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義仰起頭往天井大叫,他不斷地哭著,任由淚水往下流。醫生什麼都沒說,靜靜的皺著眉頭。過了不久,政義的淚水流幹了,他安靜的閉上了雙眼。
這也許在冥冥之中已經注定了吧。
政義望向桌子上那純黑果實,平靜的開口。他似乎連自己仍然站著都沒有意識到,似乎整副身心都已被黑暗所吞噬。
“說不定在拿著惡魔之花的小孩與他母親踏進鳥越家門之時,就已經注定了我的命運。”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醫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把桌子上的果實重新包起來,抓起政義的手。政義感到他的手也在抖動著。
“請你立刻燒毀。不僅僅是這些果實,連同屋邸內所有的貝蘭當娜,請全部燒毀掉。完了之後再回來把那孩子接回去,我在你回來之前會把她治好。不,即使治不好,你也要來接她。因為現在你們隻能相依為命了。冷靜下來之後再慢慢談也沒關係。不管對於你或對於那孩子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事情。請你們慢慢接收、慢慢消化它。所有因果報應都請在這一代做個了結吧。”
從醫生手中接過貝蘭當娜後,政義無力的跪在地上。他手中緊緊抓著那些果實。醫生靜靜退出房間,關上門後,哽咽的聲音從房間中泄漏開來。
病院的某一處傳來了嬰孩的哭涕聲。
呐,父親你有認真聽我說嗎?我遇到喜歡的人了。他是一個正直的人,相信父親也會喜歡上喲。
清音正和身旁作為父親遺物的人偶說話。
窗外一縷光線輕柔的落到清音身上。她坐在床邊,一陣風吹起病房內雪白的窗簾,仿佛正在呼喚著她。
父親,又是暖和的一天呢。回到家後得為那個人晾洗衣服才行。
可惜不管如何人偶都不和她說話,清音隻好獨自側了側頭。
還真有點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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