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離他一點距離……她無法心中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像是那顆心在被人砍不算,又放到水裏煮。拿起來又發現,心還沒有煮亂,於是又放在火上烤……
這是多年前的傷口,她自以為好了,自以為而對歐陽樺,可以一笑置之!
可是……這不過是她‘自以為’而已。
原來,她還是那麼的沒出息!
為什麼想要哭?哭什麼?
葉暖傾告訴自己,其實你是好樣的!五年的時間,你不是也把他忘得差不多了麼?
她側過頭,不去看他。在她的心裏,她從來沒有想過,柔情的歐陽樺是什麼樣子?而剛剛那算麼?他蹲在她的麵前,把她的手入在自己的手心裏,他看著她,用著一種很柔的聲音在安慰她。
熟不知,她是孤女的身份,她從未覺得有多髒!她更不怕別人會嫌棄!
這時身側遞過來一支手機,黑色的愛瘋,一如他的人,給人一種高貴卻又冷情的感覺!
“你不是想要離開麼?電話給你了,打吧。”
他的語氣還是一樣的風清雲淡,好像剛剛她的怒吼,他全然沒有聽到一樣。他放在手機上的手指很長,很白淨。葉暖傾一直以為,他的手應是適合彈鋼琴的。
她看了兩眼,接過,打開,一抹眩亮的光在眼前綻放。手機壁紙是兩個孩子,年紀差不多大,一男一女。男孩看起來較為調皮,而女孩就文靜多了。
男孩把女孩摟在懷裏,露出兩顆小虎牙來……
這個孩子,她見過。就是上午在商場見到的那個,當時她就以為這個孩子怎麼會與歐陽樺這麼像,原來是他的小孩……既然兩個孩子都出現的屏紙裏,年紀又差不多,雙胞胎?
手不禁哆嗦了一下……慌忙錯開,打開撥號欄,按著熟悉的號碼。
這是張北北的,沒人接?一直打了三遍還是沒人接?
接著她又打了別墅的座機,還是沒人接……
難道是宴會太熱鬧了聽不見?她又打門衛,依然沒人接!
怪了!這種智能手機的電,本來用得就快!眼看著就快沒電了。
她又想到了萬心柔……
電話通了,有人接了。
“咦?小暖?你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我都睡了……”
“……你在哪兒?”
“我回家了哇……哎,黎玄清,你不要亂碰……喂……”
葉暖傾翻了一個白眼,合著她大小姐現在正和黎玄清打得熱火朝天呢。
“萬心柔,你給我聽好了!你給我起來……到……”
正說著萬心柔突然尖叫了起來,“啊……黎玄清……你不要這樣啦……不要碰那裏……啊……嗯……”
葉暖傾啪地一下掛了電話,那邊已經響起了呻吟!一聽就知道她在幹什麼!看來是指望不上了。而黎玄清居然和她在一起,看來都指望不上。
沒有辦法了,看來今晚是必須得在這裏窩上一晚了。她把手機放到洗手台上,然後把浴缸用毛巾擦盡,就躺了上去。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沒有辦法,就想辦法自娛自樂。
躺在裏麵,浴缸有些硬,咯著她的骨頭有點疼。
她又起來把浴室裏所有的毛巾,還有什麼裕袍全都墊了進去,嗯,這樣好多了!可睡了一會兒,總是睡不著。斜眼一看,便看到了一樣東西,DV機!下在浴缸上方的小格子裏,以她的方向正好看得清清楚楚。
不說這淩以棠真懂得享受。
打開VD機,裏麵有蝶,歐美片子。
歐陽樺看著她,目瞪口呆T……他是死人是不?完全把他當透明的!
可就是這樣站在這個角度看她走來走去,走動間裙擺飛起來,美腿若隱若現,好不誘人!
直到,DV機裏,發出一陣陣激情的呻吟……他淺笑著。
葉暖傾愣愣看著那畫麵……三女一男,4P!你摸我,我摸你,叫得那叫一個銷魂!葉暖傾當場石化……這死混蛋,竟然會洗澡時看A片?還是這麼重口味的?
淩以棠,你真是……個好偶像!
葉暖傾掙紮著起來,要關掉DV機。而有人快她一步,啪把DV關掉,那聲音乍停!浴室安靜了,而她的心跳也亂了……
他就站在她的麵前,好像看著一個獵物一樣,眸光就像一個漩渦一般,快帶的旋轉著,一下子就帶著她脫離的思緒……葉暖傾身子有些軟,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
砰,後背碰到了浴缸沿,疼!
碰到了她的頸椎骨,她眉頭皺了一下。
“歐總,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地板挺幹淨的。”
這意思就是,你要是想睡,地板隨你!
“葉暖傾,這幾年不變你倒是改變了許多……變得……”
“我變得怎樣?歐陽樺,我說我變了,其實我隻是沒有按照你的想法去過罷了。好了,我不想和你說話。我想你這麼神通廣大,肯定有人願意為你效勞,隨便一個電話就行了。”葉暖傾靠向裏邊,睡在浴缸裏,小小的她,毫無壓力!!
十秒後,有個電話放在了她的麵前。葉暖傾不解,拿起來,怎麼都打不開,原來是沒電了!
接著有人躺了下來,手臂繞過她,纏繞在她的小腹前,他的前胸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
她掙紮了一下,他卻摟得更緊了。
“歐陽樺,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隻是想睡覺而已,沒有其它意思,你不用多想。”他的聲音聽起來確實有些疲憊,他溫熱的呼吸就在耳後……他把衣服脫了下來,蓋住倆人。
葉暖傾被抱得緊緊的……鼻子裏盡是他身上的味道,有淡淡的香水味還有一股煙草味。熏得她,心潮湧起陣陣的酸意……愁腸百結。她不知道歐陽樺再次出來,對她表現出這樣的溫和來,不知意欲何為?
這種陌生的感覺不屬於她!
她不會想到是歐陽樺,經過她的離開,突然發現她的好了……於是,想要她回到他的身邊了。
五年的時間,足以讓看清一個件事情,足以看清一個人!
她知道,歐陽樺絕不是這樣的人!
她從來都搞不懂歐陽樺,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