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左手背上有幾道刺眼的手指樣的青紫,象被人使勁捏出來的淤青,不疼也不癢。
我想起剛才那隻冰冷的手,難道……不可能,我甩甩頭。可這,有怎麼解釋?
淤青差不多半個月才消,那段時間,我老是感覺手背涼涼的,總象有人抓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碧風客
回複[9]:血咒
某天晚上,夜寒如水,皓月當空。地大地礦係的幾個男生突發奇想,到操場上去燒烤。
十一點多了,操場上一片寂靜,空無一人。幾個人很快生起了火,突然生火的地下響起一陣“畢畢剝剝”的聲音。大家覺得奇怪,一個人開玩笑說:“以前地大是關過王光美的,說不定這裏就是她藏寶的地方。”幾個人雖然不信,但好奇心大起,把火移到一邊,在地下挖了起來。
一會兒果然挖到了東西,但卻不是什麼寶藏,隻是一快黑色的木板,上麵寫著幾個血紅的繁體字。地礦係大多語文不好,大家公推一位語文好的同學(姑隱其名,陳亮代之)來讀。看看其中是否牽連到寶藏之事。陳亮得意的讀到:“黑夜發著光,飛鳥死在天上,孤獨得忍受悲傷。三咒齊現,閱者必亡。”“嗨”大家哄了一聲,“還以為真有什麼藏,原來是無聊的玩笑!”陳亮也不屑一顧,順手把木板丟到火堆裏,木板被火一烤,血紅的字仿佛淌下血來,燒得“茲茲”響。不知為什麼,陳亮心裏隱隱有些擔心,仿佛有什麼事要發生,卻又說不出來。心裏有事,燒烤也索然無味了。
回到宿舍,陳亮翻來覆去睡不著。“閱者必亡?不會是真的吧?”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宿舍裏的燈突然大亮,白的耀眼,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燈管“乒乒”的一隻隻爆裂,碎片四處飛濺。屋裏又一團漆黑。大家紛紛弄亮手電,看看有人受傷沒有。鄰床的一位同學突然坐起來,詭異的微笑著對陳亮說:“第一個。。。。。。”然後又倒頭便睡。陳亮一驚,“第一個?難道是第一個咒語?黑夜發著光?”想想黑夜突然電燈大亮不就是黑夜發著光嗎?想到這裏頭皮發麻,心裏呼呼悠悠的。趕緊搖醒那個同學:“剛才你說什麼?”“說什麼?什麼也沒說呀,”那個同學睡眼朦朧,不耐煩的回答:“你見鬼了!”最後一句更讓陳亮害怕,他哆唆著,喘著粗氣,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已:“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
陳亮天明之時才稍睡一會,不久鈴聲響起,該上課了。陳亮眯眯糊糊被同學拉起,直奔教學樓。
正匆忙奔走之時,忽聽“拍”的一聲槍響,一隻流血的麻雀從天上墜落,正落在他們幾個前麵。陳亮吃了一驚:飛鳥死在天上?!第二個詛咒應驗了!!陳亮渾身發冷,心亂如麻。這時本校的一個體育老師提著一隻氣槍,笑嘻嘻的跑過來,撿起麻雀,經過陳亮麵前,突然抬起頭來,對陳亮陰陰地笑了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說道:“第二個。。。。。。”陳亮頓時麵無人色,混身發抖。同學見他不走,光是站在原地哆唆,問道:“怎麼啦?”陳亮一把抓住同學的胳膊,結結巴巴的問:“他,他,他剛說,說什麼?”“神經!什麼也沒說呀!快上課了!”
同學拖他到了教室。陳亮根本無心聽課,好容易熬到下了課,趕緊去找他熟識的一個老師,把這件奇異的事告訴了他。不料老師卻哈哈大笑:“世間那有這種事!我們唯物主義就是反對這種不著邊際的唯心主義,我看你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了,大學生嘛,應該有張有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