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白玉璧對岑毅天的稱呼已經變了,不再是幹巴巴的左一個有一個的“毅天首領”,而是直接親近地叫名字了,這讓岑毅天停在耳裏,很是舒服很是順耳。
“嗬嗬,玉璧你也不要這麼客氣了,能幫得到你我也很高興。嗯,以後白毛會煉製出更多的駐顏丹的,到時我再轉手給你一些,必然能讓徹底鞏固自己的威信!”岑毅天也毫不客氣,順著杆兒爬,對白玉璧也換了更親密,甚至是有些曖昧的稱呼。
這讓白玉璧的優美玉龐上,又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紅暈,真是秀色可餐啊,不過羞澀歸羞澀,她還是沒有反對岑毅天這樣大膽的稱呼。
“讓開讓開,別不長眼地撞了少爺的大駕,你們這些賤民!”一陣囂張猖狂的喊叫聲在身後傳來。
地麵震動,岑毅天回頭一看,隻見身後煙塵滾滾猶如一條騰起的黃龍,約有上百騎大呼小叫,肆無忌憚地狂衝而來。
這百餘騎,衣飾華麗,趾高氣揚,隊列中間有一個身著錦袍、背負一張黃金大弓的一看就是這些人的中心的十8九歲的少年貴公子,這個貴氣少年和這些騎士手下,人人背後都背了華麗的弓箭,馬背上還有各種各樣的野雞、兔子和小鹿什麼的獵物,看來剛打獵歸來。
他們肆無忌憚,在官道上橫衝直撞,有些行人躲避不及,不是被辮子抽飛,就是被一頭撞開,卻人人敢怒不敢言。
“我們先讓開吧,那貴公子少年,是天涼州城城主姬無量的小兒子姬少白,從小被姬無量給寵溺慣了,一向囂張跋扈,是天涼州城有名的不良紈絝!姬無量、姬少白都是天京姬家的人,姬家可是皇親貴戚,當今皇後就姓姬,這姬少白據說很得他皇後姑姑的喜歡,在天涼州城甚至是天京,都算是一個小霸王!”
白玉璧望了一眼,就一邊向岑毅天解釋,一邊吩咐柴叔他們停在官道邊上,以免被姬少白的“大駕”給衝撞了。
“原來是皇親貴戚,小霸王啊,怪不得這麼囂張了。”岑毅天心裏有些不爽,但還是聽從了白玉璧的囑咐,低調不惹事,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兒。
“沒趣啊真沒趣,這天涼州城就沒什麼好玩點的嗎,打個獵,都沒遇到幾隻靈禽靈獸,還不如去天京找皇後姑姑玩去!”眾護衛環簇中,那錦袍玉冠少年姬少白一臉的無聊和煩躁,歎聲不已。
“小少爺,下次我們去白狐林打獵去,那裏聽說有漂亮的白狐靈獸出沒,那白狐的毛皮可是光滑得很,據說都能照出人的麵貌來。”姬少白身邊一個猿臂虎背、精壯英俊的青年賠笑提議。
“白狐?那白狐能像書中還有傳說中那樣,變成美人兒嗎,姬武你給本少爺抓一隻這樣的回來本少爺重重有賞!”聽到白狐二字,那一臉無聊的錦袍小子姬少白,頓時來了精神勁兒。
那虎背猿臂的精壯青年頓時有些萎了,無奈地說道:“小少爺,一般的靈狐哪裏能變化成人形,能修成人形的白狐至少都是五階的強大妖狐了,您讓小的哪裏給你抓去,即使有這樣的白狐美人兒,小的也打不過啊,隻有丟了小命的分。咦,小少爺,我聽說我們天京的天香院新來位號稱白狐美人的仙子,不如我們上天京去吧……”
“白狐美人?姬武你這個笨蛋,你看前麵那路邊,那個身著白袍、明眸皓齒、容貌如花月般的小娘子,是不是就像是真的白狐美人,快快快,過去把她給搶過來,帶回府中陪本少爺喝酒狎玩,大被共眠,不亦快哉!”
就在這時,那個錦袍玉冠的少年姬少白,眼睛一亮,神情變得熱烈興奮起來,盯著前麵官道邊猶如謫塵仙子般的白玉璧,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個小色胚!
那健壯青年姬武看去,卻是臉色有些猶豫為難,低聲勸道:“小少爺,那似乎是白馬商盟的人馬,那個大美人是白馬商盟的現任盟主白玉璧,他們還和我們天京姬家有生意關係呢,不能隨便動的。”
“放屁!白馬商盟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卑賤的商販而已,在天涼州城這份地兒上,還沒有本少爺看上而弄不到手的女人!奴才們停著,把前麵那個白衣仙子給本少爺搶回府去!”姬少白對姬武的勸告嗤之以鼻,他火熱的眼神幾乎都不能從白玉璧那窈窕動人的優美身體上移開了。
“喏!”
上百個姬府護衛,頓時轟然應諾,蹄聲如鼓點,帶起一股股黃雲,圍上了官道邊上的岑毅天和白玉璧等十幾人。
幾個姬府護衛毫不客氣地大手抓向白玉璧,似乎對這一且見慣不慣,早已經非常熟練的樣子,有小少爺這小霸王在後麵撐腰,他們是肆無忌憚的,哪怕白玉璧真是有什麼後台背景的。
背景、後台再大,大得過天京姬家,大得過當今的皇後娘娘,又大得過威震天下的天子武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