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在一起啥的,傷心更“傷”身啊!
顧朗的想法卻是完全相反,想他的麥秋如此可愛優秀,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窺探,他又不能綁在身邊天天看著,還真是讓人無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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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論文答辯之後,大學生活終是要畫上句號。臨近畢業的那天,麥秋一行人穿著學士服,在校園的各個角落瘋狂拍照留影。
不遠處一堆人正圍著幾對男女起哄,那是麥秋所在學校比較有特色的一個活動,畢業後不說分手,每一屆都會上演,大多情形都是即將離校的學長單膝跪地,含情脈脈地將戒指套在女方的無名指上,然後在眾人的祝福中擁抱在一起,總之各種浪漫和感動。
麥秋還是很喜歡這種場景的,不管未來的情況會如何,最起碼這一刻,彼此心中所想的皆是“持子之手,與之偕老”。
正當麥秋在一旁無限感動加感慨中時,身邊的騷動使她從臆想中驚醒,回過神來,卻又被眼前的場景驚得差點大腦當機。
許久未見的顧朗竟和那些男生一樣單膝跪地,一枚精致的戒指在粉藍色的絨盒中閃著溫柔的光芒,一如他的眼眸一般。
“小秋,嫁給我吧。”
低沉的聲音在喧鬧的人群中依舊格外清晰,卻是沒有平日裏的沉穩,反而透著絲絲的焦慮和急躁。
顧朗今日雖穿的是常服,但那俊朗的外表和非凡的氣質還是讓他在一群男生中脫穎而出,圍上來的同學越來越多,鼓動著麥秋趕緊答應眼前這位優秀的男子,一些人甚至吹起口哨。
從旁觀者變成被圍觀的對象,麥秋表麵上倒還算是平靜,心裏卻是各種波濤洶湧。從剛開始的驚異到現在的驚喜,稍稍的扭捏幾下,麥秋便羞澀地答應了。
掌聲在麥秋點頭的那刻響起來,顧朗的表情瞬間放鬆許多,從錦盒中拿出戒指,正準備套在麥秋的手指上時,不遠處傳來的重重的“哼”聲,讓兩人動作皆是一頓。
撇了撇嘴,麥秋臉抬起頭,隻見麥子傑同誌正站在不遠處,目光灼灼地瞪著倆人。麥秋在心裏叫苦不堪,居然在這種時候被撞到,想想她老爸對顧朗同學的偏見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發展到一種無法控製的地步,可她明明記得他老人家今天不能參加她的畢業典禮來著••••••
正當麥秋內心裏各種糾結的時候,手上傳來一陣壓迫感,回過神,那枚戒指已經被套在她的手指上。冷汗瞬間流了下來,看麥父鐵青的臉色和隨時要衝過來的樣子就知道,顧朗這招先斬後奏可是赤-裸-裸的挑釁啊挑釁。
好在麥子傑還沒有氣昏頭,沒有在這種場合下爆發出來,隻是臨走前那種“回去再和你算賬”的表情也讓麥秋嚇軟了腿。
待麥子傑走後,麥秋便向顧朗投去無比幽怨的眼神,誰知那廝隻不過拍拍她的頭,安慰下她讓她不要擔心之後就急吼吼地走了,敢情他也是忙裏偷閑來的。好麼,他倒是功成名就全身而退了,留下她一人回去麵對處於爆發邊緣的麥子傑同誌。
麥秋還沒來得及抱怨幾句,便被李雪那幾個軟妹紙拖去其他地方鬧和。一直到晚上的聚餐結束,想起家中還有位更棘手的大神時,麥秋瞬間便有種想倒地不起的衝動。
磨磨蹭蹭地走了許久,又在家門口徘徊一陣,麥秋才終於鼓起勇氣打開大門。氣氛比她想象的平和太多,環視一圈也沒有見到那張黑著的閻王臉,隻有丁寧一人在廚房清洗餐具。
麥秋走上前,拿過丁寧清洗過的盤子,一邊用布擦幹然後放進櫥櫃中,一邊暗暗觀察她的神情——麵上帶笑,似乎比平時的心情還要好些。
“怎麼了?”
看到麥秋一直盯著她看,丁寧擦幹手上的水跡笑著問道。
“沒什麼•••”麥秋躊躇了片刻,還是輕輕問了聲,“我爸呢?”
“在屋裏睡覺呢,晚上小朗過來了,你爸要和人家單獨談談,結果就是兩人都喝得爛醉。”
“呃•••他們都說什麼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爸說這是男人間的事情,我便去你顧伯母家•••”丁寧說到這看了眼麥秋手指上的戒指,“正好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看樣子是不遠了呢。”
聽到丁寧這麼說,麥秋的臉瞬間漲紅了,丁寧笑著揉揉麥秋的發頂,“日子過得真快,我們家的小姑娘都已經到要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呃•••媽您不反對呀,我還以為您會覺得現在結婚會太早了些,不合適呢。”
“感情這種事情哪裏有太嚴格的時間界限,感覺對了,時機成熟了,就是最合適的時候。雖然舍不得我的寶貝女兒,但小朗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即便之前是有些浮躁和叛逆,青春期的孩子都是這樣,男人總是要有一些經曆才能慢慢成熟起來。媽相信,現在的他一定能更好地對待你。更何況,他一直都是你最想的不是嗎,這樣就夠了!”
丁寧稍稍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你爸也是舍不得你,怕你受欺負,哪個父母會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他們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