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刑十五並沒有隱瞞什麼,不過還是道了謝。
“好,那刑科長能否把案子的詳細情況給我說一說,我好幫忙分析一下。”
“接到任務後,我們三個立刻來到了案發現場,去了以後發現了已經死亡的受害人,從種種跡象來看,受害人是活活將自己肢解致死。”說道這裏,刑十五停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又開始說道。
“這位林凡,法醫出身,以他的專業判斷,受害人生前不可能堅持將自己肢解致死,所以我們一直以為是鬼魂作祟,但是案發現場沒有任何鬼魂的蹤跡,所以我們大膽的猜測,可能是受害人被人催眠後進行的自我肢解,然而在我們跟組織彙報後,意外發生了。”刑十五說道這裏,氣息變得急促起來,他仿佛由看到那個慘死的小女孩現在自己麵前。
“刑科長,你放鬆,慢慢說。”北安安撫著有些激動的刑十五,轉頭對王富貴和林凡說道:“勞煩二位去幫刑科長倒杯水。”
“不用了,我沒事兒,我們繼續吧。”
刑十五很快的控製好自己的狀態,這是對一個刑警最基本的要求之一,刑十五當然具備。
北安點了點頭,繼續認真聽著刑十五的講述。
“意外發生在我們吃午飯的時候,有一家三口也在那裏吃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還跟我笑著打招呼。但是等他們出門上車後,意外來臨了,他們的車如同失控一般,狠狠的朝著我們的位置撞來,當我打開門時,那女孩兒的父母已經死了,而那個小女孩兒也受傷很重,但她卻對著我笑得很詭異,不停的念叨著,再多管閑事下次就不是撞牆了,就這麼不停的重複著…”
這個場麵在刑十五後麵的王富貴和林凡並沒有看到,聽刑十五這麼一說,二人頓時一臉震驚。
北安聽完刑十五的講述,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舉動,依舊不緊不慢的開口:“現在,合理的解釋有兩種,第一,凶手當時應該就在案發現場附近,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中,隨後他一直跟蹤你們,然後進入飯店,當聽到你們發現凶手是催眠師以後,就催眠了小女孩兒一家,對你實施警告。”北安說出了自己第一個推斷。
刑十五搖了搖頭否定了。“就像你所說,這個人如此謹慎,絕對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就算是他對自己的本事多麼自負,也不會傻到親自跟蹤我們。況且,但是在案發現場的,都是自己人,除非…”
“對,也就是第二個,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媒介來完成的”北安淡淡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越說越玄乎…”王富貴嘟囔著。
北安笑著起身,慢慢的來到了王富貴麵前,隻見他修長的手指在王富貴的眼前慢慢的劃過,王富貴便如同睡著了一般閉上了眼睛,隨著北安的一個指響,王富貴又猛然睜開了眼睛。
“這就催眠了?”刑十五與林凡好奇的問道。
“他倆剛才說了什麼?”北安微笑著問著眼前有些呆滯的王富貴。
“這就催眠了?”王富貴木訥的開口,看得刑十五與林凡嘖嘖稱奇。隨著北安又一個指響,王富貴又恢複了正常。
“我剛才咋滴了?”王富貴一臉懵逼象的問刑十五,刑十五隻是笑笑並沒有說話。
“那他完全可以讓車撞死我們,滅口啊,為什麼隻是警告我們?”林凡有些不解得問道。
這次沒有等北安,刑十五便給出了解釋,“第一,他不想濫殺無辜,不過從那一家三口的死來看,顯然不是,最符合情況的,應該是此人知道咱們的身份,同樣知道九局的勢力,所以他不敢貿然動手,怕給自己惹麻煩。”
北安同意的點了點頭,“從死者身上著手吧,沒有無緣無故的凶殺案,而且還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一定有很深的過節。”
刑十五點頭表示同意,並且規劃了明天的任務,“胖子,林凡,你倆明天去當地派出所查一查死者的社會關係,我和北安去走訪一下死者的家屬。看看有沒有發現!”
王富貴和林凡點頭答應,他倆早已經習慣以刑十五馬首是瞻。
北安自然看出了刑十五的想法,他這是有意保護倆人,量那個凶手的膽子再大,也不會公然在派出所對二人不利,但去走訪被害人家屬卻危險了許多,不過北安並不在意,他知道,那個凶手並不是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