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是阿母阿翁還在,看到你能認祖歸宗,必定是會開心的。”
婢女妙,輕輕的為謝蛾梳理頭發,她瘦弱的雙手死死的捏緊了梳子,眼眶也微微發澀。
妙很瘦,她跟姑娘寄人籬下,備受欺淩,連飯都吃不飽。
謝蛾作為妙的主人,都已然要忍氣吞聲,更不用妙這個婢女了。
真好啊,半月後,謝娥被謝家接回了京城,據,還有一門很好的親事等著。
如此,便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謝娥看著鏡中的自己,今年她才十五歲,確實是個很漂亮的美人兒。
由於常年滋養不足,謝娥看著有點瘦,氣色也不好,不過正好是如花妙齡,正是水潤嬌嫩的年紀,加之五官柔美,確實是個美人胚子——
妙給她臉上細細的均了一層粉,調好了氣色,在燈光映照之下,越發美豔絕倫。
妙心想,這麼好的粉兒,姑娘以前也用不上。
“可是表兄卻糾纏不休——”
謝娥咬住了唇瓣,欲言又止。
何衝這個表哥,是商賈之子,曾經還想硬納自己為妾。
叔嬸硬自己不檢點,還用竹片抽打了自己一頓。
甚至自己後背,還有累累傷痕。
謝娥一咬唇瓣,輕輕的鬆開了腰帶,露出了纖弱的背脊。
上麵的累累傷痕,融合成一股子奇異的風情。
“姑娘不必擔心,聽抹了這藥,傷痕漸漸就會消失了。這種白玉膏,很珍貴的。”
謝娥仰頭,不覺麵頰增添了一抹真溫柔:“妙,你也給自己抹些,上次你也替我挨了打。”
“還是給姑娘多用點兒,免得讓姑娘以後的郎婿看到。”
“妙,以後我們兩個人,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就連表哥,也答應我給他一筆錢,就放過我。”
主仆二人都是比較淳樸的人,又長於深門大院,根本不懂得勾心鬥角。
都以為區區一筆錢,就能打法何衝。
謝娥是怕何衝這個表哥的,何衝很孟浪,甚至故意硬奪了自己一塊手帕。
還威脅自己,要到處嚷嚷,她跟自己有私情。
如今堂叔家對自己很好,什麼都是最好的。
謝娥偷偷拿了幾樣首飾出去賣,湊了一筆錢,準備用來打發何衝的騷擾。
夜色漸漸深了,謝娥和妙偷偷換了衣服,戴上了帷帽,到了與何衝相約的地方。
“表哥,這是你要的五十金,我,我帶來給你了。”
謝娥細聲細氣,嗓音也輕輕發顫。
妙鼓足了湧起:“以後,你不要再來騷擾姑娘。”
然而羔羊越柔弱,越能激發男人的施虐欲。
何衝並不急得拿金子,反而用貪婪的目光逡巡謝娥,隻覺得口幹舌燥:“哎呦,娥,你如今可是得意了,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五十金,還真是出手闊綽。”
趁著拿錢的時候,他順手撫摸上了謝娥嬌嫩的手,惹得謝娥一陣子的驚叫。
旋即,謝娥麵紗被扯開,露出了一張無比秀美的臉孔。
何衝是色中餓鬼,他早就盯上了謝娥,別看謝娥瘦伶仃的,真是個美人胚子。
這大半個月,謝娥吃得好些,就算還有些瘦弱,卻已經滋潤了不少。
加之謝娥用上等的脂粉,驟然一見,竟比平時更美。
何衝盯著妙齡少女婀娜身段兒,這段日子謝娥身上長肉了,還真勾人。
“你,你要幹什麼?”
謝娥驚恐無比,而這四下也無人。
她要是多長個心眼兒,就不會隻帶著妙前來。
何衝色迷迷的舔了一下唇瓣:“當然是替你未來夫君驗驗貨。”
“你住手!禽獸,你不怕謝家打死你?”妙怒吼。
她一個婢女,可勁兒湊上來,對何衝又抓又打。
何衝冷笑,一腳踢過去,頓時將妙生生踹飛。
一個瘦弱丫頭,哪裏受得住精裝男人狠狠一腳。
謝家?蕪郡謝家不過是旁支,旁支歸旁支,當然肯定碾壓自己這個商戶。
不過,以謝娥秉性,真被自己強占了身子,肯定隱忍無語,哪裏肯聲張。
不怕她那個夫婿,就這樣子飛了?
更何況,還有人給自己許了大的好處。
何衝舔舔唇瓣,如今自己就拿這個女人,開開葷。
“妙,妙!”
謝娥淒慘的叫著,不覺淚水盈盈,淒苦的清淚滑過了臉頰。
旋即,她櫻唇啊的慘叫了一聲,被生生毆打一巴掌。
“給我老實些,爺上了你,是你福氣。你真以為,你這泥巴一樣的貨色,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男人冷笑,透出了一股子狠勁兒。
嗤的一聲,少女衣衫被撕開,露出了細嫩的肌膚。
啊的一聲,女人無助慘叫,淚水盈眶。
男人淫邪的目光落在了謝娥的裸露肌膚上,下邊也頓時有了反應。
謝娥驀然狠狠一咬,咬上了何衝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