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問邢法豪：“我聽你每次念咒，最後都會有一句罵街的話跟著，這個不是傳承的吧？”
“我再收徒弟這就是傳承了。”邢法豪也跟著屋裏其他人笑：“其實我研究咒語很久了，總感覺加上這麼一句更加有力量。而且也有益於表達內心的情感。”
正說著，邢法豪的手機響了，他接了之後答應了幾聲就掛了。然後先對我說：“我要跟二爺他們出去了，估計今天回來早不了。你晚上多加小心吧。”接著轉向李斯一勾手：
“跟我來拿符咒和藥精！”
看著十三少和李斯跟他出門，我回頭看向宋伊凡。今天她比較沉默，我知道每逢這種情況下，她一定是有什麼想法。
“今晚我跟你一起去！”柳嘉琪滿臉興奮地說，躍躍欲試地。
“車上隻能有我自己。”我說：“任務是這麼布置的。你可以跟在後邊。一旦找到那女鬼的老巢，咱們再一起做掉她！”
“你不許去！”柳祁佳突然瞪著她妹妹說了一句。“聽見沒有？”
柳嘉琪直接無視了她姐姐的警告，興高采烈地推起宋伊凡的輪椅：“走！下樓吃早點！聽說這兒提供的早餐很不錯呢。免費的不吃白不吃！吃完我教大侄子開車去！”
這裏的早餐果然很精致，大家胡吃海塞了一番，宋伊凡、壞壞跟柳家姊妹混得很熟了，打打鬧鬧地吃罷了早餐，壞壞和柳醫生推著宋伊凡回醫院，李斯開車先去朝陽南橋那去看地形了，柳嘉琪直接帶我到了東外環一處很開闊的地方學開車。
素然給我喝的茶果然很見效，我一點困意都沒有。柳嘉琪的熊貓汽車是自動檔，很好學。半天功夫，我就可以勉強上路了。
午飯在附近找了個小驢肉火燒店草草吃了，下午又在路上練車，到了晚上天黑的時候，我已經頗為熟練了。畢竟我隻需要學會開動，拐彎，減速，停車等最基本的駕駛知識，比較有難度的停車入庫、爬坡加速什麼的都不用練習，也不需要記住那些交通標識，所以，今天的速成培訓，我還算勉強及格了。
晚飯時大家就在酒店的餐廳吃的。柳醫生沒在。我注意到宋伊凡精神很疲憊的樣子，就問她怎麼了。
“小凡姐今天為你惡補了一天有關化形的知識。”壞壞說：“你還不好好謝謝人家？”
“嗯！”我端起酒瓶來給宋伊凡倒酒：“今晚我要是活著回來，咱們換換房間，我以身相許。”
“不要臉！”壞壞笑嘻嘻地誇我。
“其實我找到的也都是在到了那女鬼的墳墓之後的手段。前提是你在路上不出事。不過，我感覺既然素然讓你一個人去，應該吃準你不會有事。以她們的能力，想害你根本不用找這麼複雜的手段！”宋伊凡沒理我的調侃，喝了一口酒對我說：“具體方法我都告訴李斯了。我現在的身體還不能有大的動作，韓真今天打電話過來，說柳嘉琪和壞壞必須在我身旁，所以，今晚就隻有你和李斯倆人了。”
“沒問題。”我故作輕鬆地一笑：“天空飄過十個字兒，那都不叫事兒！”
“是五個字！”柳嘉琪糾正我。
“‘字兒’是倆字兒！”壞壞一本正經地糾正柳嘉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