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把絹看成小美,暗自心驚,所以有時絹對他投懷送抱、討他歡心,也被他粗野推開,教絹不知所措。
這晚兩人喝了酒回去絹的家,絹渴望和阿良親近,脫下衣服便鑽入他的被窩中。阿良抱著她光滑的嬌軀,加上酒精的作用不由欲火中燒,一時間對小美的陰影也拋在腦後了,兩人細意溫存,陷入愛欲中。屋內本是亮著燈的,這也是阿良的習慣,他愛欣賞女人的放縱姿態,但正在如膠似溙之際,燈忽然滅了。
其實偶然的停電是很正常的,但因為阿良心中有鬼,不禁一驚,叫道:“怎麼回事?”絹正在興頭上,不由撤嬌道:“管它哩。”依然在他懷中賣弄風情。阿良卻已興致索然,用力推了正附在他身上的絹一把,想到她推開。但奇怪的是,柔弱的絹竟能抵抗他的力量,依然牢牢纏在他的身上。他扭動身體,用盡辦法卻始終無法擺脫她,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這時小美的陰影不禁又浮起來了,在黑暗中,眼前那人仿佛正是小美,因為任何女人在黑暗中看來都是相似的。
阿良不安地叫起來:“我要去看一下電匣是不是壞了,不要纏住我。”
對方沒有回答,突然他感覺耳珠正在被溫柔的吮xī,在心神一蕩之際,不由也為之一震,這種溫柔的小動作是屬於小美的,以前從沒見絹用過。
“你……你………”他竭力把頭離開對方的臉,“你是不是絹?”
對方竟輕輕地笑起來。
阿良越來越覺得有點不對,心跳加劇起來。平日千方百計想接近一個柔美的身體,現在擺脫她卻又是那麼的困難。
阿良開始粗暴地推動對方的腰和腿部,後又舉起拳頭,毆打對方的肩背。對方發出痛苦的呻[yín],可是依然緊緊纏繞住他。
“你永遠也擺脫不了我的。”她歎口氣輕聲說。
這分明就是小美的聲調。
阿良毛骨悚然,動作更加粗暴,開始在地上滾來滾去,但他滾到哪裏,對方身體也會滾到哪裏;他站起來,對方竟也站起來,她就象粘在他身上的一塊肉,怎麼也擺脫不了。
阿良大駭,把對方的身體向牆上猛撞,又用硬|物擊打她的頭,隻要求恢複身體的自由,但依然無效。
對方幽幽地道:“你害死一個女人還不夠,難道還要再多殺一個嗎?”
話剛說完,她忽然一口咬在他耳朵上,阿良一陣劇痛,耳朵幾乎要被咬下來了。
“我要咬你,活活地咬死你!”女人輕輕地說。這曾是小美和他相愛纏綿時說的最熱情的話了,現在聽來卻成了一句咒語,阿良不再懷疑,現在附在自己身體上的是小美無疑。
由於過分恐懼,阿良象被逼瘋的野獸一樣,用盡全身力氣,兩手撐住對方的胸,不顧一切地向後拔去,隨即發出一陣驚心動魄的叫聲,昏了過去。
鄰居聽見這恐怖的叫聲,馬上報警查看,半個小時後警察在絹家出現,看到絹全身赤摞昏迷在地上,阿良也一樣,但可怕的是阿良的私處不見了,這顯然是他用力過度造成的。
警察把二人送到醫院急救,絹不久便醒過來,對發生的事全無所知,但阿良卻永遠醒不過來了,醫生的診斷是,驚嚇過度及失血過多。下葬的時候,阿良並非一具整屍,因為他的男木艮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碧風客
回複[67]:好多字喔
---小穎
回複[68]:沒擋著你吧
去年七月十四,我喝了三瓶啤酒,象往日一樣在街頭遊蕩,因為獨自一人在外多年,無人提醒我各種日子各種忌諱,早就忘記還有七月十四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