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地發熱…… 這樣下去一定會出問題…… 柳星迷迷糊糊地想著,掙紮著要走,身體剛抬起,猛地一陣天旋地轉,人已被壓倒在床上。 “柳星……柳星……”飽含情[yù]的聲音喃喃著,厚實的手已經探入柳星衣內,生澀地摩挲著光滑如絲緞的皮膚。 “你……你放手……”長期沒有碰觸過的身子被撫慰得直哆嗦,久違的筷感迅速躥遍全身。 粗糙的手掌刮劃過皮膚,酥酥|麻麻的,似撓癢一般,令柳星情不自禁蜷縮起軀體,胡亂地扭動。 糾纏中,衣帶不知何時散開,莊嚴順勢一拉,大半個上身便裸露出來,皓體如玉,朗若明珠,看得莊嚴眼花繚亂,身如火燒。 除了慕容翼飛之外,還沒第二個人看過自己的身子,柳星大羞,死命拽著衣衫遮掩。莊嚴如八爪螃蟹般扒住不放,你扯我拉之下,竟將衣物褪了個光。 “混……混帳王八蛋,快放開我……”柳星聲音都岔了,偏偏身子由不得他做主,在狂亂的親吻中軟得幾乎沒了力氣。 莊嚴似著了迷一樣,環擁住柳星,一寸一寸探索著,驚歎不已。 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人,身軀勻稱,四肢修長,腰身細瘦,臀部窄小渾圓,襯著晶瑩欲滴的肌膚,攝魂奪魄,足以使任何人瘋狂。 望著莊嚴燒紅的眼睛,柳星害怕起來,老實人發狂非常可怕,心下懊惱,這回可真是送羊入虎口了。 努力掙紮,可莊嚴力大無窮,怎麽也掙不脫。 兩人肌膚相接,越是掙動,身體互相摩攃,便越是炙熱,誰也逃不脫那燃起的烈焰。 莊嚴雖然平日持身嚴謹,未近女色。可他久在軍中,聽那等粗俗玩笑多了,也見過男子相戀,對情事並非一無所知,探手小心翼翼撫著柳星大腿內側,觸處柔嫩,細膩如脂…… 柳星猛然收緊了雙腿,一聲哭泣似的呻[yín]脫口而出。 莊嚴無意中觸到了他最敏[gǎn]的地方。 那隻笨拙的手胡亂搓揉著,四處皆碰到,可沒有一處仔細撫慰,引發的筷感若有若無,忽隱忽現,整得柳星要死要活,身子如離水的魚兒一般彈震不止。 殘餘的神智提醒自己,隻要發火,莊嚴肯定會放手。可是,身體竟違反了意願,無法出聲…… 或許是寂寞太久,人也格外軟弱,有一點溫情便貪戀不已,不忍放開…… 難道真如羅文琪所說,自己便是投火的飛蛾嗎? 莊嚴寬厚的胸膛緊貼住柳星赤摞的身子,強健有力的臂膀相擁,眸中灼燒著激情,“相信我,我會照顧你一生……” 如誓言般的低語徹底摧垮了柳星最後的抵抗,任由莊嚴帶入火熱的激情之中。 粗魯的進入疼得柳星差點哭了起來,長久未經歡愛的身子當不得莊嚴的偉昂,一下子僵硬不能動。 莊嚴一時手忙腳亂,腦中努力搜尋曾經聽過的那些經驗,試探著撫弄柳星芐體。可他是第一次,手上不知輕重,隻聽一聲慘叫,懷中人痛得險些背過氣去。 “大笨牛大蠢牛,你要殺人啊……”柳星氣得大罵,眼淚直流。早該知道這個夯牛什麽都不懂,偏要自討苦吃,惱恨之下,惡狠狠死命咬住莊嚴。 莊嚴吃痛,卻不敢推開,極輕極小心地撫摸著,直到柳星發出斷斷續續的呻[yín]。 雖然平時不太留心這些,可莊嚴頗為聰明,從柳星的反應中很快便發覺使之快樂的方法,或輕或重,在敏[gǎn]處遊走,讓他無法自製地低吟出聲。 柳星那迷亂的神情、甜膩的呻[yín],讓莊嚴再忍不住,奮勇衝刺。 失控的節奏,狂野的熱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濤,將兩人深深淹沒。 是夢非夢?為何沈浸在舊夢中醒不過來? 慕容翼飛充滿欲望的眼神忽隱忽現,交織變幻,越來越近,最後逼到麵前,卻化作了莊嚴燃燒著烈火的目光。 柳星一驚而醒,遍體都是冷汗,急促地喘熄著,心砰砰亂跳。 夕陽斜射入窗,暗淡而金黃的顏色籠罩著房間,靜謐而安寧。 怔了片刻,柳星才想起,自己怎麽大白天就睡著了,而且這分明不是自己的房間…… 旖旎纏綿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柳星刹時麵紅似血,明明是來吵架的,誰知吵著吵著,居然糊裏糊塗就跟莊嚴吵到床上去了,一時羞愧難當,慌忙起身穿衣欲走。 才一轉動,身子便覺酸疼難當,這才發現雪白的肌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痕,芐體更是疼痛不已。雖然傷處都已塗了一層薄薄的清涼藥膏,可是略一動作,就痛得要命。 該死的蠻牛,就知道使蠻力,也不顧人死活,早知道就…… 就怎樣呢?不管如何解釋,已經成了事實的,再也不可否認。 自己喜歡的人是羅大哥,為什麽,卻又放縱自己沈溺在莊嚴的柔情中? 再也沒臉麵去麵對羅大哥了…… 柳星羞慚無地,套上衣服,瞅見外麵無人,忍著痛,一道煙逃出。 躲躲閃閃做賊一般蹭進龍驤將軍府,急急忙忙溜向自己的房間。 剛踏上房門,隻聽羅文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一瞬間,柳星心都快停跳了,渾身的血都衝上了臉。 不能讓羅大哥知道,太丟人了…… 極度慌亂之下,逃也似的衝進房間,“砰”的關上了門。 一頭鑽上床,用錦被沒頭沒腦地裹住自己,像個駝鳥一樣,再不肯出來。 沒臉見人了…… 心中羞窘之極,眼淚不禁簌簌而下,萬分怨恨自己。 錦被被輕輕掀開,一隻溫柔的手拭著柳星臉上的淚水,“你看你,又哭,就快是一鎮之主的人,動不動淌眼抹淚的,以後怎麽服眾?” “別看我,羅大哥……”柳星急得又往錦被裏鑽。 羅文琪狡黠地一笑,“是不是莊嚴那混小子欺負你?好,我立刻拿下他,痛打一頓給你出氣。” 柳星嚇了一跳,急急伸出頭嚷:“沒有沒有,他沒有欺負我……” 一眼瞧見羅文琪促狹的笑容,才知道上了當,隻羞得恨不能立刻憑空消失。 羅文琪歎了口氣,“莊嚴是該好好痛打,這個沒輕重的家夥,弄得你脖頸裏全是紅印,幸好是晚飯時間,府內人少,要是讓人瞧見了還得了?我拿了冰麝生肌膏來,臨睡前記得擦。” 柳星如中雷擊,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羅大哥,我……” 羅文琪手指輕點在他唇上,“傻孩子,別責怪自己,發生了,就去麵對。如果是對的,就堅持,懂嗎?” 柳星深深地垂下頭,“我……我是不是非常壞?明明心裏喜歡你,可是又跟莊嚴……” 羅文琪笑出了聲,“真是個小傻瓜,你跟莊嚴相處幾年,經常賭氣吵架,心裏其實在乎他,隻是不承認而已。你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總覺得我有恩於你,想要報恩,又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所以想著以情報恩……” 柳星茫然若失,心中的迷霧似被撥開了一條縫,隱隱看到了什麽。 羅文琪含笑捏著柳星吹彈欲破的臉蛋,“我們同命相憐,相依為命,皆是手足之情,你隻是分辨不清罷了。若不然,我們相處這麽久,你對我,可曾像對莊嚴那樣,又是氣來又是恨的?” 柳星大窘,紅暈滿頰,更顯秀麗無雙。 這等風姿,就是羅文琪看了也覺驚豔,忍不住歎道:“你這模樣兒萬中無一,隻可惜便宜了莊嚴那頭夯牛,一點不知愛憐,胡亂折騰人……下次他再敢這樣待你,我絕對饒不了他。” “羅大哥別取笑我了……”柳星已是無地自容。 見他如此羞慚,羅文琪便不再逗笑,取來藥膏,細心地替他擦。 沈默片刻,柳星忽又道:“可我現在這樣,其他人會更加瞧我不起,定然笑我不知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