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鬆齡,也就是黃天宗的本名,也是勸道:“大周天京現在局勢莫測,武皇要禪讓退位,太子、異界王以及諸位皇子親王鬥得激烈,局勢如荼如火,緊張無比,我們太虛宗剛剛因為萬鬼宗一事而被天下各勢力猜忌,所以不宜再去幹擾大周的事情啊!”
黃天宗、荒之源和荒傲天他們的擔憂和勸說不無道理,大周局勢驚險莫測,岑毅天因為大敗鬼王逼走萬鬼宗更是震動了天下,在天下勢力眼中,岑毅天就是可以左右風雲的大人物。
不論岑毅天有心無心,以他現在的身份和修為,一旦再現大周權力中心天京城,一定會不可避免地攪入到其中,那將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稍不留神,都有可能隕落在權力震動的怒濤之中。
何況,太虛宗現在也是有些危險,通天樹遮蔽覆蓋的天荒中心領域,近來不時傳遞出那天樹金字塔頂端上的一些超級妖獸如九頭蟒王和巨猿王的威脅怒吼聲。
如果岑毅天不在太虛宗,九頭蟒王,或者一兩頭巨猿王就可以踏平太虛宗,黃天宗他們現在還真不敢讓岑毅天輕易離開。
太虛宗之所以敢在天荒森原深處建宗立派,也是因為岑毅天那強大無比的實力,否則以黃天宗和荒之源他們四大上位長老級,也是不敢麵對通天樹那些洪荒異種妖獸的威脅。
“嗬嗬,你們反複提到這個九陽真人,我本來對他沒有什麼興趣,現在卻你們撩動了,到時要順便試試他的修為功力,看是不是當得起真人二字,當得起天下人對他的聖人出世的至高讚譽!至於大周皇權變動,不瞞師尊和幾位長老,我還真的無法袖手旁觀,這關乎天盟以及白馬商盟等盟友的生存和利益,我當該出手時就出手,該開口時當開口!”岑毅天灑然一笑,不顧幾位長老的勸阻,轟地一聲猶如一道雷光在虛空劃過,瞬間已在萬裏之外。
“哎,毅天此去,不知是福是禍啊!大周的皇權爭奪何等殘酷激烈,豈是那麼好參與的,武皇雖然打算退位,但以他的強橫性格,也不會答應外來勢力橫插一腳。至於那高調出世的九陽真人,更是天尊境五重的神秘強者,獲得上古天人的傳承,據說是傳說中的天命者,修為深不可測,又豈是易於之輩啊。”
黃天宗、荒之源和荒傲天他們望著岑毅天飛掠的方向,不由神情有些凝重。
岑毅天負手而立,衣袍飄揚,足湧黃金雲氣,朝大周天京飛掠而去,以他現在的修為,一會兒的功夫就可以抵達天京。
“也不知道玉璧、老爺子,還有小虎小琴他們過得怎麼樣了。小琴應該早生了,現在孩子都一兩歲吧,想一想真是時光飛逝啊……”
一想到小虎和小琴的孩子,岑毅天心裏不由泛起一縷溫情,和一種慈和之意,暗道玉璧羨慕小虎和小琴,早就想也要一個孩子了。
可惜的是,誠如傳大管家,以及玄天宗他們占卜演算的那樣,岑毅天非常擔心二十多年後的那一場大劫,所以不敢早早地要孩子,以免將來自己有個意外,夫人白玉璧和兒女都會受到波及。
“隻是,天道所行無從揣測,人的命運卻可以自己掌控,我現在就是去要回武神之劍,讓我的根基變得更加圓滿,這也是改變我命運的一步棋而已!”
天雄州、天涼州等一劃而過,岑毅天並沒有在途中停留,但在經過天雄州境內時,還是用念識迅速掃了一下那裏的情況,發現鎮北侯府岑家果然是已經牢牢地掌控住了整個大州,分裂獨立之心昭然若揭。
甚至,鎮北侯岑奉君已經公然穿龍袍、戴天冠,出現在天雄州平民百姓麵前,雖然他還沒有宣告天下自立為王,但卻已經是帝王之規儀,相信年末岑氏祭祖大禮後,岑奉君就會正式宣布,建立屬於岑氏一脈的皇朝!
岑奉君,甚至通過岑皎月這個關係,向岑毅天傳遞友善和好的意思,邀請岑毅天參加祭祖大禮,祭拜一下母親岑冰蟬。
這祭祖大禮也沒幾天了,岑毅天打算去過天京之後,就折回天雄州,和曾經的鎮北侯爺再度麵對麵。
“我的實力還不夠啊,要祭拜母親,我心中最想做的,其實是親自將那無情無義之人玄太易提到母親的墳前,讓他磕頭懺悔道歉才是啊!玄太易,還有玄家現在都還非常強大,要徹底打垮玄家,至少要等我修煉到天尊境,以碾壓一切強者的實力作為依仗,才能逼得玄太易這個人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