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愛麗絲女士都不敢住在家裏了,今天我們就先去她那個鬧鬼的房子裏看看”法斯特一邊說著,一邊向小區的保安出示了那張塑料通行證,我也跟著出示那張通行證,然後沿著古色古香的走廊直走進電梯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件事你完全可以自己來的,幹什麼拉上我?。”我眼看著法斯特在電梯上按了6,有些無奈的問了一句。
誰知道,麵對我的疑惑,法斯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他揚起嘴角,愉快的笑著:“因為這件事關係到了夏馬爾啊,他憑什麼和我一樣待遇呢?這一點讓我各種不爽呢~再說,我的愛好就是挖掘別人的痛腳。”
“........”我沉默了,果然法斯特不是好惹得,不管是嫉妒心還是報複心亦或者惡作劇的心,法斯特都比夏馬爾無節操許多。
愛麗絲女士的房子在6樓,是複式的套房,裝修偏向了歐美,屋子除了富麗堂皇以外還有一些冷冰冰的質感,法斯特說的古董收藏室裏已經搬到空無一物,隻有那個監控器和那一把鏽跡斑斑的刀留在裏麵,而拍攝到女鬼的地方是在靠近浴室的窗邊,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啊。”我有些鬱悶的拉上了陽台的窗簾,轉身看去的時候,法斯特居然已經躺在沙發上打瞌睡了。
“算了,我也休息一下吧。”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鍾,我坐在了法斯特旁邊的沙發上,鬱悶的閉上眼睛,不一會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26
陽光灑落在我的肩膀,我睜開眼,朦朦朧朧之間,看見歐式的布置,然後目光再向前移,法斯特正站在窗口,他單薄的襯衫包裹著極具爆發力的身軀,眼眸裏帶著的殺意,他的目光落在窗外。
我坐了起來,有些吃驚的望著他,不由感歎;在人前永遠那麼平和的人也有掠奪者的一麵!。法斯特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口,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陽光落在他的臉龐,卻永遠無法穿透他層層包裹的寒冷靈魂,恍惚之間,我記起殺手們的冷血一麵。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我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嚇到這位專心看著窗的殺手。
“犯人應該是從這個窗爬進來的,手法很嫻熟,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法斯特仿佛看著藝術品一般,目光充滿了狂熱和著迷,他細細的撫摸著窗沿:“蘇原,這一次的對手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可能是當年的幸存者也說不一定。”
“我們是來排憂解難的,不是來殺人的。”即使不站在法斯特旁邊,還是能夠感覺到淡淡的殺氣,我哆嗦了一下,連忙提醒法斯特。
法斯特並沒有反駁我的話語,這完全隻能證明一件事,那一個裝神弄鬼的犯人引起了法斯特的好奇心,我一邊為那可憐的人祈禱一邊苦笑著鑽進廚房;感謝上帝,那位愛麗絲女士隻是搬走了古董,我依然能夠在廚房裏找到奶酪和餅幹,以及一大瓶外國進口的牛奶。
法斯特對為數不多的食物並沒有什麼挑剔或者抱怨,隨隨便便的吃下了幾塊烤麵包以後,本來蒼白的臉色有了幾分的人色,法斯特拿起麵巾紙擦了擦嘴角,緩緩的說:“其實,我拉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不能在別墅裏說?。”抬起眼瞥了一下法斯特,我漫不經心的把奶酪夾在麵包裏,然後一口吃下,奶酪甜膩的口感瞬間讓我欲罷不能,同時我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