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皺眉不語,而後試探性的問道:“如果你最先認識的是安烈,你會不會愛上他。”阮舒雅低下頭,她現在對安烈的感情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感動多過心動,更何況讓她假設“如果”這樣的事……
宛如見她不說話有些著急,她抬起她的下巴,嚴肅道:“你說啊。”阮舒雅打開她的手有些不耐煩:“不知道,沒有發生過我怎麼知道。”
“那現在呢?你有沒有對他心動過。”宛如窮追不舍的問道。阮舒雅被她逼問的她有些難堪,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有考慮過,可是她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就很自然的被她屏蔽了。
或許她有過,可是她覺得自己的已經經曆過千瘡百孔的愛情,還沒有勇氣開始另一段感情。
“不知道。”
宛如有些著急:“怎麼會不知道呢?那喜歡呢,至少有一絲絲的喜歡吧。”
“沒有,沒有。”阮舒雅別過頭不讓她看見自己的不自然。
宛如怔在原地許久不說話。阮舒雅回過頭見她神色沉重的看著自己,她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阮舒雅不知道她隨意打發的一句話會造成怎樣的局麵……
宛如推開她的手,平靜道:“沒什麼。”而後突然就苦笑一聲:“阮舒雅,你知道嗎?”阮舒雅靜靜的看著她,宛如突然釋懷的笑了:“或許這就是命吧。”
“你在說什麼?”阮舒雅一頭霧水:“我怎麼聽不懂。”宛如靜靜的抱著她道:“你不用懂,你隻要知道會有人成全你就好。”
宛如走後,阮舒雅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怔怔的發著呆,想了許久也沒有明白她話裏的意思,隻能作罷。
下班後,阮舒雅看著落地窗外漆黑的夜空歎了口氣,而後收拾東西起身回家。
到家後,林芳連忙上前:“怎麼又這麼晚,也不讓顧正跟著,出了事可怎麼好。”阮舒雅安慰道:“沒關係,我能應付。”
林芳點點頭,而後衝她使了個眼色。阮舒雅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就看到花廳裏背對著她坐著的阮錦文。
阮舒雅繞過客廳看到花廳後的阮錦文正端坐在一邊下著象棋。阮錦文見她過來摘下老花鏡,衝她招了招手。
阮舒雅走上前,看著麵前一頭花白的頭發的老人,眼眶微紅,她握著他青筋凸起的手背,聲音哽咽道:“出院了,怎麼也沒告訴我。身體怎麼樣?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嗎?要不要吃什麼藥,有沒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
阮錦文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心裏卻欣慰不已,故意生氣道:“我好的很,醫生說沒什麼毛病也不用什麼注意的,倒是你。”他打量著她凹陷的臉頰心疼不已:“你是天天不吃飯嗎?怎麼瘦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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