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轟”一聲巨響,強大的“五行破天”之力將校長室的牆壁給轟出了一個大洞不說,那巨大的響聲,以及那“五行破天”的強大力量立刻吸引了無數在校之人的目光,紛紛望向了校長室,他們不明白校長大人在發什麼瘋,為什麼好好的竟然將校長室的牆壁給開了個大洞。
巨大的爆炸聲將顧先林驚醒,急忙對張文遠道:“文遠,對不起,一時興起,沒忍住,竟然出手了,實在是不好……”
張文遠打斷道:“別說這個了,將那五行魂器拿來我看看。”對於這五行魂器,他也極是好奇。
顧先林將五行魂器遞給了張文遠。
接過五行魂器仔細探查了一番後,張文遠從顧先林那索要五行輪,也過了一把“五行破天”的癮,使得那牆壁之上又多了一個破洞。
那些在教學樓下圍觀的人不明白今天校長大人是發了什麼瘋,破壞校長室上癮了嗎?開一個洞不夠,還開了第二個,難道是想拆了校長室重建嗎?
就連學校的老師也是覺得怪異無比,紛紛來校長室打探,看發生了什麼事,卻都被張文遠以正在研製新招為理,給拒之門外。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龍飛問道:“顧前輩,您現在應該相信我所言非虛了吧?”
顧先林沒有正麵回答龍飛的問題,而是問道:“傳你這五行煉製之法的人可是我顧家老祖?”
“不是。”龍飛否認道。雖然他能煉製這五行魂器乃是因為顧一塵指導有方,但是他不能承認這層關係,否則的話,隻怕顧家之人會追查不休。
“如不是我顧家老祖所傳,你這煉製五行魂器之法又是從何處學來的?”
“這屬於我個人的隱私,前輩無權過問。”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問了。你走吧!”
龍飛一楞,問道:“前輩此話何意?”
“既然你不想說,留下又有何意?”
“我已然為前輩又煉製了一件五行魂器,前輩可將此五行魂器帶回顧家交差,這逼婚之事,應該可以取消了吧?”
“我為什麼要取消?就算沒有這五行魂器,那唐琳和我家侄兒也可以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促其好事,有何不可?”
龍飛怒道:“前輩,您這樣做太過了吧?”
顧先林淡淡道:“是我太過,還是你太過?隻要你能實情相告,我就不再逼婚。”
“事關隱私,無可奉告。”
“那我也隻能無能為力了。”
“你……”龍飛很想衝上去海扁顧先林一頓,但是這樣做的話,一旦衝突起來,隻會加深彼此間的矛盾,他隻得暫時忍氣吞聲道:“前輩不要逼我。”
“如果我就要逼你呢?”
“那倒黴的隻能是前輩您。”
“是嗎?那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倒黴的。”
“前輩真要將我逼上絕路嗎?”
“是你自己要往絕路上走,與我何幹?”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告訴你一點實情吧!傳授我五行魂器煉製之法的確實是顧一塵顧老前輩。”無奈之下,龍飛還是隻得再一次的借用了顧一塵的大名。
顧先林笑了:“你總算是承認了。”
龍飛淡淡道:“先林,我承認了,對你有好處嗎?”
顧蕾大聲喝阻道“大膽,竟然直呼我父之名,你這色狼活膩了吧?”
龍飛冷冷看了一眼顧蕾,淡淡對顧先林道:“先林,你這女兒竟然敢目無尊長,太缺乏管教了,這就是顧家的家風嗎?”
顧蕾正想發火,卻被顧先林阻止道:“小蕾,不得對長輩無禮,還不快點道謙。”他此時是有苦說不出。本想逼龍飛說出顧家老祖之事,可是龍飛這一承認不要緊,輩分立刻暴漲,已然是他的前輩了。
顧蕾根本沒想到這一點,不服道:“我為什麼要向這個色狼道謙?”
見顧蕾仍然不知道現在的情況,顧先林無奈,隻得對龍飛抱拳行禮道:“弟子顧先林教女無方,請師叔祖責罰。”
顧蕾一下子楞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龍飛淡淡道:“顧老前輩雖然收我為徒,但是因為他老人家輩分實在太高,所以他老人家告誡於我,如非必要,不可承認我和他老人家有師徒關係。並不是我想用輩分來壓你,而是你逼得我不得不這樣做。”
顧先林急忙道:“弟子實不知情,請師叔祖恕罪。”
聽明白是怎麼回事後,顧蕾和張文遠全都徹底的傻了眼,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按龍飛是顧一塵的徒弟來算,張文遠這個堂堂的校長大人足足比他低了兩輩,這要讓他以後該如何麵對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