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他不是沒看到林芝芝,隻是他不想開口問,他怕又是因為安遠陽的事情她才心情不好,他不想聽到她還放不下安遠陽的任何事情。
兩人一路無話,到達餐廳後,阮舒雅才平複自己的心情。阮舒雅環顧四周才發現沒有看到季風的身影,她忍不住問道:“怎麼沒看到季風?”安烈額角一抽,他這是造的什麼孽,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人,心裏總惦記著別的男人。
“你很閑嗎?”
阮舒雅聽他語氣不好,摸了摸鼻子,認真的看起菜單。兩人安靜的吃著飯也不覺得尷尬,良久,阮舒雅見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狗腿的看著他。
安烈沒好氣道:“收起你狗腿的樣子,有什麼直接說。”阮舒雅恨不得咬他一口,奈何有事求人,隻能低聲下氣道:“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個人。”
安烈搖晃著紅酒杯,悠閑道:“你給我看的那些資料我都看過沒有什麼值得看的。”阮舒雅看著他妖孽的樣子,忍住犯花癡的心思道:“不是那些人,是我們公司的人事總監,我懷疑他跟當年阮氏危機有關。”
安烈輕抿一口紅酒,示意她繼續說。
阮舒雅繼續道:“反正我就覺得他有問題。”安烈眼神涼涼的看著她。阮舒雅麵色微紅,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草率了,她憑什麼一句話就讓別人大動幹戈的為了她鞍前馬後。
安烈察覺她的不自然,語氣平靜道:“有的時候直覺並不是不值得相信,這件事我會讓季風去查。”
阮舒雅微笑道:“那麻煩你了,要是涉及到費用方麵,你跟我說。”
安烈莞爾一笑。阮舒雅頭皮一陣發麻,她總覺得他那個笑容有些不懷好意。果不其然就聽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上次跟阮小姐說的那些債,不知道你還有什麼疑問沒有,要是沒有,近幾天我們就結算清楚吧。”
阮舒雅吞了吞口水,三四百萬……要是以前她還真的沒有概念,她偷偷看過從小到大阮錦文給她的零花錢,她存下來第一部分,湊齊了也就100萬出頭……
她幹笑著道:“安先生看著也不像是缺錢的啊,這個錢,不著急的哈……”安烈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紅酒杯,慢條斯理道:“是不缺錢,可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
阮舒雅恨恨的一咬牙:“我能不能分期……”說完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仿佛他再多說一句就哭給他看的樣子……
安烈被氣笑:“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還是要按規矩來,改天我擬好合同,白紙黑字有個證據也好。”
阮舒雅舒了口氣,隻要不讓她現在還就好說……
安烈見她臉色緩和了很多,知道她心情好了很多,嘴角忍不住彎了彎。阮舒雅見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口道:“我要回去了,公司的事情很多,估計今天又要加班了。”
安烈冷笑一聲:“怎麼?陪你們公司最大的客戶吃個飯很委屈你嗎?”阮舒雅一怔,而後才反映過來,莫名就笑了:“您說的對,您現在可是我們公司最大客戶,我可不得好好陪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