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應聘 1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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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您是哪位？咱們見過嗎？”高鬼一頭霧水地問。
“沒什麼，我認錯人了。”韓素香頓了一下才回答。依舊語氣冰冷，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說：“這個是高鬼，我和李斯的發小。這位是夜子，高鬼的助手。這位——怎麼說呢？韓素香，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表妹。”
“什麼？您就是韓素香？”高鬼和夜子都很驚訝，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們在寧輝別墅發生的事情，對韓素香這個最後時刻改變了一切的關鍵人物印象深刻。
“我要在這裏陪著我家少爺住一段時間，你們沒意見吧？”韓素香客氣地問高鬼，不過語氣依舊冰冷。
“您隨意，住多久都行！”高鬼沒說話，倒是夜子依舊保持著禮貌說。
“嗯，你們聊你們的，既然急忙趕回來，肯定有事。我反正住在這裏，咱們的事情有的是時間聊。”
高鬼和夜子向韓素香禮節性地微笑了一下，叫上呂蕭山，大家圍繞在一起，這時候恰好宋伊凡也伸著懶腰從樓上下來了，大家正好一起聊了起來。
“怎麼周信篤沒和你們在一起？”我問高鬼。他一直用眼神瞄向韓素香，我示意他先說他的事。
“他在石隊那兒，還有點事兒。他的事情暫時先不說，倒是夜子有點事拜托大家一起參詳一下。”高鬼從自己的公事包裏掏出來幾盒我們沒見過的黃鶴樓，給我們幾個分了分。以往好多年一直是這樣，高鬼雖然也抽煙，不過不上癮，所以每當業務上有人送好煙，他都會給我和李斯留著。
“夜子的事？”我和李斯都感到很不解。高鬼和夜子關係曖昧，可是，夜子似乎是一個很矜持的人，關於她個人的事情我們都一無所知。
“是的，這件事我反複考慮過，還是要拜托你們。”夜子臉色有些蒼白，她為我們每個人端了一杯咖啡，然後坐下說：
“我有一個表弟……”
夜子做事很有條理。但是並不擅長講故事。對於證據的列舉、人事的關係脈絡，她分析透徹而精準，卻始終維持在聽者了解事情的基礎發展的前提下。因此，我還是把她所講述的整理一下，這裏也包括了後來當事人本人的一些補充。按照旁觀者的角度講述比較容易理解。
夜子有一個表弟，姓辰。這個姓很罕見。不過宋伊凡知道。據她說，這個姓氏在《姓氏考略》收載並注其源：
一、《路氏》雲：“蔡仲胡之後有辰氏。”《中國古今姓氏大辭典》曰：“蔡仲胡乃周文王第五子蔡叔度之子。此當係出姬姓。”是周文王姬昌的後裔，當然也是黃帝後裔。
二、《魏書?官氏誌》雲：“辟曆辰氏改為辰氏。”《中國古今姓氏大辭典》曰：“此當出自鮮卑族。”
三、《中國古今姓氏大辭典》載：“辰州，隋唐時設，其地在今湖南沅陵以南、元江以西地區。此以所居地名為氏。”
四、為朝鮮姓。清張澍語雲：“辰韓，國名；馬韓人亦自立為辰王，辰氏必有以國為氏者。”
而夜子表弟這一姓源自哪裏無從可考。她表弟叫辰子龍，按照五行來說，明顯旺水的名字。這孩子原本在保定上大學，畢業後沒有回家，而是在保定找了份工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不久前他失業了，租住的地方也換了。平時他和夜子來往就不是很多，這下夜子就更聯係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