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一個上山打獵的獵人,正好經過施工現場。可就在這時,他不知怎麼的,就如同中暑一樣,一下子暈倒在施工現場。而幾個好心的施工隊工人一看到這,便將這人抬進了工棚。這人在清醒了以後,自然對那幾位工人表示了由衷的感謝,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在他好了一些後,卻突然反過臉來就開始說那幾個工人在趁他暈倒的時候,拿了他身上的錢。
對於這種誣賴,幾個工人自然敢摸著良心講自己是清白的。最後一番的撕扯之下,黃波出現了。為了證明手下幾個工人的清白,黃波自然會將幾個工人叫來和那獵戶對質。可是另一件讓人想不通的事情也出現了,在翻出那幾人的包時,竟然出現了和獵戶所說一模一樣、號碼竟然一致的幾張10元紙幣。
幾個工人一下子弄得麵麵相覷。他們就根本不相信這是事實。雖然大家的家裏條件都不是很好,但是彼此間的信任卻還是有的。所以相互作證,並且對天發起了毒誓。可是那個獵戶卻十分不滿意,說黃波是在包庇罪犯,要上派出所告黃波之類的話。
幾個工人一聽,大呼後悔之餘,也動手將那獵戶好好的打了一頓。可是事情到此並沒有完,在那人跑了沒有兩個小時之後,便帶著人到了施工現場,非要給一個說法,否則就不許施工隊開工。
黃波一看這架勢,立馬想到了敲詐。黃波也是個懂事人,立馬取來了兩千塊的現金,交到那獵戶的手上,算是對剛才的賠償。可是那獵戶似乎並不滿意,在得到了這兩千塊錢之後,卻獅子大開口,向黃波索要5萬塊的醫藥費,這才讓黃波的警覺了起來。他在一聯想到剛才整件事情的經過,更是驚恐不已。這些人並不是普通的人,就是來故意鬧事的。要知道,那個時候秦誌強的工資也才不過一百多塊。
黃波最後無奈之下,隻能立即找人通知了黃俊。而黃俊此時早就已經把秦誌強當成了萬能的主,直接將整件事情和盤告訴了秦誌強。
秦誌強猶豫了起來,半天沒有說話,讓在一旁等待消息的黃俊早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秦誌強閉上眼,仔細的思考著裏麵的各種可能。
過了近一分鍾,秦誌強一下子睜開眼睛,不住的朝著徐明辦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看著黃俊問道:“目前雙方的狀況怎麼樣?”
黃俊停下腳步,一臉焦急的說道:“據剛才來的工人說,還沒有動手,雙方都還在僵持著。”
秦誌強點了點頭,點上一支香煙,站在窗戶邊想了想後,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看來這一條謝慶公路,想要修起來,真的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這樣,你先去現場維持一下,不管怎麼說!盡量以不動手為原則,我這就馬上去派出所,讓劉青立馬派人去現場,我隨後就到。
黃俊一聽秦誌強的安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就如同是找到了靠山一樣,看著秦誌強點了點頭,直接匆忙的走了出去,跟著那位工人直接走出了土樓。
秦誌強在辦公室裏先打了一個電話給譚民,然後也是跟著出了土樓,隻是他想不到,此時在他的身後二樓,正有兩雙眼睛在陰冷的看著他。
“老徐,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你個老廖,做事總是這麼謹慎!我就不信,他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B娃娃,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這一次,我讓他秦誌強能去不能回!”
“就算修公路,也不一定能發現我們的秘密,我們何不給他一個這樣的機會,讓他早點走!這樣一來,到時候牛家寨還是我們的!而且牛家寨發展起來了,我們以後在縣裏說話也要硬氣一些,不用在靠那個人幫我們說話了!”
“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自古做大事者就必須不拘小節!所以老廖,你就不必說了!隻要把這秦誌強搞到,我們的好日子一樣過,到時候隻要金礦不倒,我們的後台就不倒,我倒要看看,這縣裏的幾個二貨領導,有哪個敢把咱們哥倆怎麼樣!”
二樓辦公室裏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徐明和廖永生兩人。
兩人當中,徐明一臉的陰冷和興奮,不停的在心中出現秦誌強出現意外的情景。臉上時而笑容滿麵,時而殺意十足,就如同秦誌強已經被他用刀架在了脖子上一樣。而此刻的廖永生倒是沒有那麼輕鬆,他緊緊皺著眉頭,心中有些不安的看著秦誌強的背影走出大院,又看了看陰晴不定的徐明,始終覺得這個決定就是錯誤的一樣。隻是他卻始終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