱寡歡的,我一開始還擔心他會想不開江湖自盡,當我把卡給他的時候,他一開始的陰霾居然一下子消失了。
在菜市場一樣亂糟糟的大街上我隨手買了一份地圖簡介,然後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看了起來,神秘街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它嚴格來說是一個城而不是一條街,隻不過,這個城的地理位置特殊了一點,它位於三個國家的交界地區,在三百多年前,那三個國家打得你死我活,在誰也不得利益的情況下,他們決定把這個地帶架空,誰也不能占領,於是本來的戰爭區就變成了繁華的自由貿易市場,因為沒有人管理,於是黑勢力也就侵襲了這裏,一直到今天,這一區域暗地裏一直被一個龐大的黑勢力控製。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啊!”阿麗的尖叫聲把我從那繪聲繪色的簡介裏拉了出來,我茫然的抬起頭,隻看見飛濺的血在空中淋漓一線,洋洋灑灑的落在了我鞋子上。隨即,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被丟到了綠色垃圾桶邊,一聲巨響,垃圾桶被撞凹了一個洞,綠油油的顏色多了妖豔的血紅。
那穿著休閑裝的男人被揍得神誌不清,他嘴巴裏念著三字經,眼神很渙散,有一種一不小心就會死掉的感覺。
阿麗就站在垃圾桶的旁邊,麵色難看的看著那個男人身上被刀砍傷的胳膊,她發呆了幾秒鍾,然後又發瘋一般地尖叫了起來。
“下次沒有錢就不要隨便來賭場,不然就砍掉你的手。”揍人的打手朝著那男人比了一個割喉的動作,然後走進了一個歐式建築物裏,路過的人懶洋洋的看了一眼尖叫的阿麗,似乎對於她的少見多怪感到厭煩。
我叼著一支煙,尼古丁的味道讓我稍稍壓下一點火氣,好吧,鞋子壞掉可以再買不用和一個快死的人斤斤計較!我拉著阿麗的手,正打算離開,可那男人血淋淋的手在這個時候抓住了我的腳,壓下的一點火氣,立刻被鮮血淋漓的手燎旺,我挑眉看著那男人:“你有什麼遺言嗎?先生。”
“日,不用那麼翻臉不認人吧!”那男人抹了抹臉上的血跡,露出了一張我熟悉的臉龐。
“義耀大哥,你不是隨著大部隊撤了嗎?怎麼在這裏!。”還被揍得那麼淒慘!我忍住了後麵的那一句話,把半死不活的義耀扶了起來。
義耀休息了半天,才告訴我那天的事情,原來在我和夏馬爾出差的時候,有人把總部給挑了,戴蒙在警察行動之前把人盡快的撤離了,可還是有一些人留在在總部,義耀的手機再混亂中掉了,他並沒有給夏馬爾發過什麼電話和手機,因為局勢亂糟糟的,戴蒙就讓義耀和其他十幾個人通過官方的手續潛進神秘街當臥底,順便觀察一下局勢。
現在義耀表麵上和戴蒙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在附近租了一個套房,每天的任務就是扮演賭徒,在賭場攀關係,收集零碎的情況。
☆、42
太陽下的神秘街帶著浪漫的異國風格,撐著花雨傘的遊客,駕著馬車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