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傻笑什麼(3 / 3)

第一百二十七章他是他,我是我

“再見麵,他是他,我是我。各有各的生活,不會有交集。心柔,你知不知道?從離開的第十天,我改姓張,叫張一萱。其實無所謂,我本來就沒有姓。葉暖傾這個名字,是在孤兒院時,一個大哥哥幫我取的。就連姓也是隨著那個大哥哥姓。其實我是幸運的,那時遇到了奶奶。遇到了你,遇到了北北。你們都待我如親人。那時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北北說,我姓張以後就是她的親姐妹。誰也甭想欺負我,我就答應了。我也以這個名字生活了五年,我習慣了。”

“當時年馬小,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曾經以為,我離開了他我會活不下去,離開了他,就像沒有了空氣一樣。所以那個時候,我一次一次的靠近,一次又一次的想回到他的身邊。我舍不午,我放不下。哪握,我已傷口淋漓,我不怕疼,不怕傷。可是,這個世界上終究是不會有誰離開誰是不能生存的?”

“你看我過得多好……我也有了家人……我也有讓我想要保護的人……心柔……我還是葉暖傾,可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不會固執,不會再鑽牛角尖了。誰對我好,我便對誰好,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萬心柔聽著十指緊緊的絞在一起……小暖的聲音很輕,很柔,說這些話時,就像是在說一個很平常的故事那般的簡單。可是,卻讓聽者,心關乍疼!

“小暖,那我呢?我就不是你的親人了麼?你離開了這麼多年,我發瘋似的找你,就怕你出什麼意外。可是……”萬心柔想,她終歸還是不爭氣的,明明說好不哭,卻還是哭了。

她小心翼翼的保存了這麼多年的友誼……怎麼,如此脆弱?

【寫的時候還是叫葉暖傾好了!叫張一萱,連我自己都覺得怪!對不起哈】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葉暖傾就一下子抱住了她……

萬心柔以為,小暖說這些話時,真的已經是百毒不侵,金鋼不壞之身!

隻是……

那滴在她頸項裏的淚水,卻出場了她……

暖暖的,落下來在她的皮膚上,一會兒變涼。萬心柔也跟著哭……

“心柔……因為害怕,所以不聯係。對不起,原諒我。”

兩個女子,一綠一白,相抱而泣。

又一個黑衣女子走了過來,取笑著,“這麼大了還哭?好啦,宴會快開始了……我看你們倆個也沒什麼心情參加,樓上的左側第二間房,有一個休息室,你們去那裏可以好好聊天。”

萬心柔頓時明白了些什麼……她看著張北北,本是不確定的,隻是後者朝她使了一個眼色。

葉暖傾把她帶著上去了,很大的房間。這是淩以棠的影音室,平時沒事的時候,葉暖傾也會來這裏看蝶。

淚水已經花了妝,葉暖傾走近去看也沒看便去了洗手間……洗把臉,反天她也不愛化妝,裸著更舒服。往臉上澆了一把水,抬頭進,卻愣住了……

隻覺得,圈子好小……

怕什麼,來什麼。

鏡子裏倒影著一個高大男子的影象,他雙手插在口袋裏,倚在門框上,就那麼看著她,眼睛眨也不眨。

葉暖傾愣了一下,頭刹時有些暈眩。是她看錯了麼?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她的眼睛上還有水,還掛著水珠……看前麵的東西有些模糊,是的,一定是她看錯了!

可是,她還沒有動,已經有人上來了,拿著毛巾,在溫柔的試去她臉上的水滴。

轟!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撞擊到她的腦子裏!那樣的的急促,那樣的疼痛。她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砰的一直推開了他,轉身就跑了出去,不,應該說是逃。

可她的腳本步還沒有挪動一步,手臂猛然被抓住!

同一時刻,洗手間的門關上了!她的身子被抵在了牆上,困在牆壁和他的中央!

頰邊是他灼熱的呼吸,鼻間嗅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

她推著他,“歐陽樺,你想幹什麼?”

歐陽樺眉色一挑,輕笑,就如一朵罌粟花一樣,漂亮而又危險,“我是不是該慶幸,你不記得我的名字?嗯?”

葉暖傾十指互相搓著,心跳快得讓她不知所措!可她還得保持著冷靜,淡笑,那笑就像是兩個陌生人之間的點頭而已,禮貌而又疏離!

“大名鼎鼎的歐總,誰不認識?怎麼?你把我攔到這裏,難不成是想與我展開一段情緣麼?歐陽總裁!”最後那四個字說得極為重!

歐陽樺看著她,小丫頭變得憐牙利齒起來了……

“確有此意!葉小姐,賞臉麼?”要玩,就奉陪到底!

笑在她的嘴角從未離去,“不願意!真抱歉!我不喜歡與一個花花公子談戀愛!”

“葉暖傾幾年不見,你的變化可真大……”他執起一隻手來,拂開她落在肩上的發絲,慢慢的撥開。抹胸裙,把她的胸襯托得更加的飽滿插立,中間有某溝也是掠奪著他的視線!

膚如凝脂,肌如雪,在她麵前,也不過如此吧!

他的手指一點點向下,慢慢擦過她的鎖骨,在裙子邊緣畫著圈。

“歐總,若是無事,請放開。我很忙。”她無法反抗,隻是他冰涼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劃過時……依然激起了她陣陣的顫栗!

歐陽樺突然停止了一下……接著又周而複始的一圈又一圈!

“忙?你忙什麼?和男人鬼混麼?還是……等著孕育孩子?”歐陽樺皮笑肉不笑,手臂突然向下劃,手掌覆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葉暖傾心裏一驚……他這是什麼意思?和男人鬼混?孕育孩子?

不提也罷,隻是提到了孩子,葉暖傾一下子便想到了她夭折的那個小男孩!!心裏抽痛得像有把她,在割著她的心髒,緩緩的,一點一點,直至鮮血淋漓!

她揚起頭,笑容終於從眼角劃下,冷聲說道,“歐陽樺,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個什麼東西?過了五年,我們早已經沒有了關係,我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和誰鬼混你管得著麼?”她沒有提孩子,不忍,不敢。這在她的心裏一直是個禁詞,尤其是在歐陽樺麵前,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那些事,她怕崩潰,她還是不夠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