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神色微變,他上前攥住她的手。
宛如猛地甩開,神色冰冷道:“你幹什麼?”季風從來沒有見到這麼冷漠的宛如,他呐呐開口:“我們談談。”
宛如勾了勾唇角:“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她不知道她等的是季風的道歉,還是他的表白……
季風一時失聲,他看著麵前清麗的女孩一時無語,仿佛察覺這幾天茶飯不思的隻有自己,而同樣是當事人的那個女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宛如見他臉色越來越陰沉,忍不住有些後怕,她冷冷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季風卻緊攥著她的手不鬆開。
宛如有些惱羞成怒:“大庭廣眾拉著一個不相幹的女人不撒手。安總就是這麼教育下屬的嗎!”
“不相幹?”季風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嚼碎這幾個字,手上的力道逐漸收緊,宛如覺得自己的手腕骨頭似乎都要被捏碎了。
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又甩不開他的桎梏,隻能用另一隻捶打他的胸口:“你到底想怎樣,你說啊。”
季風見她帶著哭腔,如夢初醒般鬆開了手中的力道,看著她纖細的手腕已經青紅一片,一陣心疼:“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隻是什麼!”宛如揉著手腕,冷聲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一個吻而已,你真以為本小姐會喜歡上你!”季風耳邊聽著她無情的話,恨不得跟上次一樣衝上去以吻封住她的嘴。
宛如心裏何嚐不難受,自從那天以後他就銷聲匿跡了,她以為他至少會給她一個解釋。她自問她在B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名媛,一直潔身自好多年,到頭來卻被一個男人奪走了保存二十多年的初吻。
她不像阮舒雅,會為了感情奮不顧身,既然對方明顯不打算跟她有後續的發展,她又何必死纏爛打。
她轉過身擦了擦眼角,幸好他們來的早,會場沒有人,不然若是讓別人看到她失態的模樣,傳出去她的名聲還要不要。
兩人沉默許久,宛如轉過身,看著男人眼神灼灼的盯著她,她努力忽視心中的異樣,平靜道:“你別以為一個吻就能讓我對你心動,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雖然沒有出國留過學,但是也不是那麼保守的人。”
季風盯著她,不發一言。
宛如猜不透他心裏的想法,她現在懊惱的是剛才當著阮舒雅的麵,自己在看到季風像沒事人一樣時,自己卻失了態,她在期望什麼,有安烈那樣冷冰冰的人在,他親如兄弟的下屬還能是什麼樣?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以後我們私下還是不要見麵了,我不想惹什麼閑話。”宛如說完轉身離開。
季風眼睜睜看著她離開,卻不知道怎麼挽留,明明這就是兩人最好的結果,他的心裏卻依舊不好受。
宛如走件休息室就看見阮舒雅跟安烈兩個人正坐在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早餐,見她進來,阮舒雅對她招了招手,指了指餐盒。
阮舒雅沒察覺宛如的不對勁,想來兩人應該沒發生什麼衝突。她將身邊的餐盒推倒她麵前,宛如笑著伸手接過,右手腕上的紅痕不經意間便暴露在他們眼前。
阮舒雅猛地抓住她的手問道:“你的手怎麼了?”宛如不自然的抽回手:“沒事,可能是剛剛布置會場的時候撞到哪兒了。”
阮舒雅不信,撞到還能撞出一個帶著指痕的圈兒來?她突然將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冷聲質問她:“是不是季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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