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和眾多大夫都看過,都說忠叔是風寒。可牡丹私下告訴我,忠叔的內力在逐漸的消失。”梅花語氣略帶遲疑的說道,如今忠叔出事,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麵。畢竟,天下樓是忠叔一手扶持過來的。
“就連牡丹也無能為力嗎?”
梅花點頭,“是,牡丹說無法阻止。忠叔也在私下告訴她了,無需在熬藥。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就算無塵公子救治,也無力回天。忠叔沒有多少日子了。”
詭異。十七腦海中隻有這兩個字。忠叔的‘病’來的蹊蹺,透著幾絲的詭異。
“小姐也不必過於擔憂。牡丹說她會想盡一切辦法的,絕對不會讓忠叔有事。她的醫術雖然比不上古馳,無塵公子,但是也是上乘,她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梅花寬慰道。她不希望看到小姐苦悶的臉。
十七點了點頭,也不再想著忠叔,如今也隻能將希望放在牡丹的身上了。不過,她真的很想知道宣琴的那股侵蝕理智的魔力還有體內的幾道熱流,究竟是怎麼回事?忠叔肯定知道原因,可他為何不告訴她呢?究竟其中隱藏了什麼?讓忠叔隱瞞?她必須盡快知道,否則,她將無法繼續修煉宣琴。
“這幾日錦色有點不對勁,吃了大夫的藥,可是她仍舊還是害怕。昨天她出府了。足足兩個時辰才回來。本以為是小姐下的命令,讓她出去采買物件,可她是空手而歸。”梅花將昨日看到錦色的異樣情形對十七說道。不知道為何,她就是覺得這兩日的錦色太怪了。因為錦色為人單純,隻要有點異樣就能夠看的出來。
“哦?錦色這兩日都出去嗎?若是能夠出府,就說明她已經好多了。”十七問道。這兩日錦色的表現的確有些異樣,就拿前兩天錦色態度就有點不對勁,當時沒有多想,可現在想來,其中透著絲絲的詭異。若隻是普通的受到驚嚇,她又怎會突然說起那一番話?說以後一定會保護她。
梅花搖頭:“前天倒是沒有,就昨天出去了。今個她還是呆在房中不出來。我曾擔心過,今天清晨之時,我去探望過,她的臉色仍舊很差。我一看,便說我會替她跟小姐告假,再休息兩日。”
“哦?走,去看看錦色。”十七起身道。錦色沒有親人在世,如今生病,也是因為她的原因,她理應去看看。並且,她也想弄明白,真正讓錦色懼怕的到底是什麼。
錦色房中。
“小姐?!”躺在床上的錦色,見到十七,驚訝出聲。
十七走向錦色,坐在床邊,皺著眉看著錦色蒼白的麵色,怎麼比前幾日更厲害了?握住她的手,很涼,十七皺眉道:“不是大夫來看了嗎?怎麼還是如此虛弱?”十七憂心問道。
錦色咳嗽幾聲,“可能是因為驚嚇感染了風寒。小姐無需擔憂,沒有幾日錦色就會好的。隻不過,錦色這兩日不能伺候小姐了。怕過病個小姐。小姐莫怪。”話落,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歉意。是她的身體太差,這都好幾日了,還是沒有轉好的跡象。
“傻丫頭,好好休息吧。”十七拍拍她的手,溫柔的笑道。對於錦色,十七向來當她是妹妹,自從穿越而來,陪伴她走過風風雨雨的人,就是錦色。所以,她不希望錦色有事。與錦色的這種友情,和梅花還有些不相同。畢竟梅花是後來才出現,而且,還有天下樓的人,固然忠心,可感情卻沒有錦色來的深厚。
但,若是錦色真的做了什麼,她同樣不會原諒。前世的經曆,讓她不容背叛。
錦色一聽,眼淚嘩嘩的掉下來,“小姐對錦色真好。錦色在世上沒有親人,在錦色心中,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