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拉下她的手,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欲望,繼續問道:“乖乖別動,我去叫醫生好不好……”阮舒雅渾身燥熱的難受,手足無措的靠著他,尋到他的唇,雜亂無章的啃咬起來。
“嘶……”安烈倒吸了口涼氣,他看著懷中的女人似乎覺得那裏不對勁,就算是喝醉酒也不該有這樣的反應……
他將人扯了下來,認真看著床上的不安分的女人片刻才恍然大悟,腦海中回想起林芝芝說的話,臉色逐漸陰沉。
可是當務之急,他唯一能做的,隻能是……
他歎了口氣,俯下身子對著阮舒雅輕聲道:“是你招惹我的……”一句話沒說完,便換來女人生澀的吻。
一夜春色,屋外的月亮似乎也羞澀的躲進了雲中……
阮舒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好一會兒才清醒了一點。她坐起身看著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間,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猛然間她才看出來這不是安烈的房間嗎!她彈跳起來,還沒站穩整個人據跌倒在地。腿間的酸痛讓她刹那間蒼白了臉。
安烈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趴在地上的阮舒雅。他連忙上前將人抱起放在床上。阮舒雅抬起頭就看見他沉著一張臉,她紅著臉道:“昨……昨天晚上,我們……”
安烈沉聲道:“昨天晚上,你被人下了藥。”
阮舒雅聽完他說的話,臉色血色盡失。她思考許久,才猛然想起林芝芝最後端給自己的那杯酒。很明顯,昨晚是他再一次“救了她”。她躊躇半天,“昨晚……謝謝你。我想先回去了。”
安烈靜靜的盯著她的頭頂也不說話。
阮舒雅被他看得心裏直打鼓。她一步一步往後挪,繞開他後奮不顧身的往外跑。
蘭姨剛打算上樓看看她醒了沒有,就見她一陣風似的往外跑,“哎……阮小姐。”
阮舒雅頭也不回道:“我先回去了。”
蘭姨看著跑的跟兔子一樣人,怔在原地,又看著房間內的安烈,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
阮舒雅回家後就看見阮錦文坐在客廳裏喝茶。
她收緊領口,不讓阮錦文看見自己滿脖子的吻痕,幸好是冬天,衣服的領子比較高。阮錦文抬頭睨了她一眼:“昨天的事情怎麼樣了。”
阮舒雅低頭不敢看他,隻是點點頭。
阮錦文皺眉看著一身的酒氣阮舒雅微微皺眉:“你現在是一個公司的執行董事,要隨時注意自己的形象,以後切記一定讓林芳提醒你。”
阮舒雅連連點頭:“我知道了,爸爸。”
阮錦文聽著她沙啞的聲音,心中一軟,道:“回屋好好收拾你自己,過幾天跟我去參加B市各大家族舉辦的年中酒會。”
阮舒雅默默點頭。
安氏。
安遠陽一個人對著落地窗腦海裏回想著昨晚阮舒雅絕情的話語,手中不覺握緊。周揚敲了半天沒有回應,他看著窗前發呆的安遠陽,以為他還在想著林芝芝,連忙道:“林小姐回來了,在別墅。”
晚點,林芝芝打量著空蕩蕩的別墅,心裏一陣失落。有多久了,她沒有跟安遠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自從阮舒雅離開別墅以後,他們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親密過了吧。
她不願意也不想承認,安遠陽其實跟普通豪門繼承人沒什麼兩樣,利益永遠都是擺在感情前麵。不過她不後悔,畢竟現在別墅是她陪著他。而安家女主人的位置,遲早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