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裏麵的婆娘!快死出來!”嗓音不可謂不刺耳。
喊過之後又是一陣腳踢:“快出來!”
我沉著臉起床把門打開,隻見門外站著一個雙手叉腰一臉凶相的中年婦女,見我出來,從上到下把我看了個遍。
而她的身後還站著一群女人,見了我之後也是一陣審視。
我麵色不善問道:“一大早就擾人清夢,有什麼事?”
麵前的中年婦女嗤笑一聲:“像是像,就是太年輕了。”然後轉頭對她身後的那群女人說:“肯定沒戲。姐妹們,咱們走吧。”
於是這群女人一同離開,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門前莫名其妙。
正此時,從我對麵的那間房裏出來一個藍衣女子,二十五六歲左右,端著馬紮和針線,在門前開始繡花。
我走過去禮貌地問了聲好,次女淡淡回應。
我問:“這位姐姐,你知不知道剛才那群女人敲我們幹什麼?”、
此女淡淡道:“剛剛這些婦人都是侯爺的女人,而你是侯爺新帶回來的女人,你說她們找你是幹什麼的?”
我愣住:“是來……給下馬威的?”
“恩。”
我咂了咂嘴,心中的震撼不是一點點,乖乖,剛才那群女人可都是三四十歲了的女人,原來段憐花有戀母情結!
霎時我明白那女人說的“太年輕了,沒戲”是什麼意思了。
想著想著,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到底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這時,麵前的藍衣女子提點了一句:“你是否覺得她們長得都很像?”
我恍然大悟,猛的朝腦門上拍了一巴掌:“對!就是這樣!”然後,我又朝麵前的女人看,越看,心中的震撼越大,這……這女人,長得和我,不,和銀花,長得好像!
段憐花的女人們和我長得很像,這……
呆愣了許久後,我問:“你也是段……侯爺的女人?”
她答:“住在這個院子裏的都是侯爺的女人。”
“那……侯爺對你們……好嗎?”
“好,也不好。”
“這話怎麼說?”
“好則錦衣玉食,差則丟了性命。三個月前就死了一個,據說死了之後屍體還被狗吃了。”
我大怒:“就算是侯爺也不能草菅人命吧?就不怕傳出去了被告麼?”
女人突然陰森森說了句:“這府裏的事在府裏的人雖然都知根知底,可想要傳出去,難。”
我繼續問:“你知道哪些女人是因為什麼死的麼?”
“自然是因為得罪了侯爺。在這個府裏,我們雖然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是侯爺這人喜怒無常,你永遠都不知道做了什麼會惹他生氣。輕則鞭笞,重則……死。”
聽她說完這句話,我猛的打了一個寒戰。
太娘的恐怖了!
我絕對相信段憐花見我當“死”的太幹脆覺得不過癮所以整了這麼多長得像我的人繼續折磨以滿足他的變態心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因該都睡了吧,還是說聲晚安~貧道繼續努力碼明天的內容。
與段憐花將遊(捉蟲)
侯爺的女人們是一種特殊的存在。她們有時候會被侯爺叫去伺候,但從不侍寢。她們享受錦衣玉食,但她們身邊卻連一個伺候的丫頭都沒有。她們還被安排了活幹,打掃指定的侯爺府裏的某個地方。
我也沒例外,打掃的地方是一間沒人住院子。
原本,我還為以後每天對著段憐花而苦惱,但過了四五天都沒見著段憐花後,發現壓根不用當心。他好歹也算是個官,每天上朝辦公務就忙得不得了,哪有時間來對付一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