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將一切看在眼裏,勾了勾唇角,淡淡道:“忘了告訴你,我姓傅。我們傅家一向是有仇必報的,之前在H市你的女人對我的人出言不遜,這筆賬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安遠揚微微蹙眉,似乎對這件事一點記憶也沒有。
傅恒看了看手表,語氣中透露著無盡的愉悅:“還有三天,就有一場精彩的大戲要開始了~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想想就期待呢,安先生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啊。”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步履閑適的離開。
安遠揚心中莫名覺得一絲慌張。他皺眉看著周揚問道:“B市有姓傅的富家子弟嗎?”
周揚思索半晌,搖頭。
安遠揚看著走遠的男人甚至還對他揮了揮手,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阮舒雅跟夏天坐上車後,才道:“summer我不想回去,我們去兜風吧。”
夏天一怔,而後笑道:“好啊。”
突然阮舒雅聽到一陣引擎的聲音,緊接著車子調轉車頭,朝著不知名的方向開去。
夏天將車棚收起,兩個女人迎著寒風,一陣陣尖叫。好在夏天是往郊區開,不然肯定又是一道風景線。
等到車子聽聞後,夏天滿是驚訝:“好啊,這麼美的地方,現在才帶我來。”
阮舒雅無辜道:“這可不是我的地盤,是安烈的,是他帶我來的。”
夏天一怔,眼前浮現出蘇烈冰冷的側臉,等她回過神一旁的阮舒雅卻不見了。
夏天大驚失色,正要給的傅恒打電話,就看見遠處被海風吹得搖搖晃晃的人影。
她看著一頭長發隨風飛揚的阮舒雅,夕陽與海平麵連成一線,阮舒雅纖細的背影,整個連成一幅畫,猶如一幅精美絕倫的油畫。
她趁著阮舒雅撥弄頭發的瞬間,掏出手機將畫麵定格,她滿意的看著照片,而後大步朝她走去。
阮舒雅踢掉鞋子,將雙腳浸在冰冷的海水裏,刺骨的寒風,冰冷的海水,一刹那,阮舒雅幾乎以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被冰封了一般。
夏天走近才看見她赤裸著雙腳,她擔憂道:“大冬天的,你不要命了。”
阮舒雅勾了勾唇角,可是夏天卻絲毫沒有看見她眼裏的笑意。
“你不懂,身體難受了,心裏就會好受很多。”
夏天一怔,想起她今天的反常,小心翼翼道:“小舒……”
“你早就知道了吧。”阮舒雅不去看她,而是眼神緊緊盯著橘紅色的夕陽,直到刺目的陽光刺激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迎著海風,聲音帶著無盡悲傷:“你不知道,我現在隻要一想起從前,就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
夏天多少知道她從前的事情,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衣袖:“都過去了……”
阮舒雅沒有回頭,繼續道:“summer,你不知道,有的時候你以為都過去了,可是有些人的存在總是時時刻刻提醒你,提醒你,曾經有多卑賤。”
“不是這樣的,你很好。”夏天急忙道。
阮舒雅深吸口氣,抬起手擦了擦眼角,沒有說話。兩人沿著海邊走了許久,夏天眼見著她的唇色由紅變紫再到蒼白,一顆心緊緊揪起,想到傅恒冰冷的眼神,她就頭皮發麻。
可是看著阮舒雅下午經曆的,她也隻能舍命陪君子,大不了到時候阮家找她算賬,她也好交代……
眼見著天色逐漸擦黑,阮舒雅頭昏昏沉沉的提著鞋子,帶著濃濃的鼻音對夏天道:“走吧。”
夏天吸了吸鼻子,點點頭。
兩人相視一笑,阮舒雅心裏湧起一絲暖意:“summer,謝謝你。”夏天擺擺手:“好朋友就要同甘共苦嘛!”
而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對阮舒雅道:“小舒,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記得,我們是朋友,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
阮舒雅頭昏昏沉沉的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挽著她的胳膊道:“知道了,快走吧。”
夏天害怕冷風吹多了影響開車,便叫來了司機。
車子挺穩後,阮舒雅囑咐了她幾句,才腳步沉重的往回走。
剛推開門,林芳被她身上的涼氣激的一個激靈,忍不住責怪“這是從哪兒回來,怎麼身上一身寒氣。”
阮舒雅被屋內的暖氣一激,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而後伸出食指對林芳示意道:“噓,我心情不好就去走走了,我先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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