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趁人之危!”他在自己的心中一遍一遍的對自己說著,“你不是畜生,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你絕對不能對他作出什麼出格的事啊!”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誌力,幾乎咬碎了鋼牙,白玉堂才再次點上了展昭的穴道,並抑製住了想要狠狠吻住他的欲望,從他的身邊跑開。
“見鬼!那個李菊風,到底給貓兒下了什麼鬼東西?!”
收回放在展昭手腕上的右手,白玉堂百思不得其解。從展昭的脈相來看,他中的毒並不像是春[yào],確切地說,是並不隻是春[yào]。但是,以白玉堂那絕對半吊子的醫術,根本查不出那究竟是什麼。他隻知道,展昭現在很痛苦。
即使是點上了他的穴道,白玉堂仍見到他因那鬼藥的關係緊皺著眉。一直封著他的穴道顯然是不行的,這樣隻會造成藥物沉積,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難道……要找一個女子和貓兒交合不成?!
這個念頭剛一動,立刻就被白玉堂當作趕蒼蠅一般趕出了腦海。他剛認清了自己的感情,怎麼可能允許別的人染指他白玉堂看中的人?!
況且,看展昭之前全身無力的樣子,能不能有力氣起來還是未知之數,更別說是……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五爺也不僅煩悶的皺起了眉頭。看著床上的展昭,那緊皺的眉頭,那難過的表情……
隻能……這麼辦了!
白玉堂想著,咬牙拋棄了顧慮,伸手過去,解開了展昭的衣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從他伸出手開始,他的雙手——那雙因練武而剛勁有力的手竟然在微微的顫唞著。
輕輕褪去了那人的外衣,露出了他月白色的身軀。映入白玉堂眼中的是展昭瘦而緊密的肌理,以及因藥性而潮紅的膚色。誘人的讓他幾乎忍不住想要俯身嚐嚐他的味道……
就在白玉堂盡力克製著自己的衝動時,他的耳邊忽然傳出了一聲帶著顫音的,微弱而又有些驚慌的聲音:
“白玉堂!你……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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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跳進湖裏後,展昭的神智就一直時清醒時迷蒙。李菊風那不知道用什麼配製的藥很顯然不僅僅是春[yào]那麼簡單。因為他除了被欲望折磨的難受之極外,還感到力氣在一點一點消失,內力也跟著越發混亂起來。
腦中漸漸一片混沌,就像是要進入夢鄉一般。
“這是……什麼鬼藥……”
不甚清楚的想著這個念頭,不知過了多久,展昭隱隱約約的知道白玉堂好像又回來了。然而此時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之中,隻是渾渾噩噩的任白玉堂將他帶到他的別墅。
之後,被白玉堂點住的穴道因為混亂的內力意外衝開,他勉強的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那張熟悉到已經印入靈魂深處的臉龐。
玉……堂?他該叫他離開了才是啊……
那麼,是……做夢?
然而,此時的他根本沒精神去弄清楚這件事,因為接著,他又被另一波折磨惹得腦中一悶,眯起的雙眼隱約見到白玉堂的臉離他很近,那張足以讓天下女子嫉妒的俊顏更是近在咫尺……
白兄……玉堂……玉堂……
雙手像是有意識的伸出,他還沒感到異樣,身體卻比理智早一刻作出了反應。
但很快,還未等展昭做出反應——也許,此時的他也根本做不出什麼反應——白玉堂再次點了他的穴道。可是,這一次點穴,效果比之前的那一次還差。僅僅是數十息之間,被封住的穴道再次被衝開,同時因為身體越發嚴重的不適,展昭又一次清醒了些,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再睜開眼時,白玉堂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