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矯情。但再相愛的人,一旦言語上有了對尊嚴上的傷害,也容易起隔閡。

段憐花一句“久經戰場”就說明他根本沒有忽視掉這具身體以前的身份。想到當初和東方吟書成親時說的那段話……心髒不禁猛的一抽,雙眼便有些酸澀。

我長的不十分之漂亮,也沒有好的家世,也沒這裏的大家閨秀的品行好。當知道自己的心意時,雖然並沒想接受他,但隻是想想都讓我有些自卑。

然而當知道段憐花就是阿明時,我的自信多了點。正如他之前所說,我救過他一命,曾經相依為命過,曾經相互給予溫暖過……於是心裏多了一份安慰,覺得在配得上這一方麵多了一份把握。

而剛才,那句話,瞬間讓我那份“把握”消失得無影無蹤,順便讓我又糾結到已經讓我忘記了很久的身份問題。

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很大。即使現在變年輕了,比以前漂亮了,但依舊擺脫不了這身體曾經是□的事實。

這樣的身份,怎配得上英俊秀美、文武全才、富貴權勢的段憐花?

如果他還是那個需要依靠我的,無親無故,無錢無貌,殘廢無助的阿明,那該多好。

可他已經不是了。

雖然,心中已閃過無數↑

很快,我就感覺到一個逐漸鼓脹的異物。一般來說,如無意外,那東西就是那玩意兒

“似純,我是喜歡你的,你信我。”他在我耳邊似歎息地說道,話語雖輕,但其中的認真不容忽視。

雖然,這一刻應該是煽情的,但階級矛盾已解除,我的思緒又開始活泛了……

作為還沒和男人這樣過的我,心跳十分激烈,完全忽視掉外界的美感,隻是想著等會會怎樣……

於是我結結巴巴的恩了幾聲,聽著有些敷衍……

然後,耳旁的溫熱的嘴唇轉移在別處,每到一處,必定會引起我的顫唞……

這……這種情形實在是太尷尬了有沒有……於是隻是任他親吻,而我隻是低著頭承受,不知道該幹什麼……

隻聽段憐花輕笑一聲,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我的下-身!

我大吃一驚,因為太過吃驚而導致腦袋短路,所以傻愣在那裏。我一愣,就更給了他機會。

他的手早已摸到銀花的身體□,輕輕揉撫。

我為什麼要說是銀花的身體呢?因為,這不是我的身體。

銀花的身體,陳-歡無數,身體極為敏[gǎn],隻需那麼輕輕一撩撥便能情動溼潤……麵對他手下的動作,我渾身僵硬地不得了。

他的大手把持住我的腰,在耳邊呢喃幾聲:“似純……似純……”那活在前麵磨蹭許久之後,然後用力挺-身,凶物沒根而入。

隨著這一動作,我吃痛悶哼一聲。

雖然銀花人家不是雛了,可她的身體也近一年沒用過了,又因為修煉永生咒的緣故,又回到年輕時候的模樣,雖然沒了那層膜,可依舊緊致非常。受到突然的襲擊,難免一時間難以適應。

雖然如此,心中有些疙瘩,給了他身體的,不是我,是銀花。

我沒能把真正自己的第一次給眼前這個人。想到這裏,心裏有些難受。

再看段憐花這家夥,見我吃痛,也不放慢點速度!立馬就使出他非凡的力量開始攻城略地……我又開始補腦,他是不是因為我不是處子,所以才這麼放肆的?

他低頭輕吻我的胸`前,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他托著我的腰猛力地上舉又再放開令我下跌,實實地坐落,狠狠地撞擊體內每一處。

“你聽我說。你一定要用你那個漿糊腦袋,好好地細細地聽我說,”段憐花鄭重地說著,一邊喟歎吐氣,“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銀花。但從我喜歡上你就明白你根本不是那個青樓女人。你是呂似純,我都從來不把你當成是銀花……可你自己怎麼就偏偏要把自己當成那個人呢?在東方吟書麵前也是,在我麵前更是……可你不是,對不對?你是呂似純,你是似純,對不對?所以,為什麼?為什麼要想那些呢?”

我稀裏糊塗地聽著,似明白又似不明白。

驀地一道閃光劃過我的腦內,我像是抓住了什麼……

段憐花最後一次狠狠地撞擊,釋放了所有的精血,結束了我倆之間第一次的歡-愛笙歌。合著汗與水,他緊緊地抱著我,說:“笨蛋!”

隨著笨蛋兩字吐出,他猛地運功起身,同時抱著我躍出了浴桶,撲向架子床。濕答答的兩個人,就這樣進了被子內。

可我沒有絲毫的違和感,我還在思索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