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雅走進去,看著偌大的辦公室,整個裝修透露著公式化的冰冷氣息,少了一絲人性化。安遠揚正坐在桌邊看著文件,看到她來道:“來了。”而後看著她似乎專心打量著裝修笑道:“有什麼好看的,以前不是沒來過。”
阮舒雅轉過身看著他意味不明的笑道:“我還真的是第一次來。”
安遠揚手中的動作一頓,而後淡淡道:“吃飯了嗎?我讓周揚叫了幾個菜,一會兒就到了。”阮舒雅無所謂的笑道:“沒有呢,正好一起吃飯。”
安遠揚專心的看著文件,阮舒雅不好明目張膽的看,走到他的身後裝作一個好奇寶寶打量著書櫃裏的書,空氣靜謐的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時間久了,到底是安遠揚沉不住氣。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轉過椅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阮舒雅征住:“啊?什麼?”
安遠揚看著她清麗的眉眼道:“你剛剛一直在歎氣。”
阮舒雅這才注意到他似乎很疲憊,雙眼下淡淡翻著青色,眼睛裏也泛著血絲。
林芝芝接到電話以後就怒氣衝衝的驅車到公司樓下,前台老遠就看到她一連怒氣,小心翼翼的陪笑道:“林,林小姐。”林芝芝憤恨的盯著她:“她人呢?”
前台征住,林芝芝氣結:“我問你,姓阮的女人呢?”
前台戰戰兢兢道:“在總裁的辦公室。”林芝芝怒火中燒的上了電梯,阮舒雅,這一次你還不栽在我手裏。
阮舒雅收回思緒,似乎聽到門外大理石的地板嘎達嘎達的高跟鞋聲音,聲音淩亂似乎顯示著主人有多焦急以及憤怒。
安遠揚似乎也聽到了,他皺著眉轉向門口。
阮舒雅手卻撫上他的臉,“怎麼黑眼圈這麼重?沒睡好嗎?”安遠揚眼神深邃的看著她,似乎想將她看透,阮舒雅卻眼神無辜的摸了摸他下巴泛青的胡茬:“胡子也不剔,你什麼時候這麼邋遢了?”
安遠揚聞著她身上陌生又熟悉的想起,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拉下下巴上調皮作祟的手:“你到底……”安遠揚看著她眼神灼灼的盯著他,似乎真的是在責怪他不注重形象,後麵的質問怎麼也問不出口。
林芝芝壓抑著內心的怒氣,敲了敲門。安遠揚回過神皺著眉正要開口,阮舒雅看似要繞開書桌往外走,腳卻不動生色的勾了下椅子的腳,整個人往前撲去,阮舒雅驚呼一聲,腰間已經多了一雙大手將她攬進一個滿是男性氣息的懷裏。
阮舒雅壓抑著內心翻湧的惡心感,拍了拍胸口。
林芝芝見半天沒人應聲,奮力的推開門,入眼看到的就是阮舒雅坐在安遠揚的懷裏,安遠揚正一臉關切的看著她,而她則是滿臉羞紅。
安遠揚抬頭看到林芝芝,不滿道:“你怎麼來了?”
林芝芝收回瞪著著阮舒雅的眼神:“我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就打算在辦公室開始上演激情戲了!”
阮舒雅窩在安遠揚的懷裏嘴角對林芝芝露出得逞的笑。林芝芝怒急攻心:“賤人!還不給我滾開!”說著就要上前扯開她。
安遠揚看著猶如鬥雞似的林芝芝,眉目皺起帶著不滿。
林芝芝看見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厭煩,手中的動作頓住,忍不住紅了眼眶,“安遠揚,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阮舒雅卻先她一步哭了出來:“林小姐,我跟遠揚到底曾經是夫妻,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林芝芝看著她滿臉無辜甚至帶著楚楚可憐的模樣,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她指著阮舒雅半天沒說出話。
阮舒雅心裏暗笑,林芝芝,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滋味好受嗎?安遠揚冷聲道:“你先回去。”林芝芝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這個時候他不是站在自己而是讓她消失。
她怎麼可能就此罷休,氣昏了頭的林芝芝按照阮舒雅計劃之中那樣,開始口不擇言:“你以為她還是你那個冰清玉潔的前妻嗎?我告訴你,她婚內綠了你不說,現在早就被人玩爛了!”
安遠揚沉著臉不說話。
阮舒雅暗自攥緊手心,腦海中回想起兩年前的種種,就因為那一次的大意,才害的她被人踐踏在腳底……
不,她不甘心,明明不是她才是受害者,為什麼要成為被唾棄的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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