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長老此話有理,依我看,如果這岑毅天不是投靠了魔域大陸,背叛換來了大量的獎賞,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突破到天宗境?我提議,暫時革除岑毅天的上位長老之位,交由天刑殿審問,一切等查清楚再說!”
宇雷宗也站起身來,麵色有些猙獰,目中掠過一絲陰險,大聲地說道。
洪天雄、宙極夜和宇雷宗這麼一發難,頓時帶動依附和追隨四大家族的上位長老們紛紛起哄,你一言我一語,唇槍舌劍,質疑、指責和刁難岑毅天。
場麵一時就變得混亂了,出於岑毅天的意料之外。
“這些人渣,對外一點本事沒有,對內陰險算計,各種手段倒是嫻熟!”
這讓岑毅天瞬間憤怒了,眼神熊熊怒火化為雲氣溢出,身上散出一種可怕的煞氣。
宇雷宗和宙極夜他們是在太卑鄙和可惡了。
他九死一生,辛辛苦苦前往魔域大陸,探得魔域位麵的入侵陰謀,為武神大陸天下蒼生著想,才趕緊回來,召集這太虛道高層議會,想借太虛道將這個魔域的陰謀意圖散播天下,但現在看來,他還是有些低估這些上位長老的無恥和混賬程度了。
被宇雷宗、宙極夜和洪天雄這麼一倒打,岑毅天如果真的被他們硬來坐實這等罪名,可是萬劫不複,成為整個武神大陸的罪人,天地不容了。
但岑毅天又怎麼會讓他們得逞,怎麼會讓他們牽著鼻子走,他更習慣掌握主動。
於是在黃天宗和荒之源他們關切和擔憂注視下,岑毅天驀地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堂堂正正,堂堂太虛道上位長老,還能被你們這些無恥卑鄙之徒幾句話就打入深淵,哼,我乃是上位長老,地位身份和你們平起平坐,你們可以懷疑我,但要搞什麼陰謀,想汙蔑我,就要拿出一點可靠的證據來,否則我就視作是對我岑毅天挑釁,這莫大的恥辱,必須要用血來清洗,宙極夜、洪天雄、宇雷宗,我要和你們生死邀鬥,解決恩怨,你們可敢、可有膽接下?”
哄!岑毅天最後一提出生死邀鬥,而且對象是宙極夜、洪天雄和宇雷宗這三位天宗境中後期的家主級長老,頓時刺激得在座的人血液流速都猛地加快了幾倍。
“放肆!”
“豈有此理!”
“岑毅天,別忘了你的身份,動輒逞凶鬥狠,生死邀鬥,你以為你是誰啊!”
宇雷宗、宙極夜以及依附的上位長老,紛紛斥責岑毅天,罵他亂來,不顧太虛道的規矩,簡直就是野蠻人,是嗜血的暴徒,動不動就宣揚暴力。
尤其是被點名的宇雷宗、宙極夜和洪天雄,更是麵色一變,忽然感到一種強烈的危險。
對於岑毅天的真實戰力,這些上位長老其實都做過估測,兩年多前,岑毅天以天魁境擊傷了宙極夜,雖然是宙極夜有些大意了,但卻不得不說岑毅天的實力很可怕。
現在岑毅天已經是天宗境,孕育了道胎,實力比以前至少提升千倍,宙極夜即便全力以對,恐怕也不是岑毅天的對手了。
宇雷宗是天宗境八重,洪天雄是天宗境七重,比宙極夜強一些,但麵對得到天人傳承已經是天宗境、一直都是以大跨階斬殺的岑毅天,也是一點底都沒有,他們愛惜生命,豈敢輕易應戰!
“哼,岑毅天休要強詞狡辯,轉移話題,現在討論的是你靠不靠得住的問題,生死邀鬥隻是匹夫之勇,老夫堂堂上位長老,豈能像流氓惡棍一樣激鬥?”
宙極夜麵色有些蒼白,口氣不那麼有力了,故意不屑地說道,宇雷宗和洪天雄也趕緊附議。
這時,荒傲天這個太虛道有名的特立獨行的上位長老,卻是發出一陣極其刺耳的嘲笑,他看著宇雷宗他們鄙夷地說道:“堂堂天宗境七重、八重,麵對剛晉升天宗境一重的岑毅天長老,卻膽怯怕死,左右而他言,看來這太虛道是越來越不堪了,上位者貪生怕死,隻知道謀取私利,一旦擔當沒有,曾經的熱血和勇猛,變成今天的陰險和無恥,我荒傲天真是憤啊!我,再次表態,願意相信岑長老的絕對清白,岑長老帶回魔域大陸陰謀入侵的情報,是為太虛道,為整個武神大陸都立了大功,英雄立功反而被汙蔑、打殺,天地間還有這等的冤屈,我荒傲天第一個不答應……”
黃天宗也憤怒地指責首先挑起事端的洪天雄:“我弟子的為人,我這師尊最為清楚,質疑、汙蔑毅天,就是汙蔑我黃天宗,我倒要召集太虛道所有弟子評評理,倒是支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