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鞭卻是激怒了這狂雄之輩,岑武當下動作一頓,轉頭雙眸血紅,濃烈的殺機浮現臉上,像一頭猛虎死死地盯住岑鳳。
“你這賤婢,竟敢抽我岑武,你這野婆娘倒是有幾分膽魄,不過卻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是吧?”
被岑武這森寒殺機的一眼盯住,號稱下人們的女魔王岑鳳頓時粉臉煞白,被岑武那殺人無數養成的可怕煞氣震懾住了,她高大豐滿的嬌軀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鞭子都幾乎拿捏不住了,感覺被地獄魔王盯住了一般。
岑鳳、岑嬌這兩女魔王,即便平日裏極得二小姐的寵信,在下人奴才中耀武揚威,十分的強橫刁蠻,但實際上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女子。
她們不像岑武和這些虎嘯營虎狼一般的精銳們,經曆過真正的戰場血腥地獄洗禮,所以無論在氣勢上,心神修為上,都遠遠無法和惡狼野獸般的岑武相比。
一時間,麵對如同要噬人般的岑武的逼近,岑鳳隻感覺渾身戰栗,平素裏,那一股彪悍霸橫之女魔王之氣勢,竟是蕩然無存,她感到非常的無力,心中一陣慌亂和茫然。
這時,卻見一條白色嬌影飛閃而出,原來是再無法忍耐下去的二小姐岑皎月!。
岑皎月嬌眉豎起,玉臉一片盛怒,她舉起手掌,“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抽在狂徒岑武的馬臉上。
“死奴才,你忘了這裏是哪裏了嗎?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竟敢目無尊上,肆意行凶作惡!二哥你可真是禦下有方啊,父候將虎嘯營交給你統領,你卻管轄得連一個個小小的甲士都可以無視我們鎮北候的嫡係子女了!你們不立馬離開這裏,還在本小姐的鶴場縱容行凶的話,我一定跪求父候,將你,還有今天在場的這十幾個虎嘯營甲士全部斬首!”
關鍵時刻,還是二小姐岑皎月大發雌威,自小積蓄養成的侯府主子的氣場一時攀升到巔峰,兩記重重的耳光打得那惡漢岑武一陣眼冒金星。
驟然的變化,氣盛中的侯府千金小姐,惡漢岑武一時間硬是不敢躲避或者還手,他這一猶豫躊躇,渾身的氣勢就自然萎頓了下去,他暗中瞟向二公子岑方震,要看他的意思。
“岑武住手,還不跪下向皎月請罪!”
見自己的妹妹如此強勢,岑方震那斯文的俊臉上頓時掠過一絲陰沉,他略一沉吟後,終於還是喝停了岑武繼續行凶,並命令岑武向岑皎月磕頭謝罪。
“皎月,今天二哥我處理有些不當,有所得罪了。不過岑武素來野蠻粗魯無禮,他戰功赫赫,連父候對他也是頗為喜愛,就讓我帶他回去軍法懲戒吧!來人哪,帶上岑大,我們這就返回虎嘯營,清剿匪寇迫在眉睫,不要為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奴才白白耗費了時間!”
等惡漢岑武一臉鬱悶和不甘地朝岑皎月磕完頭後,二公子岑方震貌似隨意地掃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岑毅天,眼中掠過一絲寒光,才帶著岑大和虎嘯營精銳呼嘯而去。
肆意搶人,縱容手下頂撞主子,收買人心,二公子岑方震展現的一係列手段無一不是高明之極,搶走岑大這一事,更是看得出二公子其實真的不怎麼在意岑皎月的。
說起來,現在的鎮北候嫡係子女中,最得岑奉君看重的,其實也就是大世子岑方威、二公子岑方震,還有至今還在太虛道修煉的天才大小姐岑簫音三人而已。
現在鶴場上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即便在鎮北候岑奉君麵前得寵如二世子的岑方震,也不好自己打自己侯府的臉顏,麵對大有立即翻臉的岑皎月,他如果繼續強行,就相當於自己毀損鎮北候府的威嚴
這絕對是鎮北候岑奉君不允許的,所以他明智地選擇了暫時退讓。
看來,岑皎月要獲得更多的關注和權勢,還需要更加努力地表現。
這也是她為什麼開始變得勤奮修煉,開始更重視、維護手下有潛力的奴才的緣故,比如現在已經進入她眼中的、認為值得她栽培的岑毅天。
“岑嬌岑鳳,快將那小奴才扶回去療傷吧,把侯府的金禦醫也請來,不要這小奴才丟了性命!”
看到自己權重的二哥終於懾於父候的威嚴離去,岑皎月不由鬆了一大口氣,讓岑嬌岑鳳趕緊將重傷瀕危種的岑毅天帶回房間療傷。
“這個命大的小子!”
已經從岑武那殺人死氣中恢複過來的岑嬌,哼罵了兩聲,眼神卻多出一絲難得的溫柔和關切,急忙抱起岑毅天那被血染紅的虛弱身軀。
岑毅天渾渾噩噩,渾身經脈受創難以動彈,神智模模糊糊的,被岑鳳岑嬌這兩女魔王抱回木房中,並沒有太多的知覺。
唯一有印象的是,被岑嬌這女魔王抱住的時候,女魔王那豐滿高聳充滿野性彈力的胸懷,觸感真的十分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