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何默年一定會比我對她好的。 終於,決定帶沈若回美國。 我早就著手辦簽證了,沈若的醫生也說她必須回去治療了。 在回美國的前兩天,也就是可安他們期末考的時候,我去找了她。 我知道她最後一門的考試時間和考場,那一點也不難,很容易就能打聽出來。 我站在樹下,一直等到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然後看到她走出來。 她也看到了我,所以愣了愣,然後跟同學說了什麼,然後一步步朝我走過來。 我屏住氣息,很想一直留在這一刻,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貪戀,我是要走的,我是來告別的。 於是,我們決定走一走。 解釋了一些該解釋的,然後一些不該說的,我繼續藏在了心裏。 臨走的時候,她問我能不能去送我。 我搖搖頭,都是要離別的,那何必有遲早之分呢。 我答應走之前一定會告訴她,可其實我食言了。 我領著沈若去機場,排隊交登機牌。 然後,上飛機。 飛機一下衝天而起,耳邊有一些嗡嗡的聲音。 沈若靠在我的肩膀上小憩,我看著外麵棉花一般厚實柔軟的雲朵,微微歎氣。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可是我一定會記得這個女孩,我想。 我愛你,陳可安。 可,我讓這飛機帶走了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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