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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敢瞎跑,把你囚禁起來,嗬嗬。”
毛個囚禁,酷哥哥你想幹嘛,笑得那麼賊兮兮的?
老子腦中忽然腦補出那些囚禁的畫麵,S/M的必備道具,還有鬼畜BOSS陰森森地在朝我笑,隻是那人的臉換成了酷哥哥的臉。我個媽呀,老子戒備地掃了一下某人。
(⊙o⊙)…很有潛質的範兒,內心恐懼,我腳步都有點虛浮,一個踉蹌,我險險要跌,齊宵躍笑,“夢夢,想什麼呢,臉部表情這麼豐富?”
咳咳......
“沒,我想......”
我想什麼呢?
“我想你。”
“夢夢,出來一次就這麼熱情了,嗯,我也想夢夢的。”
齊宵躍,我隨便說的,拜托你別一直表演肉麻呢。
第四十章
後來我才知道,我逃婚以後,酷哥哥家老頭子都被他嗆得抬不起頭來,直恨不能親自把老子追回來彌補他一把年紀還大喇喇不知隔牆有耳犯的低級錯誤。
我這一生看見過無數人的結婚場麵,也參加過幾次親朋好友的婚禮,更是幻想過自己的婚禮,卻從沒想到有一天我的婚禮可以奢華浩大到這麼難以令人置信。
我見著這婚紗的那一瞬就有暈厥的感覺,唯美浮華到紗裙穿上我身的時候,我都忍不住屏住呼吸驚歎這錦衣華裳令人歎息的美。待到齊宵躍帶我下樓上婚車時,我更是直接可以暈倒了。卻原來,勞斯萊斯幻影、蘭博基尼、賓利什麼的都是浮雲,紅地毯一路鋪啊鋪,滿天紅的粉的玫瑰揚揚灑灑飛入人群,再現遊戲中那種漫天花雨的場景才是真的勁爆到極點的浪漫唯美。
也管不了鄉裏鄉親指指點點或豔羨或不屑的行為了,連我自己整個人都是如墜夢裏雲裏,花開花謝不知今夕是幾時了。
這一路上高速的風速車行,攜帶了我一生的榮華駛往H市。
這一場盛世煙花,我自恍惚間,就到了證婚人的問話。
宣讀誓言,交換戒指,眉目交觸間,與君契吻,生世不離。
深吻若此,耳畔水珠搖曳,那長長的流蘇墜,水線串起來的形似淚珠的耳環,是上次旅遊時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謝絕了配套首飾的耳環硬要戴上這副是為什麼,興許就是因為它獨特的勾魂吧,勾的我背叛名牌也要戴上它一起見證我的婚禮。
“臨夢夢,你終於是我一個人的了。”
酷哥哥你的笑意別那麼猖獗好嗎,簡直丟人。
婚禮行至如此,鬧騰的都開始了,起哄新郎新娘要表演飽眼福了。
我隻見到過為難人家入洞房,小交杯不助興要大交杯要喂來喂去的,不知酷哥哥這幫兄弟還興表演比試什麼的,果然是人要興奮起來什麼刺激的東西都要搞上一搞,而這新婚夫婦活該被愚弄更是要的。
說什麼長吻深吻看酷哥哥的吻功如何,咱的臉都緋紅如血了,唉!隻是沒人願意放過我們吧。
酷哥哥倒是樂意,看他笑得活見鬼的就要上手了,我要半路喊“卡”也終究停不了吧。
熏熏然吻至天旋地轉,迷途深重,無心退離,空氣中有檀香四溢流散。
然後那幫以蔚天城(じ☆ve狠絕,蔚塵疑的哥哥)為首的混小子更是要老子跟酷哥哥對唱一首才罷休。
他是這樣說的:“小外套是吧,我可是老到你們YY聽歌,你跟你們那個幫主要死的,唱過多少首情歌我這都有錄的。齊宵躍你小子要聽隨時跟我拷貝啊。”
這挑撥離間的,酷哥哥死死拽著我的手,大有把老子的手捏碎的衝動,他那臉色,更是五彩繽紛,分外好看,他就沒看到蔚天城那個神經病笑得跟個傻逼似的,我真暈了。
“夢夢,你以後少玩遊戲。”
齊宵躍虎著臉警告我。
“彼此彼此。你要不玩我也不玩。”
老子攤手。
齊宵躍你得瑟什麼,就你玩遊戲玩的癡癡癲癲的樣,我看到底是誰戒不了這遊戲。
“我是男的,玩點遊戲消遣消遣。夢夢你不許玩了,你不是馬上要安心帶小孩嗎?”
我靠!老子什麼時候懷孕了嗎,為了玩個遊戲連小孩都給扯出來了?
“嫂子,你有了?”
齊思嘉要過來摸我肚子,“齊宵躍你手腳可夠快的啊。”
“我沒有呢。”
老子的臉都快被丟到太平洋去了。
齊宵躍你瞎說八道什麼呀,搞得人家還以為我是肚子大了不得不嫁,我這一輩子結一次婚的,悲催的被這麼說,鬱悶死我吧。