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怎樣說呢!這幾年我都比較忙碌,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情。不過你們放心,我不走了,我今年去冰帝讀國三。”
“真的嗎?你去冰帝讀書?但是你需要嗎?”慈郎高興之餘還是覺得十分奇怪。
“為什麼去冰帝讀而不來立海大?”文太不滿地說。
“因為冰帝近家呀!不用坐車去神奈川那麼遠。”我簡單道。
“不好,你去冰帝讀,那我就沒蛋糕吃了。”文太想到這個更加不滿了。
“你放心,我有時間會去探望你的,還帶你喜歡的蛋糕。”我安慰著發脾氣的小豬。
“你答應我的,你一定要來呀!”小豬對我再三叮囑。
“好,我知道了。”真是長不大的小孩,“我最近練習了一支新曲,你們聽聽。”
去到琴室,奏起《卡農》《夜曲》《月光》。
夜十分寧靜,隻有琴聲在這靜謐的晚上響起,月光灑在少女身上,風揚起烏黑的長發,仿如夜之精靈,誤落人間。
兩個男孩隻是靜靜地傾聽著,懷念著以前的快樂時光。
當我最後一個鍵停下後,仰視著高掛的圓月,腦中自然想起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輕吟起: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思緒久久不能平靜,懷念著外公外婆他們了。
“風兒,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明的?”慈郎疑惑地問我。
我望了他們聽不懂中文的,淡笑著說:“這是中文,是中國的語言,剛才我吟的是中國的詩詞,它是十分博大精深的。”
“風,你懂得真多!”文太邊吃著蛋糕邊稱讚我。
淡笑不語,因為有很多事情不是用語言能講得明的,更何況我這種思鄉之情。
“你們這幾年過得怎樣?”我打破室內的沉寂,不想再沉溺於這種思鄉之情中,因為我不可能回去了,隻有更好地麵對現在與未來。
“我們依然在打網球,上學,沒有多大的變化。不過,我們網球部進了一個十分暴燥的人——切原赤也,你今天也見過了。他總是挨真田部長的拳頭,因為他總是睡過頭而遲了練習。對了,快要進行關東大賽了,你要來看比賽嗎?”文太邀請道。
“是呀!今年很有趣呢!你也來看吧!風兒。”慈郎撒嬌道。
“嗯!我有時間就會去的。你們要加油,我很期待你們的表現!”
“你放心,我們絕對會贏的,我們可是王者立海大。”文太自豪地說。看來他對自己的網球部十分有信心呢!
“跡部說我們今年絕對會贏的……”
“是我們立海大才是……”
看著兩隻生物在為網球而吵起來,難道網球真的這麼有意思,可以讓這兩隻與世無爭的生物吵起來,除了食物之外。
很羨幕他們熱血的心,為什麼我沒有他們這樣的熱情呢?青春而逝,難道我真的老了?撫上自己的臉龐,還沒有皺紋,皮膚還很光滑呀!未老先衰了……
分別用手拉著他們的臉龐,嗯!手感很好,他們的皮膚保養得很好,整天打網球的人皮膚還是這樣好。無限哀怨呀.
兩隻生物被我騷擾下停下爭吵,吃痛地說:“你幹什麼捏我的臉,很痛啦!”
我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下意識地用力捏了下,聽到他們的慘叫:“很痛,風,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