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你能不能要點臉(1 / 2)

季風愣在原地,不待他反應過來,安烈已經抽完煙轉身進屋。

季風暗自感慨,看來這次阮小姐受傷徹底激怒了他家boss。但願阮小姐趕緊醒過來,畢竟安烈發起火來真的太可怕了,他的小心髒實在是經受不住啊。

安烈回屋後先去了客房洗漱,收拾完後他回到臥室,就看見蕭蘭坐在床邊的小心翼翼的給淩阮舒雅擦著汗。他走上前:“蘭姨,你去休息吧,晚上我來照顧她。”

蕭蘭看著睡得不安穩的阮舒雅不放心,奈何安烈執意。

安烈掀開被子一角側身躺下,他摸了摸阮舒雅的額頭,還好傷口算是處理的及時,沒有發燒。

阮舒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背上火辣辣的疼,頭也暈沉沉的。她略一抬手就牽扯到傷口,疼得她直吸冷氣。

安烈起身輕輕握住她的手:“別動,餓不餓。”阮舒雅看著他下巴範青的胡茬和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他一定沒睡好。

她張了張嘴,沙啞著嗓子道:“疼……”安烈看著她蒼白無力的樣子,臉色又沉了沉。阮舒雅幾乎從不在他麵前示弱,而她這次喊疼必然是真的疼了。

安烈看著滿頭大汗的她到了嘴邊的刻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阮舒雅虛弱的像隻被捕獸夾困住的兔子,眼巴巴的看著他:“你別這樣看著我,事情到這一步,我也沒有料到。”

安烈冷嗤一聲:“是你沒有料到,還是你心裏壓根就沒有忘掉安遠陽,你去赴林芝芝的約到底是想跟她把話說清楚,還是想抱著僥幸心理想見一麵安遠陽?”

阮舒雅本身傷口疼就心煩氣躁,現下聽他這樣黑白顛倒更是怒火中燒。她睜著起身也不顧身上的傷口撕裂開有多疼:“你強詞奪理。”

安烈看她倔脾氣上來也不顧身上的傷口。他皺著想要按住她的動作卻被她打開手。他用巧勁製住她手,伸手替她扣好衣服。阮舒雅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衣,襯衣裏麵是真空的,而襯衣扣子一個也沒扣,她低著頭就見胸前估計分明的手,正在給自己係扣子……

“你……你……”阮舒雅羞憤的說不出話,蒼白的臉上帶著抹不自然的紅暈。

安烈麵上一本正經,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都在抖。

他麵無表情的係好扣子以後,又圈住她的腰將人帶進懷裏。阮舒雅想掙開他,奈何動一動就牽扯到身上的傷口。

安烈看著她一雙杏眼抱著眼淚,卻又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心裏不免有些好笑:“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你換衣服塗藥都是我親自弄的,不該看的都了。”

阮舒雅更加羞憤:“乘人之危,你能不能要點臉。”

安烈端起床頭的溫開水喂到她嘴邊:“乘人之危?要不是我乘人之危你現在還能好好的躺在這養傷?”

阮舒雅被他堵得一口氣上不來又下不去。她喝了口水,好半天才斟酌著開口:“我爸爸那邊……”

“他還不知道,隻以為你跟我出國談生意。宛如昨晚來看過你,我也叮囑過她。”安烈平靜的道。

“謝謝你,我……”阮舒雅已經不知道改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這一次要不是安烈救了她,不用說報複林芝芝了,她連自己怕是都保不住。

安烈將她扶好有給她腰後塞了個枕頭,讓她靠著更舒服一點。他站起身仿佛天神一般俯視著她:“不用著急感謝我,後麵還有更多需要你感恩戴德地方。”

阮舒雅咬了咬嘴唇:“那個女人我想親自收拾。”

安烈嗤笑一聲:“就你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段位?”

說完不再看她,走到桌前拿起座機交代蕭蘭送點吃的上來。

阮舒雅不甘心:“這次是意外,下次不會了。”安烈點燃一根煙靠在桌邊看著她,“說吧,這回打算怎麼謝我。之前說謝我,也沒見你表示什麼。”

阮舒雅老臉一紅,“我……”

“打算給我多少錢?”安烈王之蔑視的看著她。

阮舒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以後你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決不推辭。”

安烈見她義正言辭的模樣,哭笑不得:“哦?什麼忙都願意幫?”阮舒雅被他看得不自在:“隻,隻要不違背我的原則……”

蕭蘭進來就看見安烈嘴角還沒收回的笑,心總算是放下了,“先生,吃的準備好了。”

阮舒雅抬頭見蕭蘭擔憂的看著她,心裏一陣酸澀:“蘭姨。”蕭蘭將熬好的雞絲粥放在一張簡易桌上端到她麵前,憂心忡忡的看著她:“好孩子,你受苦了。蘭姨喂你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