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感覺他好像不想打了,倒反而想跟自己聊聊。
“嗬,命運,那是讓無數人都去崇拜和信仰的東西,可能如果我不說你真的猜不到我的身世,我隻是想讓自己生活的好一點,我隻是想要不被別人欺負,讓自己變得更強一點,我隻是想賺點錢,讓自己吃的好一點,這有錯嗎?這要求過分嗎?這要求奢侈嗎?”,肉球神問著天空,也問著穆天晴,更像問著自己。
默默的搖搖頭,穆天晴回答了他“這是一個人最基本的要求,隻是你選錯了路”。
“你永遠都沒有體會過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在我們這個地方,像我這種沒有背景沒有手藝的人簡直是數不清,當我和我老娘的房子被人占領的時候,我們娘倆曾經乞討過,曾經因為吃一個饅頭而歡呼雀躍過,曾經的我,也有過夢想”,肉球神嘴角盡是苦笑
“也許你想不到,我沒加入七魔邪教團的時候,體重隻有60斤,連一隻雞都抓不起!”。
“那你也太瘦了吧,難怪要跟你老娘一起乞討,哎,你也不容易”。穆天晴有些同情的說道。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肉球神居然會有這麼一段悲慘的曆史,但是這還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一定是他發生了比較在心靈深處留下烙印的事情。
“那是一個和今天一樣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和我老娘在街上乞討的時候,突然來了一群穿著盔甲的士兵,我知道他們都是國王的部下,他們二話沒說就把我老娘抓走,那時候我像個真正的兒子一樣阻止過,可是他們卻說我母親是七魔邪教徒的教徒,非要把他抓起來不可,我拚死不讓,於是我像條狗一樣被打的很慘,那一天我就發誓,隻要能讓我為我的老娘報仇,就算是把我的靈魂賣給惡魔,我也願意”,話到傷心處,情意也濃濃,肉球神用他並不好的表達向穆天晴訴說了自己的過去。
“那你的母親到底是不是邪教徒?”穆天晴問中了關鍵的問題。
“我母親一生悲歌,隻是個平平凡凡的人類,怎麼可能是邪教徒,一手將我撫養大的母親怎麼可能是,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邪教,隻可惜的是,我這個當兒子丟了她的臉,一切的一切,都要追溯到那天達瑪娘娘的出現”。
那天肉球神在被暴打了一頓後,對著天空立下了誓言“隻要能夠救回自己的母親,就算是把靈魂賣給惡魔他也願意,當他躺在地上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教袍的女人出現了,他對著肉球神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你真的願意把靈魂出賣給惡魔嗎?年輕人”。
“我願意”,當時憤怒無比的肉球神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他清晰的記得,那時候女人的嘴角出現一絲滿意的笑容,然後打量了自己一會兒“你是被我挑中的人,我會讓你擁有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能力,站起來好麼?躺在地上的男人,是何等的難看”。
“我……我對不起我的母親”,說道這裏,肉球神忽然失聲痛哭起來,那哭聲讓穆天晴想到了小時候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樣,又想起來了無奈和心酸,“哥們兒,其實你走錯了道路,我以前曾經聽2號說過一個被窩的故事,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這個故事說給你聽”。
“恩……恩”,肉球神泣不成聲的回答。
從小有個小廟,住著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一個大冬天,小和尚對老和尚說“師傅,我們這廟又破又小,我下山去化緣,總是有人對我冷言冷語,給的香火錢也是少的可憐,師傅,你總說要讓我們的小廟變成千間瓦舍、鍾聲不絕的大寺,我看不太可能了”,說完,小和尚凍得打了一個哆嗦。
老和尚仿佛仿佛沒聽見他的抱怨,反倒說:看你凍成這樣,我們還是早些休息吧“。
於是兩個和尚便熄燈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