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皎月,這一切還不是你做的好事!要不是你連個卑賤的奴才都掌控不了,我們岑府大計豈會連連受挫,君王霸體又豈會泄露出去!岑毅天,這個千刀殺的雜種,當初我腳下臭蟲一般的存在,真想不到會對我們岑府造成這麼大的威脅,以前就應該不惜一切將他鏟除,這個小雜種,不但偷走我們岑家一脈相傳的超一等武經君王霸體,還大肆傳播,簡直是無法無天!岑皎月,虧你還敢在父侯麵前自薦,要來這狗屁太虛宗祝賀,妄圖和岑毅天達成和解,現在看來,我們岑府和這小雜種是勢不兩立……”
岑皎月泫然欲泣,卻低頭幾份委屈幾份強硬地分辯:“其實,毅天心性並不壞,當初如果你們太欺壓他,他肯定不會和我們岑家鬧到這個地步!何況,君王霸體又不是從我手中泄露出去的,大哥你又何必對我大發雷霆?“
“你,放肆!”岑方威一口怒氣無從宣泄,倒是把對岑毅天的無窮仇恨都轉接到了妹妹岑皎月身上。
岑毅天現在太強大了,無論實力修為還是身份地位,都超過他這個大世子太多,岑方威是無從報複了,鎮北侯府都在岑毅天麵前算不了什麼,所以大世子隻好將怒氣發泄到岑皎月身上。
“這個好運的雜種,不但踏上了煉神期,而且還成為了太虛道的上位長老,手中還掌握著天盟這個新崛起的龐大勢力,可謂是順風順水,風光無限,真是上天無眼啊,我岑方威如此勤奮修煉,奮發圖強,卻始終比不上這個小雜種!”
“我岑家幾代經營,隱忍不發,時至今日終於迎來了最好的時機,現在借和火雲帝國的北疆之戰趁勢而起,全麵掌控天雄州,以及大半個北疆之地,即將建立王朝霸業!如果不是父侯大人擔心這新立的太虛宗幹擾北疆大勢,本世子又豈會放下這滿腔的仇恨,去和這個小雜種虛以委蛇……”
回想這些年鎮北侯的強大崛起,現已經成為整個大周北疆的實際統治者,大世子岑方威才覺得心情暢快一些,對岑毅天的怨恨卻是深深地刻進了骨子裏。
這時,那故意挑事攪混水的萬妖老祖,卻是一臉的貪婪,怪笑兩聲,身上十幾道星紋光波一閃而逝,元氣凝聚成一個巨大的慘白色骷髏頭,嚎叫一聲,骷髏頭就猙獰地張開了黑森森的大嘴,將身上紫氣騰騰的霸強一口咬住。
霸強大喝一聲,真力爆發,奮力掙紮,卻是隨即身軀一軟,落入了萬妖老祖的手中,兩者的境界實力畢竟相差太大了。
饒是如此,不過天魁境一重的霸強能抗衡萬妖老祖這麼久,也是驚爆了眾人的眼球。
“嘎嘎,諸位道友,這個太虛宗弟子偷學了我萬鬼山的絕學心法,本老祖順手就將擒拿了,太虛宗的開宗大會老祖我是不去參加了,將這個卑鄙的小偷帶回門派好好盤問才是正事……”萬妖老祖手提昏厥過去的霸強,麵容猙獰而倨傲,得意洋洋地叫嚷幾聲,就隨便栽贓陷害,找個借口要把霸強帶走。
這個老鬼倒是好生的霸道,不但擺明是來鬧事的,而且還敢眾目睽睽之下帶走太虛宗的真傳弟子,更往新宗頭上潑汙水,毀損其名聲。
如果霸強被他帶回萬鬼骷髏山,肯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君王霸體”這超一等絕學的秘密也將被萬鬼山搜刮而去,而剛剛新建的太虛宗必然的顏麵無存,在整個天下都成為嘲笑的對象。
“住手!”
一群白衣弟子仗劍而出,義憤填膺,紛紛圍住了萬妖老祖等一幹萬鬼骷髏山的門人,決計不讓對方帶走霸強。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一群螻蟻而已,也敢擋本老祖的去路?”萬妖老祖不屑怪笑,翻手拍出,幾百個黑煙滾滾的慘白色骷髏頭鬼哭狼嚎,聲勢駭人,頓時將太虛宗弟子們衝得七零八落,吐血飛退。
“哈哈,偌大一個太虛宗,竟是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人物,真是天大的諷刺啊!依本老祖看,這樣毫無前途的宗派,根本就不值得我等祝賀,趁早關門算了!”
萬妖老祖很是囂張,又是挖苦一陣,才得意洋洋地提著霸強要強行破空而去,“本老祖早就打聽好了,岑毅天那個混蛋小子已經消失一個多月了,沒有這個妖孽鎮壓場子,本老祖是來去自如,視這區區太虛新宗如無物,想那黃天宗荒之源之流,真正戰力比本老祖還不如!岑毅天這臭小子,以前就掃本老祖的麵子,後來又搶走本宗寶物十八天鬼戰旗,現在更是明目張膽地將天盟勢力滲透到本宗的勢力範圍,今天正是要弄出一場風風雨雨,將不知所謂的太虛新宗徹底搞臭,一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