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這樣想一下就輕鬆很多了啊!後天去抓小貓咪~。”法斯特懶懶的伸腰,然後笑眯眯的說:“為了驗證我殺手的直覺,我特地把視頻和夏馬爾分享了,他也說裏麵的人是你。”
我大大的翻了個白眼,把沙發上的抱枕扔向法斯特並大聲的抗議:“沒有殺手節操的人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再者,我死也不會承認裏麵那個病態弱受是我的!。”
說罷,法斯特忽然撲倒了我,一下子把我壓倒在沙發上,他雙手掐著我脖子,眼神冷冰的打量著我。看著法斯特的樣子,我心裏頓時一驚,難道那貨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
“嘖嘖,到底是什麼神奇的力量把你改造成現在這個鬼樣子?。”在我麵前瞧了幾下,法斯特遺憾的站了起來,因為一把彈簧刀很不和諧的抵在他的腰上。
“我就說裏麵那個少年不是我。”嘟嚷了一句,我收起手裏的刀,理了理亂掉的衣服;在殺手宿舍裏,防身武器還是不少的,彈簧刀就是一種。
“我會證明你就是的!”法斯特握了握拳,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我想都沒有想就拿起枕頭砸過去:“你丫的壓根就希望我說弱受嗎?”說著我順便踩了幾腳。
吵吵鬧鬧的時候,忽然,電燈熄滅了,屋子頓時蒙上了一層深藍色的色調,我停下了踩踏的動作,看了看窗外,外頭陰雲密布,電閃雷鳴,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勢頭,而小區很不和諧的停電了,幾個社區工人冒著狂風拿著麥克風辛苦地在樓下喊話,通知各個住戶。
☆、27
吵吵鬧鬧的時候,忽然,電燈熄滅了,屋子頓時蒙上了一層深藍色的色調,我停下了踩踏的動作,看了看窗外,外頭陰雲密布,電閃雷鳴,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勢頭,而小區很不和諧的停電了,幾個社區工人冒著狂風拿著麥克風辛苦地在樓下喊話,通知各個住戶。
什麼情況?我愣了愣神,打算走到窗口一探究竟,沒想到剛走一步,法斯特就站了起來,一手按住我的腦袋,然後把我摁到了地上,下巴狠狠地和木質地板碰撞在一起,我痛得眼淚差點飆出來。
還沒有來得及罵人,在我倒地的下一秒,窗口的玻璃就碎成渣渣掉在了我的麵前,而我背後的那一堵牆壁很榮幸的多了一個不大的彈孔,看到這一幕,我也顧不上下巴著地的疼了,我臉色慘白的看了看伏在我旁邊的法斯特。
“是狙擊手”法斯特皺了皺眉,滿臉的不耐煩地摸出了一把手槍。
“那怎麼辦?。”法斯特粗糙的手還搭在我的腦袋上,胳膊擋住我大部分的視線卻也帶來淡淡的安全感,我一邊詢問一邊小心翼翼地向他湊近了一些。
“對方是打算殺人吧,如果這件事普通偵探辦的了,那位可愛的愛麗絲女士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讓我來調查了。”法斯特輕佻的語氣裏夾帶著些許的不屑:“不過,那隻小貓咪的運氣還真是不好呢~遇到了我。”
說罷,法斯特要我留在原地,他小心翼翼的沿著他所認為的狙擊死角伏地爬去,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我真想笑,所謂的金牌殺手也有這樣狼狽的時候啊!但,揚起嘴角,我卻怎麼樣也笑不起來。
破碎的玻璃反射出我蒼白毫血色的麵孔,冷冰冰的寒意讓我動彈不得,看來,我並不是一個當殺手的材料,遇到這種事情身體居然害怕得無法動彈,這個還是我第一次那麼清晰的感覺到死神的氣息。
無奈的苦笑,我微微的抬起頭,黑壓壓的天空抑鬱得讓人喘不過氣,猶豫了幾秒我伸出手抓住一塊玻璃碎片,尖利的玻璃劃破了我的手掌心,淡紅色的血液從指間溢出,滴濺在木質的地板上,疼痛的感覺讓我很快的從恐懼感裏奪回身體的控製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