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白說著開始倒酒。
"為什麼我滿杯,你半杯都不到?這請客也太沒誠意了吧。"
"我病了。"
"那就別喝!"
顧頌之說著伸手去搶杯子。
"不行!這出獄的酒一定得喝!"
"他是你的誰啊?你一定要為他喝?"
"你覺得他是誰?他回來你給我短信幹什麼?"
"還不是你那要死要活的樣!"
顧頌之突然有點火氣上頭,抬頭就幹了一杯,燒得他直呼呼,幸好這時上了盆肉串,他趕緊往嘴裏塞了一串,把那酒氣給壓了壓,味道是壓了下去,胃卻開始燒起來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劉白在對麵看著他樂嗬,見他空了杯子,迅速又給他滿上,自己則吃起肉串,隻偶爾抿一口酒。
顧頌之見劉白那淡定樣子,更加惱火起自己的衝動,他當自己什麼?
兩人相對無言,直到劉白肚子填了七八分飽,才放下筷子,一口一口酌起來。
而此時,顧頌之已幹掉了除劉白那小半杯以外所有的酒,暈乎乎的感覺讓他的心情漲得滿滿的。
不知道是他自己醉了,還是劉白也有了酒意,顧頌之覺得劉白的眼睛像星星一樣明亮,閃得他心裏十分地癢。
看著對座望過來那恍惚的眼神,劉白放下杯子,問道:"你多大了?"
如果之前因為盛世的事他無暇顧及其他,那麼現在盛世的危機落幕,而自己對他的感情也必定無果,一切安定下來後,眼前這個人的眼神和透露出來的意圖就顯得不能讓人忽視了。
"沒你和老板大!"雖然回答慢了一拍,但酒醉的腦子顯然還沒忘記剛才鬧的別扭。
"你知道我多大麼?"
如果他沒遇到自己和盛世的事,他們隻會成為普通的前後輩關係吧?
"比我大不了幾歲!"
和醉漢說話真累,劉白結了賬,又把水果放進車裏,拉扯著顧頌之往顧家走。
看著似曾相識的花壇,劉白推了推掛在他身上的顧頌之,問道:"上次我的衣服呢?"
回答他的是顧頌之脫他衣服的手。
……
"我知道了,別脫了……"劉白拽下已經伸到他胸部的爪子。
"抱。"
"……"
醉漢真麻煩,不過這場景怎麼這麼似曾相識呢?
這樣想著,劉白往上托了托顧頌之柔軟的屁股,隻當自己懷裏的是隻貪睡的樹袋熊。
顧頌之手腳並用地纏著劉白,劉白除了不時往上托托屁股,一路走到顧家倒也沒有太累。
劉白拍了拍手中的屁股,說道:"喂,到家了,快拿鑰匙開門。"
顧頌之乖乖站好了,摸出鑰匙開了門,剛進門又轉身要抱。
劉白側身避開。
"上次是我抱你上去的!"
"對,還摔痛了我的屁股。"
"這次給你機會摔我的!"
"……"
對於醉漢的要求,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服從。而且,劉白還想著在顧頌之的大床上蹭一晚。
但是,醉漢的要求向來是一個接一個。
特別是有意裝醉的。
"放手。"
沉默。
"你不放手我怎麼摔你?"
閃動的小眼神。
"我不摔你,你放手吧。"
"床。"所以,你一醉就變成單音節生物麼?
劉白走到床邊,彎腰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