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走上前,高大的身形輕易就將阮舒雅籠罩。
阮舒雅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仰頭看著他,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安烈抬起她的下巴,“很傷心?”阮舒雅看著他幽深的眼眸,半天紅唇輕啟:“沒有。我現在隻想讓他嚐嚐被人利用的滋味。”
安烈低下頭,看著她略微濕潤的眼眶,語氣淡淡:“憑借他目前在B市的地位,怕是你沒辦法跟他抗衡,不過,我倒是有的是辦法收拾他。你看我不過幾個電話,他就忙得焦頭爛額的。”
安烈低下頭在快要吻到她的唇時卻突然停下,“你若是取悅了我,我就替你解決掉這個麻煩。”
阮舒雅一頭黑線,她壓抑著想要一巴掌抽過去的衝動,她用力甩開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抱歉,我清醒的時候不喜歡年紀比我大的男人。”
一夜沒睡好,第二天阮舒雅起了個大早,她頂著個黑眼圈迷迷糊糊的下樓。
安烈坐在桌旁邊吃早餐邊看著她熟門熟路的下樓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拿起牛奶就開始咕咚咕咚的喝完,然後又迷迷瞪瞪的拿起麵包放進微波爐裏,然後走到客廳,窩在沙發邊撐著腦袋閉目養神。
他心裏一股異樣的感覺悠然而生,突然覺得偌大的別墅,因為她的存在,似乎多了點人氣。
好半天兩人就這樣坐著。安烈看著她不動,阮舒雅則是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歎氣。
“其實我比你也沒大多少……”安烈平靜的開口道。
阮舒雅猛地一個激靈:“你……你怎麼沒去公司?”
安烈優雅的擦了擦嘴,看了看手表:“你今天比往常早起了半個小時。”說完拿起旁邊的西裝外套穿上後走到她跟前,看著她不動。
阮舒雅有些不明所以,半天她慢吞吞的抬起手替他整理了下領帶。安烈挑了挑眉。空氣中流動著曖昧的氣流。
阮舒雅被他看得發顫,囁喏了半天:“路上小心。”
安烈眼裏透露著滿意的神色,“下次不要空腹喝牛奶。”說完轉身走到門邊後又停了下來:“昨晚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下。”
阮舒雅目送他出門以後,拍了拍臉蛋醒神。她暗罵自己沒出息。前腳剛出虎穴她還不想入狼窩。
她起身回到臥室將衣服脫下來,對著鏡子觀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傷口依舊猙獰,好在大部分都結痂了,偶爾有幾個比較深的傷口黑紅色家繭子下麵仍舊隱隱作痛。她用手摸了摸傷口,發現隻要不是大動作基本不影響。
她歎了口氣,還是要早做打算,安烈的這個人情,她怎麼也要還的。
安烈上車以後,季風已經等在車裏了。他剛要發動車子就聽安烈說:“等一下,我有個文件忘記拿了。”
他正要問他在哪兒,他去取就見他已經推開車門往回走。
安烈回屋時看隔壁房間的門沒關,隱隱還聽見阮舒雅的歎氣聲。他鬼使神差的走進去就看見這樣香豔的畫麵。
他看著眼前白皙美好的酮體,眼眸沉沉,透過鏡子側麵又看見她白皙的背部上縱橫交錯的傷口,眉心漸漸擰緊。
阮舒雅拉起衣服,轉身就看見安烈站在門口,她努力克製才抑製差點脫口而出的尖叫聲。
“你怎麼還沒走?”她拍著胸口喘著氣好半天才緩和著問道。
“我忘記了東西。”說完一臉正氣的轉身走到書房拿了個文件袋,看也沒看她就下樓去了。
阮舒雅一頭黑線……
等到她確定安烈走了以後,她才舒了口氣。她下樓招來一個傭人:“蘭姨呢?”傭人恭敬道:“蕭管家今天回老宅了。晚上才能回來。”阮舒雅點點頭後上了樓。
昨晚她想了一整晚,她的傷已經開始愈合了,她也待不下去了。她雖然對安烈有那麼一絲好感,他們也的確在前不久發生過實質行的關係,但是她現在實在沒有勇氣去經營這段關係。
既然她已經決定跟安氏合作,那麼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避免落人口舌……
想到這裏她開始收拾一些貼身衣物,她打開門走到衣帽間,衣帽間裏整整齊齊的掛著當季的裙子、衣服,甚至是鞋子都搭配好了。內衣也整齊的疊好放在特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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