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還得那麼的迷人和暴躁,你看她胸前晃動著的大饅頭多麼誘人啊,真想上去啃兩口,哈哈哈。”
“去一邊去,那兩個大饅頭是山炮的,怎麼也輪不到你啊。哈哈哈。”
方遠剛到山炮的收購站院子裏,剛才的那群跟過來看熱鬧的村民也圍了過來,看著方遠被張寡婦嚇得狼狽樣,村民中爆發出一陣哄笑,而當他麼看到張寡婦豐滿的誘人的身材時,又多了幾個人淫蕩的調侃。
“村長,村裏重新分地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正好你給大家說說唄。”
“就是啊,不是前兩年剛分完地嗎?怎麼這麼快又要重新分地啊?而且還要把分地跟賣給山炮藥材聯係在一起?村長你跟大夥兒解釋解釋。”
“爹,你快說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多人將村長方遠圍在了山炮收購站的院子裏,紛紛讓他解釋最近村裏傳的沸沸揚揚的分地的事情,甚至連她的女兒方山瑤,也跟著村民一起追問著。
“都閉嘴,分地的事情是村裏的重要的事情,村裏還沒有最終確定,現在不便於公開討論,所以我不能說。”聽到眾多的村民讓他解釋分地的事情,方遠的內心一片忐忑,因為分地的事情根本就是李花英編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山炮跟張寡婦,本來他認為分地的事情在村裏傳播一陣,見村裏沒有動靜就會偃旗息鼓,但沒想到事態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範圍,所以他隻能硬著頭皮對村民們說道。
“什麼沒最終確定,沒最終確定怎麼會傳出賣給我們藥就會被分到不好的地?方遠,你他媽今天不給老娘說明白,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今天老娘絕饒不了你。”看著方遠滿臉鐵青的保持著沉默,張寡婦再一次張開兩隻手,衝著他大聲的說道,似乎他再不說,張寡婦的指甲便隨時會撓在他的臉上。
“別別別,張寡婦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分地的事情,具體是由村支書張存糧負責的,他比我清楚,你們還是去問他吧。”被張寡婦和村民們逼問的方遠,實在沒有辦法,突然想到了村支書張存糧,尼瑪平時裏一有事情他就先躲了,這一次一定要讓他背一次黑鍋,方遠一邊在心裏想著,一邊對村民們說道。
“哈哈哈,張存糧在這裏呢,張存糧你別躲啊,趕快到前麵去,跟大夥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村長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大聲喊道。
原來張存糧被王翠平夫婦暴揍之後,在家又憋了兩天,由於急於想知道目前事情的發展情況,就出來到大街上打聽,看到眾多村民都往山炮的藥材收購站聚攏,出於好奇心,他也跟著趕了過來。聽完村長的話之後,張存糧一邊在心裏罵娘,一邊低著頭就往人群外鑽,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沒想到正好被他附近的村民發現並大喊了出來,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被推到了村民包圍著的山炮的院子裏。
“張存糧?你…你怎麼也在這裏?你的臉..”方遠本想把責任推到張存糧身上之後,趁人們去找張存糧時,他趁機離開,可萬萬沒想到張存糧竟然也在現場,而且被人推到了院子裏,這讓他大為尷尬,但當他看到張存糧的臉跟自己的臉一樣被人撓的滿是傷痕時,他更是大為驚訝,同時心裏卻感到了一絲的平衡。
“張存糧,你的臉…?哼!不管怎麼樣,既然是你負責分地的事,那今天你必須給老娘一個交代,不然別怪老娘不客氣。”張寡婦看到張存糧被推到院子裏之後,扭頭將矛頭指向了他,當她看到張存糧跟村長一樣滿臉的撓痕時,先是一愣,然後才繼續惡狠狠地說道。
“方遠,我擦你全家,mb的又把屎盆子往老子頭上扣。”張存糧被村民硬推到院子裏之後,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惡狠狠的罵道,但表麵上他卻不敢對方遠有任何的不敬,因為他的位置是方遠在鎮長麵前保薦的,所以平時裏他對方遠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張存糧,村裏分地的事情不是你牽頭負責嗎?你現在就給大夥解釋解釋。”見張存糧滿臉惡毒的望了自己一眼,方遠心裏猛地一震,但為了幫自己解脫,他還是硬著頭皮把黑鍋扣向了張存糧,希望他能夠隨機應變,編出一個合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